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一道如九天神雷般的聲音炸響。
那雪猿和韓城等人雖然聽到這句話,但到了這種時候,又有誰會去停手。
“殺”
“吼”
狂暴的靈力和巨力傾巢而下。
“踏天四步”
“轟轟”
紗布男所在的地方瞬間寸寸崩塌。
韓城等人退後,那雪猿也踉蹌着停頓,一雙猩紅的獸目死死的盯着那大坑。
灰塵散去,卻連個毛都沒有。
猛然間,衆人扭頭看向了一座山坡上,一個癱倒在地的人,還有一個青年。
“好膽,你是何人”
韓城當即陰沉着臉大聲斥道。
“嘭嘭轟”
雪猿紅着獸目砸着胸口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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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布男擡頭看去,卻發現有種熟悉感,但這一張俊俏面孔他卻是沒見過。
寧濤抱臂玩味笑道:“怎麼,連老朋友都不認識了嗎,臉真有這麼重要麼”
老朋友
韓城和韓奎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的眼神中看到迷茫,十幾個人也紛紛搖頭。
“我呸,老子怎麼會認識你這種二貨,還敢在我們面前玩神祕感,你知道我們是誰嗎,識相點,連滾帶爬死遠點。”
韓奎揮舞着雙斧森然道。
寧濤莞爾一笑,幽幽道:“韓奎,韓家二長老的孫子,一個沒腦袋的智障。”
“你找死,別攔我,我要一斧子劈了他,”韓奎那暴脾氣氣沖沖。
韓城連忙憋着笑拉住他,最好先弄清他是什麼身份,笑勸道:“淡定,別衝動。”
寧濤接着幽幽道:韓城,韓家大長老的孫子,有腦袋但還是一個智障,而且還很自戀、猥瑣、犯賤自以爲是。”
“哈哈”
韓奎一瞬間爆笑而出,盡情嘲笑。
邊笑還邊拉住韓城,陰陽怪氣調侃道:“淡定,別衝動哈哈”
韓城臉色抖了抖,一雙惡毒的眼神掃了韓奎一眼,隨即又放在了寧濤身上。
這是他第一次仔細打量他。
老熟人,臉
“你的意思是你的臉不是你的真面目,而你的真面目和我們很熟悉,也和我們有仇,我說的對麼”韓城嘴角陰笑道。
寧濤玩味一笑,輕輕點頭。
紗布男吞了吞口水,有些驚魂未定的看着寧濤,腦中竟模糊的現出一個人影。
難道是他
韓奎一拍腦袋,恍然獰笑道:“我知道了,原來是你。”
“誰”十幾個人齊齊問道。
寧濤也挑眉看去,韓城都沒猜到,一向沒腦子的韓奎難道能先一步猜出來。
“你是大驢家二狗子隔壁三蹦子旁四眼的親戚老五找死”韓奎閃電般出手。
一記鋒利斧頭怒斬而下。
寧濤嘴角不屑,就在他即將劈下來的時候,一抹月牙般的寒光倒卷一劃。
“鐺嗤”
這寒光無比鋒利,瞬間就將那斧頭削成了兩半,還在韓奎的胸口劃出一血痕。
衆人都瞪大了雙眼,一臉震驚。
只一招,韓奎少爺慘敗
韓城如同魔怔,一雙震撼的目光死死盯在那突然出現的月牙彎刀身上。
“這這是月殤”
一聲大吼,讓所有韓家人目瞪口呆,月殤,那不是他們韓家的鎮族之寶嗎。
韓奎也傻眼了,他從爺爺那兒已經得知月殤早在數月前就被盜了,很詭異,根本找不到線索,可是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
這不可能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紗布男和韓城竟異口同聲的駭然道:“你是寧濤”
“吼。”
就在衆人都失神的一瞬間,一直被衆人遺忘的雪猿忽然動了,猛撲向寧濤。
“一月祭生死”
寧濤喃喃的舞動月殤橫空。
看似平淡,但十幾個人的頭皮炸裂,彷彿有一柄刀要把它們全都切成兩半。
“嗤”
一道猙獰的雪猿腦袋被輕易斬落。
全場死寂,目瞪口呆。
而寧濤莫名的擡眼看向深處,注視了三秒鐘之後,隨即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終於走了。”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紗布男下意識問道:“什什麼走了,雪猿麼”
寧濤笑着搖頭,遞給他一枚靈丹,道:“剛纔在不遠處有一頭靈獸徘徊,看起來很強的樣子,現在它終於走了。”
“那然後呢”紗布男茫然道。
“然後自然是可以毫無顧忌的將他們全部留在這,既然都知道了我的祕密,還想走麼”寧濤扭着脖子冷笑道。
“哈哈”
韓城從顫抖的笑變成狂笑。
十幾個人面露諷刺,即便是一招受創的韓奎也都肆無忌憚地發出了不屑狂笑。
“留下我們,哈哈寧濤,你是覺得換了一張臉就變厲害了嗎,以爲月殤在你手裏就能無敵了麼,可笑,簡直是可笑。”
見韓城蔑視,寧濤玩味道:“怎麼,難道你以爲就憑這十幾個垃圾就能擋住我。”
韓城無視,衝着兩位強者恭敬道:“懇請兩位護衛大人誅殺來敵。”
那二人淡笑道:“小意思,一個小螞蚱還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那個月殤法器我倒是很有興趣,等會它就歸我們了。”
說着,兩股雄渾氣勢磅礴如柱。
兩位出自大澤門的精英,實力都在煉嬰最巔峯的水準,一個打同階三個都無礙。
不然也不可能擔任黃易少爺的護衛。
“大人威武,讓他知道狂妄的代價,碾壓他,早在很久前我就想宰了他,但苦於一直沒機會,寧濤,這是你送上門來的命。”
韓城一臉激動的助威道。
二人獰笑擡頭,卻通體一顫。
“靈魂錯亂”
“踏天四步”
“扇天下”
一道風一般的身影從二人中間劃過。
兩顆腦袋緩緩移位,臉上還帶有凝固的獰笑,很嚇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嘶”
“怎怎麼可能”
紗布男差點沒把眼睛瞪出去。
“兩位大人怎麼可能會被一招秒殺,這怎麼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韓城和韓奎紅着眼驚駭道。
寧濤冷笑道:“其實,早在很久前我也想殺你們了,送上門來的是你們。”
“一場殺戮專場送給你們”
“不快逃,分開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