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她身邊的人叫她潘嬈。”
雲錦然眼神一變,潘嬈……居然是她!
她現在知道爲什麼那個假冒的謝芸兒一直跟她過不去,果然還是衝着墨北辰來的!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還以爲她就這樣躲起來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敢回來。
說起來……她之前覺得眼熟的那個男人,她想起來了。
在潘嬈的身邊見過一次,怪不得呢!
聶玉明道,“你認識她對不對,既然這件事是因爲你們而起,你們有責任擔起責任!”
雲錦然起身,不顧身後的人的叫喊,走了出去。
謝芸兒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果然跟外面那個假的長得一模一樣。
她指了指喉頭。
雲錦然道,“大夫說你至少還要兩三天才能說話。”
謝芸兒給她比劃了什麼,雲錦然沒看懂,她道,“總之你就好好的留在這裏,哪裏都別去,等你能說話了再說。”
“……”
雲錦然去了墨北辰的書房,“你明天什麼時候去皇宮?”
“怎麼了?”
“我跟你一起去。”
“我去皇宮又不是玩。”
“我也不是去玩!你當我是什麼人!是謝芸兒公主她……”
“她怎麼了?”
雲錦然嘆氣,“剛纔她說,定親宴上郡王忽然跑了,現在又着火了,她怎麼說也是一國公主,需要皇上給她一個說法,既然人現在在我們這裏,我陪她去一趟,畢竟是女人的事情,要是皇上搞不定,我也可以幫幫忙。”
墨北辰意味深長的看着她,半響說了一個好字。
第二天,他們一起進宮了。
宮中皇上處理完朝堂上的事情,跟一些臣子在御花園商量事情。
雲錦然帶着潘嬈在旁邊等着,潘嬈左右看看,“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皇上說之前的事情要給你一個交代,估計是商量你和郡王的事情。”
“……”
沒一會兒,皇上身邊的人把她們帶了進去。
除了皇上和一些臣子,郡王也在。
皇上道,“芸兒公主,之前的事情是郡王的疏忽,不過他並不是要逃走或是讓你難堪,他只是……被綁架了。”
他說完,看了雲錦然一眼。
雲錦然氣定神閒。
滿臉的這件事跟我沒關係。
皇上繼續說,“他也是被人陷害了,不過這麼重要的日子沒有出現怎麼說都是他的不好,今日特意設宴讓郡王給你道歉。”
郡王也不知道被威逼了還是利誘了,老老實實的給謝芸兒道了歉。
潘嬈面無表情,根本沒打算原諒,“皇上,我看這件事就此作罷吧,郡王似乎不想跟我成親,不管是上次的事情,還是這次的事情。”
“公主,你是你們皇上送來和親的,這種事豈是你說不成親就不成親的,這不止是你們兩個的事情,更是我們兩個國家的事情,你不能如此任性。”
“皇上,這話你應該跟郡王說。”
郡王,“……”
他現在真是有口說不出。
明明他被人陷害,卻無法自己選擇。
事情他跟皇上說了,但是皇上說,只要不是謝芸兒那邊的問題,他們就不能主動的提退親,就算是謝芸兒那邊的問題,也得掌握證據。
所以……他現在只能啞巴喫黃連。
皇上一臉爲難的時候,雲錦然站了出來,“郡王和芸兒公主的親事確實是兩國大事,如今卻有人故意搗亂,這些話應該輪不到你說。”
潘嬈臉色都變了,她說這話的時候分明在看着她。
來的時候還很和善,好像一瞬間就變了。
這個女人……
“墨夫人,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雲錦然給她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神,靈羽立馬就按住了潘嬈。
潘嬈亂了,“墨夫人,你這是幹什麼!”
“這話該我問你,你知道傷害冒充鄰國公主是什麼罪?”
“我不懂你說什麼。”潘嬈面上的表情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不過心裏已經在盤算怎麼逃走。
那次的火果然是雲錦然放的!
想必真的謝芸兒已經在她那邊了。
靈羽直接撕開了她的僞裝,露出她的真面目。
雲錦然笑笑,“你現在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潘嬈!”
皇帝疑惑,“這……這怎麼回事?”
“皇上,這個人在謝芸兒公主進城之前就綁架了她,這些天一直是她冒充公主!”
皇帝,“……”
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頭痛!
“那真的公主呢?”
“公主在我們府上,平安無事。”
皇帝讓人把潘嬈帶下去關了起來,其他人都走後,皇上纔看向雲錦然,“這種事情你就不知道低調一點!這麼嚴重的事情當然要私下解決!”
公主在他們這裏被綁架,這讓他怎麼跟鄰國交代!
雲錦然哼了一聲,“有些人真是不識好人心,要不是我幫你拆穿,事情還不知道會演變到什麼地步,你不感謝我就算了,居然還指着我?”
皇帝,“……”
“還有,真正的謝芸兒公主答應我了,看在我救了她的份上,她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他們的皇帝,所以你也不用擔心。”
皇帝這才鬆了一口氣,“行吧,看在這件事成功被你解決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過那個女人是誰,爲什麼要這麼做?”
皇帝一邊思考一邊說,“肯定是哪裏的間諜!想要擾亂我們的和平!看來得嚴刑拷打纔行!”
雲錦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
其實皇帝說的也沒有錯,這件事的起因還真是他們。
她指了指身邊的人,“不用拷問了,你問他就知道了。”
皇帝一臉問號的看向墨北辰,“跟你有什麼關係。”
墨北辰,“……”
半響,皇上簡直被他們氣死!“所以說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還是你們!而且還是還爭風喫醋引起的?!”
雲錦然第一時間撇清自己,“跟我沒關係,是他的錯。”
墨北辰,“……”
果然是親老婆!
他道,“這件事我會處理善後,不被人抓到把柄。”
皇上,“那個潘嬈。”
“任由皇上處置,她早就已經不是墨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