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修文挑了挑眉,問道:“爲什麼不讓我進?裏面藏了人?”
顧盼娣聞言,好像遭受了侮辱一般。
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許修文!你趕緊離開我家!”
“我要是不離開呢?”許修文嬉笑着問。
顧盼娣看到他臉上的笑容,無比煩躁。
她冷着臉道:“許修文,你不要以爲我們……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你要是不離開,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婉秋!”
許修文看着顧盼娣。
顧盼娣也看着他。
眼中絲毫沒有退讓之意。
許修文問道:“你生氣了?”
顧盼娣心頭一跳,否認道:“沒有,我爲什麼要因爲你生氣?”
許修文忽然正色道:“對不起,剛纔是我失言。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即便你對我如此冷淡。因爲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
顧盼娣聞言,心情稍微好受。
許修文接着道:“老婆,分開這幾天,我每天都在想你,你有沒有想過我?”
顧盼娣皺眉道:“你別亂喊,被人聽到怎麼辦?”
許修文眉頭一挑,“這麼說,只要不被人聽到就可以喊了?”
顧盼娣被抓住語病,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解釋。
她只能用冷淡掩飾慌張的情緒。
“你要是再無理取鬧,就離開我家。”
“好好好,我不叫老婆,叫顧姨行了吧。”許修文倒也識趣,果斷改口。
顧盼娣的表情這才轉好。
許修文再次問道:“顧姨,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有沒有想我?”
顧盼娣眼中閃過一絲緊張。
她轉過頭去,輕聲否認:“沒有。”
許修文聞言,滿臉失望。
“我可是每天都想着顧姨,顧姨卻不想我……唉……”
顧盼娣聞言,忽然有些心疼。
其實她如何能不想許修文?
經歷了那種事情。
如果是第一次,她還能用意外欺騙自己。
那麼第二次。
許修文的一切舉動都是在她默許之下完成的。
起碼在那個晚上,她是心甘情願的。
雖然她事後便後悔了。
也一直努力遺忘此事。
但這種事豈是說遺忘就能遺忘的。
相反。
因爲她一直逼迫自己遺忘。
反而在無形間不斷強化了那段記憶。
許修文的溫柔耳語,似乎在耳中迴響。
那些抵死纏綿的畫面,猶歷歷在目。
那天晚上的一切,都好像刻在了她的心裏。
再也揮之不去。
分開的這幾天。
顧盼娣每天都在糾結中度過。
她腦海中有兩道聲音。
其中一道告訴她,你沒有錯,你是單身,許修文也沒有結婚,你們就算在一起也沒關係。
但另一道則提醒她,許修文是你好姐妹的兒子,還是你好姐妹女兒的男朋友。
你是他的長輩,怎麼可以跟他如此這般?
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被外人知道的後果?
除此之外。
每當顧盼娣想起江若魚。
她便生出一股強烈的負罪感。
這也是爲什麼這幾天,許修文給她發短信,她一概不回的原因。
包括今天寧婉秋生日,她也找了理由沒有前去。
因爲她不知如何面對許修文。
許修文見顧盼娣走神,並未叫醒她。
而是彎腰從她的手臂下方,鑽進了臥室。
顧盼娣回過神來,發現許修文不見了。
四下張望。
發現許修文已經進入她的臥室。
顧盼娣心頭一慌,趕忙阻止道:“你快出去。”
許修文道:“顧姨,我突然有點困了,想休息一會,借你的牀躺一下可以嗎?”
顧盼娣果斷拒絕:“不行!你這麼大的人怎麼能睡我的牀?”
許修文沒有理會,反而在牀邊坐了下來。
他擡頭看向顧盼娣,問道:“顧姨,那天晚上你怕鬼跑到我牀上,我可沒有拒絕你。你不能忘恩負義吧?”
顧盼娣聞言裝傻道:“你說什麼?我不記得了。”
許修文看出了顧盼娣在裝傻。
他沒有選擇戳穿。
許修文接着道:“你不讓我睡你的牀,那我去睡小魚的牀。”
“不行!”顧盼娣想也沒想便出言反對。
雖然許修文以前小時候睡過江若魚的牀。
但現在畢竟都大了。
男女有別。
尤其是許修文跟她的這層關係。
讓他去睡女兒的牀,算怎麼回事?
顧盼娣道:“你要是真的困了,就回家睡,實在不行就去沙發睡。”
許修文苦笑道:“顧姨,這麼冷的天,你讓我去沙發睡,你好狠的心啊。”
顧盼娣猶豫了一下,道:“我可以給你拿被子。”
許修文點頭:“好,我聽你的。你先拿被子吧。”
顧盼娣聞言鬆了口氣,但似乎又有一點失望。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哪裏失望。
衣櫃裏便有嶄新的被子。
顧盼娣轉身去拿被子。
等她雙手抱着被子,轉過身來,剛想對許修文說:“好了,我們出去吧。”
結果卻發現,許修文已經橫着躺在了她的牀上。
雖然雙腿依然踩在地板上。
但顧盼娣仍然急了,“你趕快起來,誰讓你躺我牀上了。”
許修文道:“我沒力氣了,顧姨,你拉我一下。”
顧盼娣聞言,便放下被子,快步走到牀邊,伸出纖白的手掌準備將許修文拉起來。
許修文也很配合的擡起了手。
可就在雙方手掌接觸後。
許修文卻突然往下拽了一下。
顧盼娣猝不及防,直接向前倒下。
因爲前方就是許修文的身體。
顧盼娣的身體直直的撲倒在許修文身上。
顧盼娣驚慌之下,根本來不及躲閃。
最後穩穩的撲到了許修文身上。
她剛要撐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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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有力的臂膀全勾住了她的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