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開門!好啊你不開門,你等着!”
秦淮茹直接就轉身回去了。
劉海中本來想等着第二天找葉凡談話。
結果,都睡覺了,婁曉娥把他大門敲開了,“一大爺,這事您得管,如果您不管,那就只能去街道辦了。”
“別呀,去街道辦幹什麼?這不影響咱們院的名聲嗎。”劉海中趕緊說道,把外衣裹緊,看着怒氣衝衝的婁曉娥,“有什麼話,你就在這說吧。”
“我看,咱不能在這裏說。”婁曉娥說道。
劉海中頓時就把住門,臉色有點慌,“怎麼樣,你難道還想進來說,我們家可都睡覺了,進來是不能的,就在門口說。”
“一大爺,您去我們家看看再說吧。”
說着,婁曉娥就拉着劉海中手臂,不由分說一起來到自己家,然後就看到被打成豬頭的許大茂。
“行行行,我知道了,這事咱先這樣,等明天再說。”劉海中那張胖臉都皺成一團,他真是太晦氣了,大晚上看到許大茂這張豬頭臉,不做噩夢纔怪!
看劉海中走了,婁曉娥繼續爲許大茂擦藥,氣沖沖道,“你這次是怎麼了,難道就白白挨傻柱的打?這事,我一定找傻柱算賬。”
許大茂心虛,哪裏敢提冉秋葉的事。
當下就哎喲哎呦地喊疼,其他一概不說,“娥子,這事咱就當走夜路自己個磕到了成不?別提了。再說,傻柱也被我收拾得不輕快,如果真追究,咱不一定佔理兒,哎呦疼。”
“是嗎?”
婁曉娥的眼神一下就變了,緊盯着許大茂,不知爲什麼,她覺得今天的許大茂變得怪怪的。
“咱們上完藥睡覺吧,哎呦,你輕點兒。”
許大茂捂着臉,又疼得幾乎跳起來。
葉凡是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回來,跟楊大包約好了,明天跟他們幾個兄弟出門一趟,上午葉凡就得去廠裏請假。
根據今晚與楊大包他們喫飯的談論之中,如果他估計得沒錯,這次出去,肯定能弄一批古玉回來。
葉凡也是爲了未來那個時間點的到來做準備,只要他的空間夠大,就不必擔心多放幾把明式古董椅而佔空間了。
等弄到玉,到時候直接放空間就行了。
反正他錢已經準備好了,就差玉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凡鍛鍊回來,吃了飯,早早去了廠裏一趟,請完假,就先去師傅劉家福那裏一趟,把空間裏面長了有五六寸長的鯉魚,弄了十條給他。
結果師母怎麼都不全收下,硬是讓他帶走三條。
葉凡拎着回院裏時,正好閻埠貴出門上班,“葉凡,這是自己去釣魚啦,你可真有興致,不上班啦?”
“二大爺,既然碰上了,給您。”
葉凡沒接他話茬,把魚交給他之後,就回家收拾了點東西,約好楊大包出門,順便把家裏的鑰匙給了過來裝修的工匠聶石。
“呃……這……”
留了站在原地的閻埠貴,石化當場。
“老閻,你……”二大媽出來以後,就看到閻埠貴手裏拎着仨條活蹦亂跳的魚,頓時給喜得不行,趕上來問,“誰給的?不會是你釣的吧,這麼快?”
“葉凡給的。”
閻埠貴這個時候也是喜笑顏開,甩着腦袋,臉簡直笑成了一朵菊花,“這大清早地,你說這葉凡這孩子,哎,怎麼這麼懂事,哎不行,我得給他介紹對象,這孩子都二十了,還沒有媳婦,這不對啊,回頭我就給他介紹,讓他等着,最快今晚,今晚我就給他介紹對象。”
“我就說吧老閻,以前那是你對人家葉凡有誤會。看看,人家葉凡比傻柱強吧。你想想傻柱哪回給你東西了?就算給你東西了,他那嘴不得貧上幾遭?不把人氣死,他傻柱不甘心。”
閻大媽說着,突然身後有道聲音沉沉地傳了過來,“怎麼,二大媽二大爺在說我呀?”
一回頭,可不正是傻柱麼。
一張臉拉得老長,比死了爹還難看。
閻大媽捂了下嘴巴,尷尬地笑笑,“這不你二大爺剛釣了魚,想着晚上怎麼喫呢。”
“那好,晚上我上你家喫去。”
傻柱老着臉沉沉地說道,就走出門去了。
閻大媽聞言,直接捂住了嘴。
“就你這張嘴,晚上他真來怎麼辦?”閻埠貴壓低聲責備她。
閻大媽無奈,“那要不,晚上咱們不燉魚了。”
“爲燉魚就能擺脫他傻柱呀?我看,晚上咱不喫飯了,直接鎖門,出去玩兒!”把魚塞給老伴,“先養着,放水裏,喂點食,別瘦了……”說着,閻埠貴推着車子就出了院門。
眼看院裏上班的陸陸續續都走了,一大媽過來找二大媽,“我說老閻家的,你聽聽昨天老易家的說的是什麼話,竟然讓傻柱娶秦淮茹呀。”
“可不是,我真沒想到,他易中海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啊。多虧現在沒讓易中海當一大爺,否則他還不得使勁撮合傻柱和秦淮茹呀,這可就委屈了傻柱嘍。”一大媽也跟着連連點頭。
二大媽趕緊說道,“今天我就看到傻柱了,你不知道那張臉,比死了爹還難看呀,肯定是知道要娶秦淮茹的事情了,你想想傻柱就算再傻,也不能放着冉老師那樣地不要,去娶秦淮茹吧?我要,我心裏不舒服……”
“傻柱要娶秦淮茹了?”
兩人正說着,突然一道聲音陡然響了起來。
把一大媽和二大媽嚇一跳。
回頭看,竟然是葉凡,兩人均鬆口氣,“葉凡,你自己知道就行,可別告訴別人。”
葉凡這正要走呢,結果就聽見這麼一番話,他朝院子中指指,“這事保密不成功,你看看那些扒窗戶聽的,都聽到了。”
“啊?”
一大媽二大媽雙雙傻眼。
“我走了,今天應該會過來裝修的工匠,不用管。”葉凡說着離開了院子。
二大媽趕緊說道,“葉凡啊,你上班慢點兒,多注意。”
突然這麼關心葉凡啊?
一大媽看了不由地直咋舌。
這變化也忒大了。
說完之後,二大媽回頭要跟一大媽再說傻柱和秦淮茹的事,結果一大媽回去了。
經過中院時,一大媽見賈張氏走出來,就笑着打招呼,“賈大媽,忙着曬被褥吶?”
“可不是!”
賈張氏哼哼唧唧,“我這是要把我們賈家的黴運都曬走曬沒,省得被人嚼舌根兒,黑心爛肺地說我們家東旭,真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