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發愣,自己看起來像寵物麼
聽到這番話,秦潤泉夫婦臉色極爲難看,看來這關係還是惡化了
秦韻美眸一瞪,盯着秦漠怒斥道:”秦漠,你怎麼說話的,這是我男朋友,我希望你能夠放尊重點。”
男男朋友
七八個人臉色頓時愣住了,用一雙錯愕的目光在寧濤身上掃來掃去,就就這貨,男朋友。
幾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好有愛心的美女,在呵護一個乞丐。
秦銘失神,隨即狂笑道:“秦韻,離開秦家,你們現在都混到這種地步了嗎,開着拖拉機,找乞丐當男朋友,不怕老爺子再把你們給趕出去。”
“哈哈哈哈”
六七個人頓時譏笑了出來。
當年秦家老二可是秦老爺子最看重的兒子,已經在官道上爲他鋪了一條長長的康莊大道,不知道讓多少人爲之羨慕,更給他訂了一樁婚事。
就在所有人的期待下,秦家老二卻放棄了官道,更是推掉了婚事,還與一個出身平凡的女子有了身孕
秦老爺子讓他放棄那個女人,他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二選一,但秦家老二毅然的選擇了秦母。
老爺子一怒之下,直接將其逐出家門。
這一晃就是十幾年過去,直到近些年關係才緩和,老爺子似乎想開了,也老了,更捨不得兒子。
所以對秦韻一家略有些照顧
但這一幕,卻是讓老大和老三家醋溜溜,有財產危機感,在幾年前回來那一趟,幾乎整個秦家都在大吵大鬧之中。
秦家老二隻好黯然離開秦家。
這次七十大壽,秦老爺子親自發話,所有人必須到齊,誰要是再敢像上一次那樣吵,一律逐出秦家。
所以,這纔有秦潤泉第三次回家
聽見衆人的嘲笑,秦母臉色慘白,尖銳的指甲深深的抓進手心中。
她自卑,面對秦家根本擡不起頭。
本來就是她攀高枝,她也想讓潤泉揚眉吐氣一回,所以就想方設法讓秦韻找到一個能震懾秦家的男朋友
但是唉
看到寧濤那狼狽樣她都想哭。
秦韻一咬銀牙,怒斥道:“秦銘,別忘了爺爺之前說的話,你要是再敢糾纏不休,就等着我去告狀吧。”
一聽這話,後者笑容僵了一下,充滿冷意的哼了一聲,滿臉不屑。
秦漠眯着眼睛,一直在寧濤身上掃視,直至將他定爲乞丐後,這才嘆息道:“韻韻,你的眼光太差勁。”
“算了,明天就是爺爺大壽,不提這麼不開心的事,我來帶你們進去吧,免得你們回家把垃圾房當臥室。”
說完,就負着手傲然離去。
秦潤泉夫婦臉色鐵青,這才只是剛到門口而已,後面的路該怎麼走。
“哦,對了,韻韻,你最好把你的男朋友洗的乾淨點,調教的乖一點,你應該知道,爺爺是個很正式的人,”秦漠頭也不回的戲謔道。
秦銘一臉譏諷,這下有好戲看了,他要趕緊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當即帶着一衆保鏢盛氣凌人的走進山莊。
見此狀,秦韻氣的粉臉通紅。
尤其是看到父母那蒼白自卑的臉色,她的一雙眼眶都略微紅了起來,簡直太欺負人了。
扭頭去看寧濤,發現他居然還是
一臉平淡,好像什麼都不在乎。
當即委屈道:“人家都這麼說你了,你怎麼一點脾氣都沒有,罵回去,打回去啊,你當年的暴脾氣呢”
寧濤一愣,頓時摸着鼻子乾笑道:“這這不太好吧,萬一嚇到他們怎麼辦,再說了,我當年也沒這麼兇啊。”
“你哼”秦韻氣的一跺玉腳,她都感覺這不是寧濤,當即不再理他,忿忿的攙着父母跟上去。
寧濤失笑,有些熟練的揹負起一雙手,一雙深邃的眼眸仰望天穹。
他堂堂鴻蒙盟主,紅衣大主教,就算是少將,也能將他們嚇個半死,區區一個秦漠還沒資格讓他生氣,打個噴嚏,整個南嶺都能灰飛煙滅。
秦家又算得了什麼。
就更別提那微不足道的秦漠,秦銘,那在他眼中都只是一隻螻蟻。
如果不是秦韻,他們連跟自己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喂,你還在那發什麼呆,走啦,”秦韻在門口撅着嘴嗔怪道。
寧濤無奈一笑,只好揹着手慢悠悠的跟了上去,恍若一尊仙人游塵。
進入莊園,視線豁然開朗,到處都是鮮嫩的綠蔭青草,幾隻頑皮的小鳥嘰嘰喳喳,似乎很享受在這裏玩耍。
一條人工湖貫穿整個山莊,湖水清澈見底,不少錦鯉魚,金魚,還有大傢伙都很愜意的遊動着。
一頭喜鵲似乎想親暱寧濤,但又有些害怕,始終不敢靠近。
後者一笑,朝着它勾了勾手指,後者頓時歡快的鳴叫一聲,溫柔又小心的落在他的左肩上,十分享受。
還有一頭金絲雀也驚喜的飛上來,落在右肩,好似這是無上榮耀。
寧濤琢磨一想,隨即就面露恍然,自己的體魄已經達到了無垢之體,就相當於新生兒一般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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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只是凡體圓滿的力量,如果突破到凡體巔峯,那他的體魄在虛境之下,幾乎是處於無敵一般的存在。
若再進一步,那就是靈體
一行四人很快就被帶到到一處六層豪樓,一樓是正廳,二樓是宴會,三樓是化妝換衣間,四五六都是用來招待客人的,他們則是被帶到四樓。
“叮鈴”
只見帶路的秦漠取出兩把鑰匙,直接扔給了秦潤泉,戲謔道:“這就是你們的房間,明天大壽可別遲到。”
說完,就趾高氣昂的離開。
秦潤泉夫婦臉色難看,他們是回家,居然被安排到賓館客人的地方。
秦韻倒是無所謂,反而還面露紅暈的搶過一個鑰匙。
就在秦漠要與寧濤擦肩而過時,前者一皺眉,厭惡道:“誰允許你這個寵物帶鳥進來的,它們可比你珍貴,萬一掉毛了,你賠得起麼。”
“去去,滾遠點”秦漠伸手將金絲雀和喜鵲驚飛,生生從窗口攆走。
口中還似有所指道:“真是的,都不知道從哪來的野鳥也敢進這裏,被攆了兩次還有臉來,要換做是我,早就一頭撞死了,鄉下鳥果然臉皮厚。”
“噹啷”
秦母手中的鑰匙,頓時無力掉落,彷彿有一柄極其尖銳的利箭直插一家三口的心,嘴脣漸漸發白。
寧濤眉一挑,但秦漠卻是故意往他身邊一湊,鄙夷道:“真不知道你們從哪個垃圾箱裏扒出的這麼個東西,臭的要命,真是可憐了我家的空氣。”
“唉,混得不如狗,不如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