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幼然在學校裏一直是清純校花的形象。
她在牀上。
是偏保守的性格。
雖然很多許修文的要求。
蕭幼然最後也會同意。
但是過程中,她始終很害羞、很忸怩。
甚至有些時候,還要許修文說些好話哄一鬨,她纔會勉爲其難的答應。
即便這樣。
她也經常因爲感到不好意思,而不敢去看許修文的眼睛。
動不動就裝鴕鳥。
玩掩耳盜鈴那套。
說了青梅,再來說白月光程路。
程路雖然外表冷澹。
但在這種事上,其實還是蠻主動的。
這倒不是說她很騷。
而是程路有需要就會主動說。
當然有些事她接受不了。
比如一些相當折辱人的動作。
許修文就是求她,她也不會照做。
和蕭幼然完全不同。
程路不會因爲愛許修文,而對他言聽計從,甚至是放棄底線。
程路的底線相當清晰。
她不是隨便動搖的性格。
再說安詩詩和宋思雨。
安詩詩和宋思雨在那種事上,都很順從。
但是順從的本質不一樣。
安詩詩骨子裏很渴望有人愛她。
因爲她從小沒有得到過正確和足夠多的父愛。
她的父親,從小就喜歡家暴母親,以及動不動大發雷霆。
這迫使安詩詩從小就學會了察言觀色。
她不得不在父親面前,表現的聽話乖巧,儘量不招惹對方生氣。
而這種從小養成的性格,一直影響着安詩詩。
所以自然也就保留到和許修文的相處中來。
安詩詩對許修文的順從,更像是討他歡心。
因爲喜歡他,所以也願意配合他。
雖然有時候,會讓外人覺得她是不是太沒有尊嚴了一點。
但其實安詩詩自己,是享受的。
她享受許修文因爲她的順從聽話,而表現出的寵溺態度。
而宋思雨,別看她嘴巴上從來不服軟。
但是身體比誰都誠實。
許修文要求她做什麼。
她都會一邊嫌棄,一邊聽話照做。
經過這兩次在圖書館的體驗。
許修文發現宋思雨骨子裏有一種對男人的服從本性。
他暫時還不確定原因。
但猜測估計也跟她從小的家庭背景有關。
有一件事是毫無疑問的。
她的這種服從本性,她自己都沒察覺到。
也就許修文經驗豐富。
才能很快發現。
不過許修文暫時還沒有打算告訴宋思雨。
他準備接着試探了解深挖。
直到他確定他沒有感覺錯。
當然,這種服從本性,不代表是個男人都會讓她服從。
許修文更願意相信,是因爲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所以她的身體纔對他表現出服從。
如果換成別的男人。
宋思雨根本半個好臉色都不會給。
更別說服從他們了。
許修文想了很多。
最後終於感到睏倦。
他抱緊懷中已經熟睡的蕭幼然,然後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最後才帶着滿意的笑容睡去。
第二天上午。
當蕭幼然從睡夢中醒來時。
許修文早已不在身旁。
她從臥室裏出來,來到客廳。
又如往日一般。
桌上是精美的早餐。
許修文正在廚房裏忙碌。
蕭幼然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一覺醒來,她最喜歡的男孩子,已經貼心的準備好了精緻的早餐。
還能有人比她更幸福嘛?
更不要提小許各方面條件都是無比的優秀。
他還跟她是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關係,感情也無比深厚。
想到這。
蕭幼然眼中已滿是愛意。
她悄悄的朝着許修文身後走去。
走到足夠近的距離。
蕭幼然突然張開手臂,從身後抱住了許修文的腰。
許修文微微一頓,旋即猜到是誰。
他沒有回頭,繼續忙着手中的事情,用寵溺的語氣道:“醒啦?”
“嗯。”
蕭幼然將臉蛋貼在許修文的後背上。
她說話的同時輕輕點頭。
臉蛋磨蹭着許修文的衣服。
因爲她的臉頰皮膚實在太光滑細膩了。
所以沒有一點摩擦的阻塞感。
“洗漱過了嗎?”
“沒有。”蕭幼然老實的回答。
許修文聞言,將碗放下,緩緩轉過身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蕭幼然,忽然湊上去吻了一下女孩的朱脣,問道:“那快去洗漱吧,等下就可以喫飯了。”
蕭幼然忽然想要撒嬌。
她晃了晃身子,“不要,我想一直抱着你。”
許修文打趣道:“昨晚都抱一夜了,還沒抱夠啊?”
蕭幼然毫不猶豫道:“不夠,我要抱一輩子,不,我要下輩子,還有下下輩子。”
許修文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了。
他忽然將額頭抵在蕭幼然的額頭上。
以極近的距離看着蕭幼然的眼睛。
女孩的眼睛明亮,清澈,如一汪泉水,可以洗滌人心。
不過眼角有一點眼漬,稍微破壞了美感。
許修文接着打趣,“眼屎都沒擦,是準備我幫你擦嗎?”
蕭幼然本來還準備聽許修文誇她素顏漂亮呢。
結果許修文突然說眼屎。
她嘴巴微張,愣住了。
回過神來。
蕭幼然的臉一下子紅了。
她立刻鬆開手,背過身去,嬌嗔道:“你纔有眼屎呢。我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
但手上卻立刻抹了抹眼角。
許修文哈哈一笑,拍了拍蕭幼然的翹臀道:“好了,趕緊去洗漱吧。”
蕭幼然這次聽話了,乖乖的去洗漱了。
許修文將碗快都端上桌。
稍微等了一會兒。
蕭幼然一直沒出來。
許修文忍不住走到臥室門口,問道:“還沒好嗎?再不出來早飯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