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
蕭幼然將餵奶的工作,讓給了安詩詩和宋思雨。
安詩詩又讓給了宋思雨。
所以最後由宋思雨來餵奶。
誰能想到考上交大這種重點大學的宋思雨,在餵奶時,手腳笨得很。
喂得星期一嗷嗷直叫。
最後連安詩詩都看不下去了。
宋思雨纔將星期一交給安詩詩,讓安詩詩繼續餵奶。
安詩詩手腳就麻利的多。
星期一也乖乖喝奶,不叫喚了。
喂完奶後,又陪着星期一玩了一會。
星期一便睡覺了。
蕭幼然三女則坐在一起商量下午去哪玩。
最後還是決定去逛街。
作爲唯一的免費人力。
許修文不可避免的被抓去當了勞工。
陪着三女逛了一下午。
傍晚。
四人在東街的一家餐廳喫飯。
喫完後,四人一起回到江寧花苑的房子裏。
到家後,蕭幼然立刻着手餵奶。
安詩詩和宋思雨陪着。
許修文手上無事,便回了臥室。
他想起今天白月兒和杭飛去參加金鷹藝術節了。
晚會還沒開始,但白月兒現在應該已經在現場了。
不知道她緊不緊張。
許修文想了想,給白月兒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短信發過去後,不到一分鐘。
他的手機就響了。
是白月兒打來的電話。
蕭幼然三女餵奶應該還要一會兒。
於是他便放心的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
白月兒清甜的嗓音,從手機話筒裏傳出來。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其中不乏親密的詞彙。
掛掉電話後。
許修文打開臥室門,準備去客廳,看一眼三女餵奶情況。
結果門剛打開。
他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蕭幼然。
許修文立刻愣了一下。
他剛要說話,忽然注意到蕭幼然臉色難看。
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蕭幼然該不會聽到他剛纔的電話了吧?
他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笑着問:「幼然,你怎麼站在這啊?」
蕭幼然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他,沉聲問道:「你剛纔在給誰打電話?」
「沒有啊,你是不是聽錯了?」許修文心裏一緊。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騙我?」蕭幼然的眼眶紅了。
許修文慌了。
蕭幼然還真聽到了。
可是她聽了多少內容?
許修文並不清楚。
他沒有自亂陣腳。
「啊,我想起來了,剛纔確實打了個電話,是公司同事,不是重要的事。好了,我們去客廳吧。」
蕭幼然再也忍不住了。
她直接喊了出來,「根本就不是公司的事,我都聽到你叫她小寶貝了,是不是程路?」
宋思雨和安詩詩原本都坐在沙發上。
聽到蕭幼然的喊聲後,立刻跑了過來。
許修文看到兩女後,臉色微微變得嚴肅,聲音也沉了下來,「幼然,你不信我?我說了是同事的電話。什麼小寶貝,你肯定是聽錯了。」
「我沒有聽錯!」蕭幼然大喊道。
宋思雨走過來,直接問道:「幼然,
發生什麼事了?」
許修文道:「沒事,思雨,時間不早了,你們先走吧。」
蕭幼然大喊:「不許走。小許,你剛纔到底在和誰打電話,是不是程路?」
蕭幼然的眼眶溼潤了。
安詩詩大概猜到了怎麼回事。
她趕忙關心了一句,順便打了個圓場,「幼然,你先別難過,可能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許修文接着安詩詩的話道:「幼然,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沒有和程路打電話,剛纔真的是公司同事。」
蕭幼然立刻反問:「那你敢不敢現在當着我的面給同事打電話?」
這一下把許修文問住了。
他肯定不能答應。
如果當着面打給了白月兒。
蕭幼然一旦聽到白月兒的聲音,立刻就要猜到他們的關係。
再多一個人攙合進來。
只會讓事情更復雜。
還不如讓程路背這口鍋。
許修文皺眉道:「幼然,你爲什麼不能相信我呢?」
蕭幼然看着許修文道:「你打電話我就信你。」
宋思雨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她也插了一句,「許修文,你要是心裏沒鬼,爲什麼不能當着大家的面打個電話。」
許修文沒有說話。
蕭幼然越來越難過。
宋思雨也非常失望。
安詩詩則是很急,不知道該怎麼幫許修文解釋。
安詩詩此刻還以爲許修文剛纔是和程路打電話呢。
她不知道是和白月兒。
在她看來。
既然蕭幼然都懷疑了,那就承認唄。
就算蕭幼然知道他和程路還有聯繫。
那也沒什麼大不了。
安詩詩覺得以蕭幼然對許修文的喜歡程度。
她最多也就鬧一鬧,發發脾氣。
許修文只要哄一鬨就好了。
可是許修文死活不承認。
她不理解。
這時。
宋思雨突然指責道:「許修文,你這樣對得起幼然嗎?她爲了你付出那麼多,忍讓那麼久,你爲什麼還要一次次的傷害她?」
許修文本來就頭疼。
宋思雨這一番指責,讓他有些煩躁了。
他忍不住懟了一句,「關你什麼事?」
蕭幼然聞言更傷心了。
她看着許修文,問道,「小許,你不是答應我不會去招惹程路嗎?你爲什麼要騙我?」
面對蕭幼然的質問。
許修文又沉默了。
安詩詩覺得他做的很好。
這種時候就不要刺激蕭幼然了,老老實實認錯最好。
可是這時,許修文突然反問了一句。
「那你呢?」
蕭幼然暫時忘記難過,詫異的問,「我什麼?」
許修文深呼吸一次後道,「你當初答應我願意和程路一起做我女朋友,你後來不也反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