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春秋、古長風、梵滅情等六個新月至強者,這一刻完全懵逼了。
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
竟然短短几個呼吸內,贏月、齊王孫、戚長恨等三大至強者,居然就被統統被楚舟秒了?
那可是三個至強者啊。
居然連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這一刻,蘇春秋等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了。
他們感受到了一陣徹骨的冰冷。
“這不可能……”
正在與千星藤大戰的展無極,看到贏月三人被殺的一幕,頓時不禁心神失守,被千星藤趁機絞斷了一條手臂。
還有,那一艘艘戰艦中的近百萬新月武者,這一刻也全都有懷疑人生的感覺。
他們新月組織的三大至強者,在楚舟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擊,被楚舟輕描澹寫的就擊殺了……
這種事,簡直不敢想象。
這一刻,所有新月武者,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按照原來的設想。
他們新月大軍,有十大至強者帶領,一旦降臨地球,那麼就可以立即以絕對優勢碾壓人類聯盟,並徹底覆滅人類聯盟。
然而,現在,他們都還沒有與人類聯盟的大軍交鋒,就死了三位至強者。
這還怎麼搞?
“沒想到,他居然已經成長到了這種程度……”蘇春秋的臉色很難看,彷彿吃了屎一般。
剛纔他還視楚舟爲獵物,想將楚舟體內的新月血脈抽取出來,然後熔鍊進自己的體內,促進自身的新月血脈的蛻變。
在他眼中,楚舟就是實力再強,也不可能抗衡得了他們九大新月至強者的。
楚舟只是一個待宰的綿羊罷了。
然而,現在他才發現,楚舟是一頭擇人而噬的恐怖巨獸,而他們這些新月至強者……似乎纔是綿羊。
“該死,我們失算了。早知道他成長速度這麼快,我們就不應該顧忌楚東來……應該提前抹殺掉他!”
古長風臉色扭曲說着,心中卻充滿了不安。
看着現在的楚舟,他心中不自禁再回想起了那一道矗立在屍山血海中的身影。
難道當年的舊事,又要重演了嗎?
“大患已養成了啊!”
梵滅情深深嘆息一聲,身上的力量,如海嘯一般爆發而出,席捲長空,震盪雲海。
時至如今,只能全力一戰。
其他三位新月至強者,也與梵滅情一般,紛紛全力釋放出了體內的力量。
他們能有今天的成就,心志自然比常人堅定得多。
因此,他們都很快就冷靜下來,準備全力一戰。
楚舟召喚一個黑洞,將贏月、齊王孫、戚長恨等三大至強者等人屍體吞噬,然後漠然看向蘇春秋六人。
看着蘇春秋等人,一個個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力量……
他臉上卻始終平靜如水。
“太弱了!”
楚舟突然開口。
蘇春秋等人微微一愣,隨即全部暴怒。
他們在新月組織之中,全都是巨擘級人物,掌控着整個新月組織的勢力,操控着地球的文明更替,坐看歷史輪迴。
可以說,他們在新月組織之中,都是神明一般的人物。
現在,楚舟居然說他們太弱了。
這讓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楚舟,即便是你父親楚東來,當年也不敢這樣輕視我等……你如此狂妄,取死有道!”
蘇春秋一雙眸子冷若冰霜,死死的盯着楚舟。
他背後的六隻百里長的巨大銀翼,狠狠一震,剎那間,召喚下來一片浩瀚的星空。
那浩瀚星空之中,億萬星辰震動。
滾滾星辰之力,轟隆沖刷而下,形成一條宏大無比的星辰光柱,籠罩在他的身上,讓他身上的氣機,瘋狂暴漲。
“沒想到,我等竟然也有被小看的一天!”
“是啊,居然被小看了,真是諷刺!”
“我等操控地球文明更替,坐看歷史輪迴……又豈是他區區一個後輩能羞辱的?”
古長風、梵滅情等五大新月至強者,一個個震怒出聲,恐怖至極的能量波動,從他們身上散發而出。
這一刻,整個天空都顫抖起來。
就連地面上的無數生靈,都感受到了天穹之上的那六道驚天動地的可怕氣息。
然而。
面對着震怒與盡情展示着力量的蘇春秋等人,楚舟神色始終很平靜。
甚至,他臉上竟然還流露出了一絲無聊的神色。
是的!
無聊!
他已看穿了蘇春秋等人的實力。
除了蘇春秋達到了星辰三階之外,其他新月至強者,基本都是星辰二階。
他們的實力,確實比五大獸尊要強大很多很多。
但對現在楚舟而言……都是隨手可以捏死的螻蟻。
正是如此,從開始到現在,楚舟都感到無聊……
這些人太弱了,讓他難以認真起來。
這一刻,楚舟頭微微一歪,有些詫異的看着蘇春秋等人,用一種古怪的語氣說道:
“我有一個疑問……像是你們這種垃圾,呃,說垃圾有些不禮貌,說弱**。你們這些弱雞,當年是怎麼從我老爸手下活下來的?”
“按理說,以我老爸的實力與手段,你們應該早就灰灰了纔對。”
蘇春秋等人,看着楚舟那漫步盡心的神態,聽着楚舟那輕蔑而刺耳的話,全都氣得渾身顫抖。
不過。
他們心中也被楚舟挑起了一些不大美好的回憶。
他們當年能從楚東來手下活下來。
用的手段,着實不光彩啊!
那是他們新月組織畢生的恥辱。
“楚舟……”
蘇春秋等人看着楚舟,咬牙切齒,然後直接聯手對楚舟發動了攻擊。
“轟轟轟轟…………”
楚舟所在的位置,直接被浩蕩的能量風暴淹沒。
連虛空都扭曲塌陷了。
不過。
楚舟的身影,卻憑空消失了。
蘇春秋看到這熟悉的一幕,心中頓時一寒,立即警惕起來。
“噗噗噗………”
幾乎是瞬間。
三個新月至強者的頭顱就飛了起來。
他們的目光,都變成了一片死寂。
隨後,古長風的胸膛也勐然一痛,一隻白皙的手掌,從他胸前貫穿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