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然道,“因爲沈宵喜歡她。”
沈宵,“……”
司菱星,“?”
司澤塵,“?”
墨北辰一愣,“錦然,你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我知道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知道的,腦子裏忽然冒出來這樣一個想法,所以就說出來了。
“沈宵,是不是真的?”墨北辰看向沈宵。
沈宵這會兒臉上五彩繽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夫人她……”
夫人答應過他,絕對不說出去的,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偏偏又怨不得夫人。
“我就問你是不是真的!”
“主子,這話能不能不在這裏說。”
“你一個大男人害什麼臊。”他現在不是關心他到底喜歡誰,他想知道另外一件事,“你是男人就說出來!”
“是!我……”沈宵臉憋的通紅。
“這件事你告訴過誰?”
“只跟夫人說過。”
“她之前跟你說的介紹對象就是這件事。”
“是……”沈宵好比公開處刑了,畢竟他只是一個侍衛,司菱星可是司家的人。
他喜歡歸喜歡,從未想過這件事。
之前夫人說的時候,他也只當她是說說而已,沈宵現在都不敢擡頭看司家的人。
司澤塵道,“這麼說現在站在這裏的人確實是錦然,可是她爲什麼不記得了。”
墨北辰,“沈宵,去請大夫。”
沈宵拔腿就跑。
沒多久就把公司的御醫請來了,御醫給她看過,又是搖頭有事嘆氣。
“御醫!她到底怎樣了!”
“墨家主,你夫人的脈象很奇怪,像是……”
“像是什麼?”
“我也說不清楚,肯定有什麼藥,目前我也看不出是什麼!”
“每次都看不出,要你有什麼用!”
“墨家主,這藥我之前真的沒有見過,這藥不像是普通的藥物,雖然對身體不會有損害,但是會對她的思緒造成影響,至於怎麼治療,我還需要去看看。”
“能讓她恢復原樣?”
“我不知道,需要一些時間,不過墨家主放心,這些藥不會影響夫人肚子裏的胎兒。”
“胎兒……”
對了,之前謝鴻飛說過清歌有了孩子,這麼說有孩子的是錦然。
是他的孩子,“她的胎兒現在怎樣?”
“胎兒沒什麼大問題,可能之前動過胎氣,需要好好修養。”
“出去!”
“是。”
墨北辰走到雲錦然的面前,“謝鴻飛對你做了什麼?”
雲錦然坐在那兒,看着他們折騰,一句話不說,“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那你還記得之前的事情?”
“我不是失憶了嗎……”
墨北辰,“……”
司澤塵把墨北辰叫到外面,“她現在這個樣子你別逼她了,就算逼她,她也想不起來,她這樣也不想的,是因爲被藥物影響了。”
“……”他何嘗不知道。
他現在不僅氣憤,還很難受。
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居然一直沒有看出來他身邊的人不是她。
這段時間她不知道在謝鴻飛那邊受了多少罪。
如果更是這個樣子。
墨北辰殺了謝鴻飛的心都有了。
墨北辰往外走,被司澤塵攔住,“你別衝動,他能安心的讓錦然回來,肯定是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你真的找上去,你也不能把他怎樣。”
“你以爲我會這麼蠢嗎!我是去找封宴!”
封宴跟她是同一天失蹤的,應該也跟謝鴻飛有關係。
找到封宴,就知道她是怎麼回事了。
“你現在能去什麼地方找?他要是真的扣着封宴,怎麼會讓你輕易找到,而且……我擔心要是封宴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他未必會留着封宴。”
封宴是不是還活着也不知道。
司澤塵道,“我看這件事還得從錦然的身上下手,她不是真的失憶,只是被藥物影響了,如果御醫能清除她體內的藥物,她一恢復,其他的事情都不是事。”
“……”墨北辰道,“你不是要參加了駙馬的選舉,明天就是公主定下夫婿的日子,你這會兒應該好好在家準備。”
司澤塵輕笑,“錦然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你這個人真是冷血又自私!我才幫了你,你這就要過河拆橋!”
“……”
“算了,現在錦然沒事就好,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不過我妹妹不會喜歡你身邊的那個人,讓他死了這條心吧。”
墨北辰,“……”
司澤塵出去之後,司菱星一直在外等着他,剛纔那事,多少有些尷尬。
“哥,錦然姐姐沒事了吧。”
“也不能說沒事,她的事情很複雜。”
“之前錦然姐姐幫了我們很多,我也想幫幫她。”
“我們現在幫不上什麼忙,菱星,剛纔你錦然姐姐說的話你怎麼想?”
“啊?”司菱星裝傻,“什麼怎麼想。”
司澤塵,“雖然我剛纔跟墨北辰說了不准你們在一起,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意願,如果你喜歡他,我也不反對。
我們家也不是非得講究門當戶對,只要是你喜歡的,能對你好的,我都能接受。”
司菱星臉紅,“哥,你胡說什麼啊!”
“你跟我還害羞,你就說有沒有這個意思?”
司哲忽然從他們身邊冒出來,“喜歡誰?”
司菱星手忙腳亂的否認,“沒誰!你別這麼八卦,哥,你別說這件事了,我會自己處理的,回去吧。”
“之前大長老說認識一個醫術不錯的人,不管怎樣,我想去試試,你們先回去。”
司澤塵走後,只剩下她和司哲。
司哲問道,“剛纔家主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管他說的什麼意思,跟你有關係嗎!”
“都這麼久了,你還不肯原諒我?”
司菱星氣憤的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傷疤,“這疤痕什麼時候好了,我就什麼時候原諒你!”
“當時……”
“我們認識這麼久,你一點都不信任我!你要是當時告訴我,就不會鬧出這麼多事情!”
“……”
司菱星哼了一聲,氣憤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