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詩詩皺眉道:“老公,你是說你和蕭幼然正在……被路路看見了?”
這件事,既丟人又讓人尷尬。
許修文真不想承認。
但還是點頭承認了。
安詩詩見狀,心中生出一股無奈之感。
她忍不住責怪道,“蕭幼然也正是的,非要白天做那種事嗎?我和老公白天都沒做過幾次。”
她雖然沒說許修文,但許修文卻更尷尬了。
“詩詩,這也不能全怪幼然。如果我當時意志更堅定,拒絕她就好了。唉,路路說好下午回來,誰能想到她提前回來了。”
儘管許修文這麼說,安詩詩依然覺得,這件事蕭幼然應該承擔大部分責任。
她可以理解蕭幼然的心情。
沒和許修文在一起前。
她覺得那種事也就是生小孩的方式,沒什麼意思。
可是當她體驗過一次後。
她就愛上了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她也想天天和許修文在一起。
所以蕭幼然想和許修文親近,非常正常。
但理解歸理解。
她依然對蕭幼然很不滿。
在安詩詩看來。
國慶七天,許修文身邊只有蕭幼然一個人。
而她和程路,一個去了北經,一個回了杭市。
連喝口湯的機會都沒有。
蕭幼然跟許修文一起回家,肯定有喝湯的機會。
估計還吃了幾次肉。
蕭幼然已經很佔便宜了。
所以回到金陵後,還不分時間和場合的纏着許修文。
安詩詩認爲蕭幼然太貪心了。
這是她對蕭幼然最不滿的地方。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只是情人身份,在許修文心中的地位,甚至都比不過蕭幼然,所以也沒有多說。
安詩詩不想許修文太自責。
她伸出手,輕輕撓着許修文的下巴。
這種被輕輕撓下巴的感覺很舒服。
果然,許修文眯起了眼睛。
然後安詩詩又柔聲安慰,“老公,這件事不能全怪你,你不要太自責。”
許修文眯着眼,嘆了口氣,“唉,你不要安慰我了。老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要是我不腳踏幾條船,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我這種渣男是真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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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詩詩突然坐起來,側身低頭,看着許修文的眼睛,語氣認真的道:“老公,我不許你這樣想。這世界上壞人那麼多,要死也是他們去死。你又沒有錯,要錯也是我們錯,我們如果不喜歡你,你就不會有這些煩惱了。老公你其實可以不要我,也可以不要蕭幼然,都是老公你太有責任感,纔不肯放棄我們。就算別人都認爲你是渣男,我也覺得你是好男人。”
安詩詩不僅語氣認真,而且眼神也無比真誠。
讓人覺得,她好像是真的這樣認爲。
這話聽着就叫人覺得舒服。
許修文心裏也有些感動。
雖然安詩詩剛開始爲了和他在一起,使得手段不太光明,人還有點綠茶。
但是自從成爲他情人後,是真體貼,真善解人意啊。
讓人忍不住想要對她掏心窩子。
安詩詩不知道許修文的心思。
她接着問:“老公,後來怎麼樣了?路路說什麼了?她有沒有和蕭幼然打架?”
許修文搖頭:“沒有,路路她什麼都沒說就轉身走了。我穿好衣服追下去,沒追到她。後來我就讓蕭幼然先回去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安詩詩分析道:“當時沒打起來,後面應該也不會打架了。再然後呢?”
“再然後,我給她打了很多電話,她沒有接,我給她發了短信,她也沒有回。應該還在生我的氣。”
“蕭幼然沒給你說路路的情況嗎?”
許修文搖頭:“沒有。”
“該不會她們吵起來,所以不想告訴你吧?”
“吵架還好,只要不打起來都沒關係。”
“老公,如果她們倆打起來,你幫誰?”
許修文誠實的道:“幼然。”
“爲什麼?難道你更喜歡蕭幼然?”
許修文苦笑道:“這跟更喜歡誰沒關係。幼然從小就不會打架,你別看她個子高,但妥妥的戰五渣,只要被人揪住頭髮,就開始哭,根本還不了手。路路再不會打架,應該也比她強吧。”
安詩詩聞言,差點笑出來,還好忍住了。
許修文心情不佳,她如果偷笑,還怎麼體現她是善解人意的好情人?
安詩詩想了一下道:“老公,你放心,我現在就回去幫你看着她們,絕對不會讓她們打起來。”
許修文感嘆道:“這時候也只能靠你了。路路肯定很難過,你一定好好安慰她。”
安詩詩點頭道:“放心吧,老公,路路也是我的好姐妹,我會好好安慰她的。”
“那你趕緊回去吧,我送你。”
安詩詩聞言,開始穿衣服。
隨後許修文開車送安詩詩到交大女生宿舍樓附近。
沒敢開的太近,害怕被人看到。
學校裏一直有安詩詩被人包養的傳言。
許修文可不想坐實傳言。
下車前,安詩詩轉頭說:“老公,你不要太擔心,照顧好自己身體,沒事的。”
許修文點點頭。
等安詩詩拿上行李箱往宿舍樓那邊走去。
許修文纔開車返回江寧花苑。
……
交大301寢室門口。
蕭幼然拖着行李箱站在這裏。
剛開始被程路撞見時,她非常緊張和擔心。
可慢慢她想明白了。
她和許修文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認識了十九年。
他們互相喜歡也有好多年了。
她才應該是許修文名正言順的女朋友。
程路是那個插足的第三者。
她沒有必要對程路感到抱歉,更不用害怕她。
在從江寧花苑到寢室的這段路上。
蕭幼然不斷的對自己做着各種心理暗示。
現在她站到了寢室門口。
蕭幼然深呼吸了幾次,然後鼓起勇氣,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