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雲錦然一聲冷笑,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好啊,我等着,不過現在你可以滾了!靈羽,這個人再踏入墨府一步,直接把她趕出去!她要是不走,茅廁裏多的是東西招待她!”
靈羽,“是!”
潘嬈,“……”
“你還不滾!”
潘嬈冷聲,“三天之後看你還怎麼囂張!”
“……”
她走後,靈羽道,“夫人,她要是真的去找攝政王出頭,這件事有些麻煩。”
雲錦然笑笑,“她不去找才麻煩,你替我把郡王找來,我有事找他。”
“是。”
雲錦然回到院子,自從她爹孃來了,住在側院,蘇晚晴也帶着孩子出來住幾天,側院特別熱鬧。
三個孩子吵吵鬧鬧,熱鬧非凡。
一向冷清的院子,終於有了一點人氣。
雲錦然在外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走過去一看,“這不是皇上嗎?你在這裏幹什麼?”
皇帝,“……”
“幹嘛這種表情,誰欺負你了?”
“你們家的人……都這麼蠻不講理?”
“什麼?”
“我是說你爹!我哪裏得罪了他?我這裏有什麼不好!非得把她們母女帶回去!現在把蘇晚晴帶回去,還帶着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就是對她好嗎!”
這種狀態回去,蘇晚晴還不知道怎麼被造謠呢!
皇帝憤憤不平,“更可惡的是你夫君!他不應該跟我站在統一戰線嗎!居然無動於衷!”
雲錦然摸着下巴,“他要是跟你站在統一戰線,我爹會把我也帶回去,所以這事你別想了。”
“……”
“不過你也沒什麼可擔心的,我爹那個人就是嘴硬心軟,還有蘇晚晴,她要是執意留下,爹孃也不能把她怎樣,無非就是抱怨兩句。”
皇帝聽見她這話似乎安心了一些,“你說的是真的?”
“我爲什麼要騙你?”
“我爹孃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就讓他們好好待在這裏,別去打擾他們,正好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什麼?”
“如果……我是說如果公主像是上次一樣被綁架了,還被鄰國的人知道了會怎樣?”
皇帝狐疑的看着她,“爲什麼問這個?”
“潘嬈不是跑了嗎,我想這個祕密守不住的,萬一傳了過去……”
皇帝其實也在擔心這件事,“索性公主現在沒事,他們那邊就算有怨言,也不會爲了這件小事跟我們過不去。”
雲錦然看着他,“那萬一公主有事?”
“那就不好說了……”
“最嚴重的呢?”
“交出罪魁禍首,給他們一些好處。”
如今鄰國也剛剛安穩沒有多久,他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什麼差錯,更不會在這個時候跟他們爲敵。
無非就是藉着這個機會,跟他們講條件。
“那就好。”
皇帝眯着眼睛,盯着她,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什麼叫那就好。”
“我是說幸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太好了,皇上,我給你出個主意,留下蘇晚晴怎樣?”
皇上的注意力立馬就被轉移了,“什麼主意?”
“拿你女兒當人質,他們不同意也得同意。”
“?”皇帝還在想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回過頭,雲錦然已經不見了!
那女人……在戲弄他吧!
郡王被叫來,“你找我幹什麼?”
“你不是不想成親?我想到辦法幫你了。”
“真的?”郡王眼前一亮,“怎麼做?”
雲錦然朝着她勾勾手指,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
郡王開始聽着不錯,慢慢的臉色都變了,看她的眼神帶着防備,“你說的是真的?”
“我至於這麼大老遠的把你叫來跟你開玩笑嗎?”
“我不幹!”
雲錦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好啊,那你就去跟公主成親,反正你們成不成親對我又沒有什麼影響。”
郡王氣的跺腳!
“我這麼做跟她成親有什麼區別!”
雲錦然撐着下巴,打量着他,“你不同意這麼做是不是爲了程秋苒?”
“……”郡王不說話,他的表情顯然被她猜中了心思,“你既然知道就別逼我。”
“程秋苒那邊我幫你解釋,說不定還能幫你追到她。”
郡王看她的眼神都變了,“你說的是真的?”
“騙你是小狗。”
“成!不過你一定要跟她解釋清楚,還有!不許讓那個賤人對我得逞。”
“我保證。”
郡王,“……”
雖然她有種被他坑了的感覺,不過爲了自己的人生大事,被坑就被坑吧。
翌日
潘嬈照常去了郡王府佈置場地,一進去裏面就熱鬧非凡。
除了郡王,還有好幾個年輕的男男女女。
郡王跟她打招呼,“十五姑娘,你今天這麼早就來了?”
潘嬈點點頭,正打算走,郡王叫住了她。
“十五姑娘,這些都是我的朋友,想在我成親之前跟我聚一聚,今日我特意在家中擺酒宴招待他們,你也別忙了,一起喝點吧。”
“不必了,這是王爺交給我的事情,我不能鬆懈。”
郡王直接把她拉過來,“別這麼客氣嘛,距離成親典禮還有好些天,不急,而且這些天你幫了我這麼多忙,讓我們在一邊享受,你一個人忙,我實在過意不去,一起吧,你就別推辭了。”
旁邊的人也開始遊說,潘嬈不好拒絕,只有跟他們喝了兩杯,“我該去做事了。”
郡王,“好吧,我送你過去,正好我有些事情跟你說,關於成親典禮的事。”
“……”
郡王跟潘嬈去了之後,沒多久郡王的朋友就聽見後院傳來的不尋常的聲音。
其中一個人道,“這聲音好像是郡王的,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另外一人道,“不會吧,這是郡王府,郡王能出什麼事情。”
“你認真聽聽。”
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的聽,仔細一聽,還真的是郡王的聲音。
他們立馬順着聲音去了後院。
郡王的聲音越來越大,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聽得出,是剛纔跟他們喝了兩杯酒的女人。
他們走到後院,便看見那個女人騎在郡王的身上,正在扒郡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