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班嬋皺眉。
許總也太粗魯了。
黃保也嘴角抽搐。
但誰也不會說他做得不對。
許修文見婦人安靜下來,沉聲問道:“白月兒在不在這裏?”
聽到白月兒三個字,婦人立刻上下打量許修文。
渾濁的眼球投射着複雜的目光。
許修文斥道:“說話!”
婦人搖頭:“我不認識。”
見婦人不說實話。
許修文不再詢問婦人。
因爲問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黃保,別讓她喊,她敢喊就抽她!”
說完,許修文將婦女丟給了黃保和班嬋,轉身往屋裏走走。
……
從回家的第五天開始。
白月兒便被史嚮明限制了人身自由。
此刻她更是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此刻的她很絕望。
這幾天內,她放下面子向史嚮明以及看守她的人苦苦哀求,希望他們能夠放她離開。
可是看守她的人,鐵石心腸。
就連一向沒有太多主見的史嚮明。
這一次也跟吃了秤砣一樣,鐵了心不放她走。
甚至,他還想跟她結婚。
以她的性格,她是寧死也不願跟史嚮明結婚。
可是她又捨不得死。
並不是她放不下名氣和財富。
這些固然珍貴。
但都沒有許修文對她更重要。
甚至,她跟許修文的熱戀期都還沒過。
白月兒又怎麼捨得去死呢。
所以她只能期盼有人可以來救她。
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指望過父親。
當史嚮明父子倆來到她家,要將她帶走時。
她的父親眼睜睜看着她被帶走。
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阻攔的話。
白月兒對父親已經徹底死心。
至於村裏的其他人。
白月兒根本就沒有指望過。
她期盼着許修文能夠來救她。
可許修文又怎麼可能會來救她呢?
她的手機幾天前便被拿走。
她聯繫不上任何人。
許修文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現在的處境。
而且。
金陵和l市的距離如此遙遠。
就算許修文現在知道了。
他也來不及趕過來,更不可能現在出現在她面前。
遠水解不了近渴。
她還不如期望史嚮明及時醒悟,放過她。
可那也是不可能的。
史嚮明如果打算放過她,也不會將她綁起來,還安排一個親戚日夜看守。
白月兒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
她的心永遠不會變。
但她擔心史嚮明會對她用強。
那樣她還不如去死。
白月兒心裏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史嚮明真的要對她動強。
她哪怕是咬舌自盡,也絕對不讓他得逞。
可一想到死了以後就見不到許修文了。
白月兒突然好後悔。
最後一次見許修文時,她爲什麼不多看他一眼?
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看到許修文了。
她開始回想以往跟許修文在一起的一幕幕。
從大一上學期的初次相見,到劇組中嬉笑玩鬧、再到許修文在牀上的胡鬧……
白月兒想的心都癡了。
她真的好想再見許修文一面。
哪怕只是一眼就立刻去死。
她也將心滿意足。
陷入回憶中的白月兒,並沒有留意到,一直負責看守她的婦人已經離開了屋子。
……
許修文衝進屋內,很快便找到了白月兒。
看到白月兒的那一刻。
許修文長舒了一口氣。
她沒事就好。
許修文快步走近。
白月兒卻仍舊癡癡的望着前方。
許修文眉頭微皺,剛剛放下的心再度提起來。
許修文伸手在女孩面前揮了揮手,柔聲喚道:“月兒,醒醒!”
白月兒似乎清醒了一些。
她擡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看到那張日思夜寐的臉龐。
白月兒先是滿臉驚喜,但瞬間又恢復平常。
她輕聲自嘲道:“許修文怎麼可能出現在我面前。看來是,我想他想出幻覺了……”
儘管是幻覺,白月兒的目光仍舊不捨得從許修文的臉上挪開。
女孩的眼中是訴說不盡的愛意。
許修文自然聽到了白月兒的話。
見女孩將他當做幻覺。
許修文忍不住笑了。
至於女孩眼中那毫不掩藏的愛意。
許修文當然不可能視而不見。
他走到女孩身後,給她鬆綁,同時說道:“我可不是幻覺。”
白月兒聽到許修文說話的聲音,怔住了。
白月兒的雙手被綁在椅背上。
用的是那種農村常見的麻繩。
解開的過程稍微有些耽擱時間。
但許修文還是很快將繩結解開,將繩子從白月兒身上取下。
白月兒愣愣的看着許修文,“你到底是誰?”
許修文忍不住笑了。
他退後一步,讓白月兒能夠看的更清楚。
“你說我是誰?”
白月兒伸手摸了摸許修文的臉。
不僅是實物,還帶着體溫。
她終於確定眼前之人不是幻覺。
“許修文!”白月兒驚喜的大喊一聲,瞬間站起身撲到他懷裏。
許修文笑着張開手臂,將女孩擁住。
白月兒以爲她見不到許修文了。
可是許修文卻好似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在這一刻。
白月兒完全忘記了矜持二字。
她撲到許修文懷中,墊着腳尖,迫不及待的索吻。
女友的主動讓許修文始料未及。
但是他並沒有拒絕。
許修文也擁着白月兒深情一吻。
任何詞語都不足以形容這個吻的激烈程度。
白月兒的纖細雙臂緊緊的勾着許修文的脖頸,似乎要將自己完全刻入他的身體之中。
許修文也從來沒見過這樣癡纏的白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