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雲那雙修長白淨的手指很好看,不知多少女人爲之傾倒。
他動作流暢,行雲流水般利落。看起來瀟灑得很。
安明月看了兩眼。走了出去,外面的人已經布好飯菜。
雖然她沒把這位皇室子弟放在眼裏,不代表她的惡僕們也膽子一樣大。
來福精心準備了飯菜,桌上剛好是兩個人的碗筷。
楚流雲也不客氣,坐下就喫。
席間,男人的風度很好,優雅提箸。一舉一動都頗爲賞心悅目。
“這個味道不錯,你嚐嚐。”他夾了菜進她碗裏。
安明月埋頭喫着,語氣帶着不屑,“這是小爺精挑細選出來的廚子,用得着你來表揚”
楚流雲保持着君子的風度,繼續爲她添着菜,“你多喫點。”
看着她喫東西也是一種享受,這野小子總能讓他心情變得無端的好。
與她同桌,無人打擾的地方真的令他眷戀。
楚流雲神情之間更加溫和了。
喫過,他問道:“我的那匹寶馬呢”
安明月邪惡地笑了笑,壞心眼說道:“怎麼,你沒吃出來嗎今晚的肉就是它啊”
楚流雲果然被膈應了一下,隨後不在意地笑,“哦,是嗎”
古代男人對馬,與現代男人對槍的情懷是一樣的。都把它們當寶貝似的。
她如果真殺了他的馬,他應該生氣纔是。不過,楚流雲纔不信她會做這種事。
更何況,哪怕她真殺了他的馬,讓自己喫掉它的肉,楚流雲也沒有計較。
一匹馬而已,用得着和她鬧脾氣嗎
他身爲皇子,即使再不受寵,也是錦衣玉食養出來的,還不缺這點東西。
晚上,楚流雲沒有進屋。
看着院子對面那間還亮着燈的木屋,男人心思微動。
徑直走過去,大力推開門,看到她正準備寬衣。
安明月警惕地一把攏了自己的衣袍,看向朝自己走來的人,“楚流雲,你做什麼”
“同是男人,一起睡個覺而已。”說話間,楚流雲已經上了榻,脫掉靴子擠上來。
“誰要和你睡覺了下去”她一把推過去。
但女人力氣天生喫虧,更不說她才十五、六歲小女孩兒的年紀。
楚流雲先天優勢,讓他紋絲不動坐在原地。不僅如此,他順勢就摟了她在懷,一把抱住。
男人的脣抵在她臉頰,呼吸間有些急促。他低沉嗓音帶着警告,“別動”
他沒那麼好定力,可以確保今晚不動她。
這個野小子實在太壞,怎麼可以讓他身體有了反應
楚流雲年近二十,身邊卻從來有過女人,但男女之事多少也懂得一些。
他很清楚現在的自己,急火攻心,指不定就把她給辦了。
不過,男人和男人之間應該怎麼做他有些不太清楚,到時候下來悄悄問問。
楚流雲不動聲色,卻也不想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他強行扳過她身子,一口堵住她的脣。
身下的人瞪大雙眼,似乎在斥責他的無賴的行爲。
楚流雲乾脆伸了手,輕輕捂上她的眼。
他大力的舌頂過去,霸道地與她糾纏。急促呼吸間,品嚐她甜美滋味。
忘情地吻着,讓男人一隻大手開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