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魚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乾妹妹’,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安。
她並沒有當面詢問。
但是剛從許修文家中離開。
她便給蕭幼然打了一通電話,將這件事告訴了後者。
然而電話裏,蕭幼然淡定的語氣,讓江若魚明白。
原來對方早就知道了。
既然蕭幼然都不擔心,江若魚也放下心來。
晚上,來顧盼娣家拜年。
許修文同樣帶了東西。
只不過這次不是煙和酒。
作爲知情人士。
江叔和顧姨都離婚了。
帶菸酒過去顯然不合適。
許修文拎了一箱精品燕窩。
來到顧家。
敲門後,開門的人是江若魚。
她笑着將三人迎進門。
顧盼娣聽到聲音,也從竈臺上的竈火調小,從廚房來到客廳。
打完招呼後。
顧盼娣看到許修文手上拎着東西,也如張若淑一般,略有不滿的道:“來就來,帶什麼東西!婉秋,你這樣也太見外了。”
不等寧婉秋開口。
許修文便說道:“顧姨,這是我買的燕窩,據說可以美容養顏,這是我的一番心意。”
顧盼娣聽到是許修文買的,眼眸微微一擡。
目光交匯後。
看到許修文色眯眯的眼神,差點沒忍住翻白眼。
她淡淡一笑,“小許,謝謝你的心意。”
許修文將燕窩遞過去。
顧盼娣接過盒子,將其放至一旁,然後對寧婉秋道:“婉秋,再燒兩個菜就可以喫飯了,你們再等一會。”
寧婉秋此刻已經看到了桌上豐盛的菜餚,道:“不要再燒了,這麼多已經夠了。”
顧盼娣聞言道:“那我鍋裏這道菜燒完就不燒了。”
許修文則走向了客廳沙發。
杜清玲也跟了過來。
江若魚主動坐到許修文旁邊,伸手挽住他的手臂,笑着道:“修文哥哥,你要看電視嗎?”
許修文道:“不想看電視,聊會天吧。”
杜清玲此刻也注意到江若魚挽着他手臂的姿勢。
眼中閃過了一絲疑色。
但她並未說什麼。
江若魚問:“修文哥哥,你看我有什麼不一樣了?”
許修文盯着少女看了一會兒,並沒有看出來哪裏不一樣了。
他搖頭道:“看不出來,你直接告訴我吧。”
江若魚有些喫味的說:“要是幼然姐,修文哥哥肯定能看出來,而我就看不出來,真偏心……”
許修文聞言笑了,“我這算偏心?而且就算是偏心,難道不對。幼然是我女朋友。”
江若魚不忿道:“我也是你的小女朋友啊。”
許修文頓時咳嗽起來。
他看了一眼杜清玲,見後者表情怪異,趕忙解釋道:“小魚兒,你可別亂說啊,你什麼時候成我小女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清玲,你別信她,她開玩笑呢。”
杜清玲聞言輕輕一笑。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信不信。
江若魚聽到許修文的話後,非常不滿意。
她哼道:“修文哥哥,你言而無信,你明明答應過我,讓我和幼然姐一起做你女朋友,她做大的,我做小的,你現在卻不認賬。”
其實江若魚說到一半,就後悔了。
但話一出口,後悔也晚了,只能硬着頭皮說完。
說完後,她反倒輕鬆了,睜着水靈漂亮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許修文。
許修文也沒想到江若魚會直接把這件事說出來。
他頓時感受到來自杜清玲那疑惑奇怪的眼神。
許修文趕忙解釋,“清玲,她開玩笑呢,你別當真。”
杜清玲突然開口道:“我去下衛生間,你們聊。”
江若魚指了一下衛生間的方向說:“衛生間在那邊。”
“謝謝。”
杜清玲從沙發上起身,往衛生間方向走去。
看到這一幕,許修文暗暗鬆了口氣。
緊接着便忍不住對江若魚道:“小魚兒,你怎麼什麼話都敢說,要是被顧姨知道了,還不把我大卸八塊。”
江若魚聞言,嘴角微微上揚,“修文哥哥你放心,我媽一直都很喜歡你,而且是我心甘情願,她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聽到江若魚說顧盼娣一直很喜歡他。
許修文嘴角上揚了一下。
雖然他也知道江若魚口中的喜歡,是長輩對晚輩的喜歡。
但不重要。
重要的是喜歡。
不過這也讓許修文更加頭疼。
顧盼娣的確不是那種粗魯暴躁的性格。
但如果她知道,他之前答應要讓江若魚給他做小的。
那顧盼娣還能不發飆?
許修文只是想想,冷汗就冒出來了。
許修文語重心長的道,“小魚兒,這件事以後儘量不提了好不好?”
聽着許修文的語氣。
江若魚失望的道:“好吧,修文哥哥,我聽你的。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我以後一定是修文哥哥的小老婆。”
許修文選擇轉移話題,“你剛纔讓我看你哪裏不一樣了,是哪裏啊?”
江若魚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
她將耳朵對着許修文道:“修文哥哥,你看我的耳朵。”
許修文仔細看了一眼。
起初沒有看出來什麼,但突然看到了耳朵上一個小小的耳洞。
而且看起來像是新打的。
許修文道:“你打耳洞了?”
江若魚興奮的點頭,“嗯,在外婆家找人打的。”
許修文笑着道:“那正好,過段時間你過生日,我送你一對耳墜。”
江若魚有些不好意思,柔聲道,“修文哥哥,我告訴你我打耳洞了,不是爲了讓你送我禮物。”
許修文點頭,“我知道,在我眼裏你也不是那種世俗的人呢。”
江若魚聞言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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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看了許修文一眼,臉紅的低下頭。
許修文疑惑的問:“怎麼了?”
江若魚細若蚊吟的道:“外婆說打耳洞還有一層含義。”
“什麼含義?”
“外婆說,打耳洞就代表女孩真正長大了,可以嫁人了,修文哥哥,我現在長大了,可以給你當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