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葉凡同志,易師傅對你有信心,覺得再出幾道題目合適,所以就又加了幾道,你願意額外做嗎?”小張問道。
葉凡瞬間就明白了,這難題還是易中海出的。
這老小子,原來在這等着報復自己呢。
“沒事兒,都可以,易師傅是關心我關心咱們廠的成長嘛,可以理解。”葉凡微笑地望向易中海,這道貌岸然的老鬼,還是那副無比持重負責的樣子,彷彿一點私心也沒。
可他的報復,卻是顯而易見的。
但,葉凡還真沒那麼輸不起,他目標可不是僅僅四級鉗工,私下裏他師傅劉家福給他“補課”時,卻是把拿手本領看家功夫都傳給他了,眼下,五級鉗工的考試他都沒問題。
至於六級七級,那是超出劉家福的能力範圍了。
葉凡也在接觸着這方面,但考覈內容他就沒那麼清楚了。
這些當然都是遠話,眼下的,葉凡雖是能應付自如,但有一點兒挺讓人煩。
本來是四級鉗工考覈,你易中海出五級鉗工的難題出來;那麼下次五級鉗工考覈,你易中海再蹦出六級七級鉗工的難題出來。
那麼我葉凡豈不是每回都要喫這啞巴虧?
還是喫他易中海這個道貌岸然傢伙的虧,不行,我得想個辦法再治治他。
看來五十塊錢的事情,還不能讓他易中海長教訓啊。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看就開始吧。”
易中海發話。
其他人都沒有異議。
考覈正式開始。
葉凡於是埋頭去取零件。
可正在這個時候,考覈場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接着旁邊的小張連忙迎了上去,“楊廠長,您來啦!”
完全沒想到,這種考覈,居然還能驚動廠長。
只見楊廠長後面也跟着幾個人,陸陸續續朝考覈現場走過來。
其實楊廠長今天是把李副廠長給指派出去,他纔來到考覈現場來觀看的。
近些日子,他常常聽大領導提起葉凡。
而且在廠子裏,他又發現李副廠長每每都跟葉凡有交流。
楊廠長就想,大領導家上次身體不好,葉凡用一塊玉就給緩解了疼痛,是不是自己也能緩解下疼痛?
主要是近來楊廠長膝蓋疼,天氣冷,雖穿着厚厚棉衣,還是難掩老病呀。
所以,今天他跑來葉凡這裏瞧瞧,沒料居然趕上葉凡考試。
在現場一看,楊廠長就樂了,連連點頭。
直到考覈結束,現場易中海等考覈者一致通過,楊廠長滿意地說道,“好啊葉凡,你還真是一個有能力的同志呀,這次鉗工考覈你做得很好,以後你是五級鉗工啦,真沒給你師傅劉家福丟臉吶,居然跟你師傅一個級別了,厲害!”
易中海以及其他考覈者:“……”
“楊廠長是這樣的,我們這次考覈的是四級鉗工,葉凡他通過了,也是四級鉗工,怎麼能是五級鉗工呢?”易中海正而八經地說道。
“哦?”
楊廠長這纔看過去一眼,沒想到居然是四級鉗工,但他有點不太高興,反問:“易中海啊,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次考覈內容明明是五級鉗工的呀,難道因爲我當上了這個廠長,所以不知道鉗工考覈內容了嗎?”
這話說得易中海一怔。
完全沒想到自己只是爲難葉凡而出的題目,爲的便是讓葉凡出醜。
結果現在反而成了助力。
連廠長都這麼說。
旁邊的工程師點了下頭,“的確是五級考覈內容,而且葉凡也是同意了,我看葉凡對於五級鉗工的考覈內容也十分熟悉,如果廠長不介意的話,我們再出相同等級的考覈內容,如果葉凡能通過的話,他以後是五級鉗工,大家以爲怎麼樣?”
“我倒是覺得可行,再說了葉凡是咱們廠的管理員,這應該也不算是欺負他吧?”
“怎麼能算是欺負,葉凡自己都設計製造機器了,按理說,五級鉗工的考覈他應該綽綽有餘啊。”
……
幾個負責考覈的廠裏同志,紛紛跟着點頭。
其實他們也想看看,葉凡是僅僅會易中海出的這幾道五級鉗工的考覈內容還是怎樣?
畢竟包括他們在內全廠的人都知道,葉凡與易中海是住一個院的。
而剛纔這五級鉗工的考覈內容也是易中海出的。
誰知道,易中海是不是故意放水?
“好,我同意。”葉凡點頭,都一塊來了吧,省得下次再熬時間再考了。
“易中海同志,你同意嗎?”
工程師特意朝着易中海看去,眼中還有着絲絲質疑。
楊廠長也看向易中海,等着他的回答。
如果過會繼續考覈的話,葉凡過不了五級鉗工,那就很說明問題,至少說明易中海給葉凡放水了。
至於現在,易中海這麼猶豫,看起來也是問題不小。
“易大爺,您放心吧,我一定會通過的,您不要再擔心啦。”葉凡微笑地對易中海說道。
但他那英俊的笑容,直接就讓易中海血衝腦門。
真想一拳砸爛這小子的臉。
便宜,所有便宜都讓這小子佔了。
易中海心裏氣咻咻,而現場這情況,大家都同意,他若是不同意,就顯得跟有什麼似的。
他易中海可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他是有意要爲難葉凡。
“好。”
當場易中海點頭答應。
今天下班之前,傻柱又被領導喊住,要他留下來做飯。
“今天是有什麼喜事?”
傻柱這兩天情緒不高,他擔心秦淮茹,可又安慰不了。但今天中午打飯,又看到許大茂那孫子,傻柱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心情更鬱悶了。
“傻柱,這次做飯可不能再跟上次一樣了,一定要好喫點!”
“好勒,您就等好吧。”
傻柱答應得響亮,之後就聽說是廠領導請葉凡喫飯。
“什麼,葉凡考過了五級鉗工?怎麼可能,他不是才三級嗎,再怎麼考也就考四級啊。”
這事傻柱都懂,沒可能廠裏會給他葉凡放行吧?
“主要是易師傅,他出了好幾道五級鉗工的題目,都超綱了,一個考四級鉗工的,哪裏會那些,但葉凡他就會,廠領導去了,直接把五級鉗工的題目讓人都出了,結果他葉凡就考過了,你說他厲不厲害?真不愧是咱們廠的管理員啊。”
“啊?”傻柱一聽這話,聲音都高了,“這易大爺不會是想給葉凡施絆子吧?!”
這明顯給葉凡施絆子啊。
“是嗎?”
馬華聽見了,“這易師傅很正直啊,他能辦出這種事來?”
傻柱輕咳一聲,什麼都沒再說,笑了半笑,“嗯嗯嗯,他是辦不出來呀!”
然後回廚房又去忙活了。
許大茂聽說葉凡考上了,本來想幫着慶祝的,結果婁曉娥又來找他。
回到四合院,許大茂直接甩開她,朝側躲開,鄭重對她警告:“婁曉娥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就別怪我也不客氣了!”
“少提那些亂七八糟的,我問你,我放在炕底下的錢你拿哪去了?你給我交出來!”婁曉娥臉頰還有青於。
而許大茂臉上的抓痕也還在。
夫妻倆大眼瞪小眼地沉默一陣,突然許大茂爆發了:“婁曉娥你想幹什麼?!是不是包在小花手絹裏面的錢?明明是你拿走了,不讓我花,現在卻反過來賴我,還找我要,你究竟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