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終於惹得他身旁的女友不開心了。
女友很不高興的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到底進不進去啊,不進去就讓開,別人還要玩呢。”
許修文沒理她。
他看着白月兒,眨了眨眼睛道:“快點進去吧,別人都等着急了。”
白月兒看了身後情侶一眼,只好同意進去。
“好吧。那你可一定要保護好我,我其實有點怕。”
“好。”許修文笑着答應了。
白月兒還不放心,她緊緊的抱住許修文的手臂,彷彿這樣可以爲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膽量增加幾分底氣。
然後兩人慢慢朝着鬼屋裏走去。
這家遊樂園的鬼屋主打的是中式傳統恐怖。
從入口進來,是一條漆黑的長廊。
裏面的光線非常暗,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牆壁。
兩人順着牆壁緩慢前進。
又往前走了幾步。
環境越來越黑。
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長廊的盡頭是一個轉角。
剛從轉角轉過去。
出現一棟房子。
房子的窗戶和大門正對着這邊。
此時一個穿着紅衣服個子不高,分不清是女孩還是女人的生物站在窗戶後面歪着頭對着這邊笑。
詭異的笑聲傳到許修文和白月兒耳裏。
許修文倒是還能保持鎮定。
白月兒嚇得發出尖叫。
而聽到白月兒的叫聲後,紅衣女得意的笑了一聲,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白月兒被嚇得不輕。
她死死的抱着許修文,“對不起,對不起……許修文,我們回去吧。”
白月兒說話有些混亂。
先是道歉。
也不知道向誰道歉。
然後是抱着許修文想要打退堂鼓。
許修文摟緊白月兒的肩膀,將她牢牢的束縛在自己的懷裏,同時出言安撫道:“沒事了,別怕了,剛纔那是演員。”
白月兒當然也知道是演員。
但即便知道,還是會怕。
不過經過許修文的安撫,加上紅衣女消失了。
白月兒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還能走麼?”
白月兒猶豫了一下,最後‘嗯’了一聲。
於是兩人繼續緩慢前行。
很快他們走到了老屋的門口。
老屋的大門是老式的雙開木門,鏤空的設計讓門裏的事物有些隱隱綽綽。
許修文倒是不怕,大着膽子將門推開。
木門朝內打開。
發出怪異的聲響。
白月兒下意識緊緊的抓着許修文的手。
門開後。
許修文一眼便看到老屋中央擺放着一口棺材。
棺材的棺材板被掀開,靠在一邊。
棺材裏散發着澹澹的綠光。
這一幕明顯不正常。
顯然是爲了吸引來者過去看一眼。
許修文摟着白月兒慢慢靠近。
剛剛走到棺材旁邊。
“啊!”白月兒又發出了驚恐的叫聲。
只見棺材裏突然一個人坐起身來,距離白月兒和許修文不到半米的距離,還伴隨着鬼叫聲。
白月兒就是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透着綠光,許修文看清了突然坐起來的人就是剛纔窗戶後面的紅衣女。
然而不等他看清,紅衣女又躺了回去。
許修文立刻伸頭往棺材裏面看了一眼。
結果棺材裏空蕩蕩的。
“媽媽……”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白月兒甚至因爲害怕直接叫起了媽媽。
十分鐘後。
許修文拉着哭鼻子的白月兒從鬼屋的出口出來。
“嗚嗚嗚……”
白月兒十分不爭氣的哭了起來。
她用力的捶打着許修文的胸口,埋怨道:“都說了不要玩了,你偏要進去玩,嚇死我了,都怪你,都怪你……”
白月兒的拳頭力氣不大。
許修文沒有躲閃,忍着笑意承受着。
等她冷靜一些後,他才安慰道:“是我的錯,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們現在出來了,也安全了。“
白月兒不依不饒,依舊舉着拳頭敲打許修文的胸口,一邊敲打一邊嗔罵:“討厭,討厭,你討厭死了,嗚嗚嗚……”
許修文看用說的是不管用了。
他乾脆直接將白月兒抱入懷裏,不讓她的手有活動空間。
白月兒努力掙扎了一下,掙扎不開,慢慢就安靜下來。
許修文見狀,一邊用手去擦她臉頰上的淚珠,同時低下頭去,吻住了白月兒的嘴脣。
白月兒身子一緊,下意識攢緊了拳頭,卻又慢慢舒展開。
過了幾分鐘。
下一組遊客都出來了。
許修文還是和白月兒緊緊的摟在一起。
剛纔那位哥們羨慕的看了一眼許修文,然後在女友不滿的目光中走遠了。
許修文緩緩鬆開了白月兒。
他用雙手擦拭着白月兒臉上的淚痕,關心道:“好點了麼?”
白月兒此刻也徹底冷靜下來。
她也意識到自己剛纔的樣子很丟人。
面對許修文的詢問,她也不想回答,只好哼了一聲。
有些傲嬌,但更多的是可愛。
爲了補償白月兒受了如此大的驚嚇。
許修文請她喝奶茶。
捧着奶茶的白月兒和許修文走在小路上。
腳下的路時明時暗。
白月兒的目光突然被遠處高空的摩天輪給吸引了。
這個摩天輪的大小不一般。
至少有一百米高。
乘坐艙大概有三四十個的樣子
白月兒看到摩天輪就走不動路了,一定要上去坐一會。
許修文今天不想拒絕白月兒的任何要求。
於是他陪着白月兒來到摩天輪的登艙口。
一般來說,很少有人晚上來坐摩天輪的人。
因爲白天坐摩天輪,視野好,光線好,看得遠。
晚上的話,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但這裏的摩天輪,因爲上面佈置了很多燈光,營造出了一種浪漫的氛圍。
反而非常受到情侶們的歡迎。
大家坐摩天輪已經不是爲了看風景去了,而是爲了體驗一下這種浪漫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