“哈哈哈,真的打着火啦!車子動了!真好啊!”
大家高興地大呼道。
這時葉凡連忙說道,“先讓車子啓動一會,先別熄火,要麼下次再啓動就難了。”
“嗯,我知道。”小王趕緊說道。
他對這個很瞭解的。
大家高興過後,村領導就邀請葉凡過去喫飯。
就在這時,許大茂走過來了,打斷了領導的話,“我說,現在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辦,黃耕地,你說對吧?”
這不用提醒,大家都是知道的。
於是一束束目光都看向黃耕地。
“哼,給你!”
黃耕地倒也說話算話,於是就把脖頸上的黃玉摘下來,要交給葉凡。
葉凡怕接觸到黃玉,趕緊躲向一旁。
但這一舉動,沒人在意,大家都認爲葉凡只是說說,不至於真的要,所以不接。
可許大茂不信邪,劈手奪過來,大聲說道:“我給凡哥收着!”
“但這還不算,黃耕地,你之前說是要果奔的吧,現在大傢伙都在這,你脫光了,跑吧!”
許大茂做了個“請”的姿勢,讓黃耕地趕緊點兒,大家都等着看呢。
這時,人羣中傳出來一陣笑聲。
黃耕地臉色一陣難堪,他站在原地沒動,只死死盯着許大茂。
“誰讓我男人脫褲子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大眼睛梳着兩辮子搭在高高胸前的年輕女人氣勢洶洶地走過來,她身邊正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郭大爺。
繼承郭大爺的那雙大眼睛,郭容也是有幾分姿色。
“小容,這沒你的事,你先等我忙完,你先回家吧。”黃耕地連忙讓郭容到一邊去。
“不行,讓你脫衣服,那就等於是讓我丟人,誰提的這主意?!”
郭容一瞪眼,不幹了,朝着四下一掃,就注意到許大茂。
許大茂知道郭容潑辣,他趕緊躲到葉凡身後,順便把葉凡給推了出來。
正在擦着滿手的油污,葉凡心裏尋思着空間變異的原理,而且這事不能繼續下去啊,一旦被別人發現,那還了得?
被許大茂推了把,葉凡回神,擡臂就要動手,結果許大茂直嚷嚷:“凡哥,這女人找你,你悠着點,她一隻母老虎啊!”
“許大茂,你說誰是母老虎?!”
郭容不幹了,衝過來就要揪許大茂,因爲葉凡在中間擋着,這青年高個,實在逾越不過去。
擡頭,郭容就瞪他一眼。
只是這一眼,郭容就不再揪許大茂了,這青年是誰啊,怎麼長得這麼俊?!
“看夠了嗎?”
葉凡問她。
郭容雖然剛成了家,還是有小女兒的羞澀,聽到這話,頓時就羞紅了臉,可她不想被葉凡給壓下勢頭去,當場就變了臉,叉腰懟道,“我就看,怎麼了,你長着不就讓人看的?!”
葉凡不想跟她繞舌。
誰知她還不依不饒了,擋住葉凡去路,“是不是你讓我家耕地脫褲子丟人現眼的?”
這時許大茂回她,“這都事先說好的,關你這娘們兒什麼事,黃耕地,你當縮頭烏龜了是不是,快把你家娘們兒弄回去,在這裏無理取鬧!”
“呸!”
郭容啐一口,“娘們兒怎麼了,你這爺們兒不還是躲在別人屁股後面?!”
“什麼事先說好的,我說不行就不行,黃耕地,你回家去吧,我看誰敢讓你脫褲子?!”郭容氣咻咻地嚷嚷。
在她的氣勢下,許大茂也不好說什麼,眼睜睜看着黃耕地跑了。
那郭大爺似乎是感覺有點丟人,連忙把女兒拉回來,讓她少說兩句。
隨後郭大爺上來拉葉凡,讓葉凡去家裏喫飯。
葉凡尋思着空間吞了郭家的筆洗,回頭郭家肯定找不到了,這事鬧得多少有點不好。
他就想借這個機會,看看把筆洗的事解決掉。
誰料,那郭容突然站出來,斷然拒絕,“讓他去咱家喫什麼飯?您沒看他跟許大茂一起欺負你女婿呢?!”
聞言,葉凡皺了下眉頭。
看來郭容對他的抵抗情緒很大。
筆洗一事,應該不會善了。
只是,現在就算葉凡把筆洗拿出來,再送還給郭家,他葉凡也沒機會進人郭家的門。
有點棘手。
啪!
誰都沒想到,這節骨眼兒,郭大爺猛地一巴掌扇了女兒一記耳光。
“你渾了,葉凡剛把女婿借來的拖拉機修好,這是欺負女婿還是幫女婿?你好歹不知了?!”
臉被扇到一邊去的郭容,滿眼震驚地看着自己父親,隨後眼睜睜看着父親走向葉凡,跟村領導一塊,把葉凡請回去喫晚飯。
“小容,你沒事吧?”
黃耕地姍姍而來,關心地詢問道。
郭容什麼都沒說,眼睛就這樣瞪着他。
黃耕地無奈,只得說道,“小容,是李狗蛋聯合許大茂欺負了京茹,我沒想到葉凡居然會修拖拉機呀,看來京茹這仇是報不了了吧?”
郭容的母親是蘇家村人,小時去外婆家玩,認識的曾在那裏玩的秦京茹。
近來,聽說秦京茹要嫁到李家村來了,還是李狗蛋,郭容就打聽,還以爲是重名,沒想到真是自己兒時玩伴秦京茹。
兩人一見面,秦京茹就哭,還提到放映員許大茂。
這不,今天郭容就讓黃耕地給秦京茹報仇來了。
沒想到吃了癟。
“葉凡?”
這時,郭容突然記起來了,秦京茹也提到過葉凡,她要嫁給葉凡,結果被李狗蛋給……
是剛纔那個修拖拉機的俊青年?
“他跟京茹……倒是挺配的。”
郭容喃喃地說了一句,然後就朝外走去。
黃耕地不知道郭容這話是什麼意思,追上去就問,“真的挺配?我看京茹有點土氣!”
“難道我不知道嗎?!”
郭容回頭吼他,“你沒看到葉凡是許大茂請來的嗎,如果葉凡真的想跟京茹搞對象,他能放過許大茂嗎?!”
“什、什麼意思?”
“真蠢!”
郭容乾脆什麼都不說了,負氣地朝家走去。
誰知自己父親剛從宴請處興沖沖地趕回來,嘴上說着,“太好了,葉凡已經原諒小容你了。”
“怎麼原諒的?”郭容的心思不在這,隨便問了一句。
郭父道,“我把咱們家的那個筆洗送給他啦。”
“就那個不像碗的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