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明天就可以休息了。”
“真的?你不是騙我吧?”白月兒一聽可以休息,頓時顧不得睡了,直接掀開被子,冒出頭來。
“我說的是真的。”
白月兒輕哼了一聲:“許扒皮恨不得我一刻都不休息,天天給他賺錢,他能同意我休息嘛?”
班嬋知道白月兒嘴裏的許扒皮指的是誰。
最近這段時間。
她不止一次聽到白月兒這麼罵大老闆了。
白月兒是公司一姐,據說和大老闆還是同學,關係很好。
她可以這麼喊。
班嬋是不敢的。
至於白月兒背後叫許扒皮。
這種“小事”。
她也不會彙報給大老闆。
班嬋說道:“我說的是真的,月月,明天你就可以休息了。”
白月兒聞言哼哼道:“那算他還有點人情味。”
“有沒有說給我放幾天假?”
“三天。”
“才三天啊,真小氣。”
白月兒雖然這麼說着,但嘴角還是不經意的露出了笑容。
但下一秒她又自怨自憐道:“我是我們公司最可憐的人了,生日還要工作。”
“月月……”
班嬋看着白月兒臉上的表情,很想把真相告訴她。
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白月兒突然跳起來道:“工作工作,我要努力工作賺錢,等我賺夠錢了,我就換個公司,再也不給許扒皮工作了。”
】
今天上午9點鐘有一個媒體的採訪。
9點鐘。
白月兒和小助理班嬋來到約定的採訪地點。
採訪地點是魔都的一家咖啡廳。
白月兒來到這裏的時候,咖啡廳已經被提前包場。
裏面都是新美娛樂的工作人員。
攝像機等設備也都準備齊全了。
採訪白月兒的女記者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性,穿着一身西服,造型得體,氣質上乘。
採訪開始後。
白月兒先對着攝像機打了招呼。
“hello,新美娛樂的朋友們,大家好,我是白月兒。”
如今的白月兒已經不是剛走出村子的她。
她不止拍過兩步電視劇,也上了幾次電視節目,還接受過很多采訪,。
所以面對採訪鏡頭非常自然從容。
打完招呼,女記者開始問一些電視劇拍攝中間的問題。
這些問題比較簡單,也比較公式。
白月兒已經說過很多遍,但還是面帶微笑的重複一遍。
隨後女記者又開始詢問她對電視劇獲獎方面的看法。
白月兒說道:“這部電視劇沒想過會得獎,但是我個人是說,得獎一直是我人生的目標之一吧,而且就是讓大家看到你,有機會做一個有實力的演員……”
採訪進行的十分順利。
轉眼便到了尾聲。
白月兒正在回答女記者的問題。
她的餘光忽然瞥見人羣后面一個熟悉的面孔。
她愣了一下。
等她再看過去時。
那個熟悉的面孔又不見了。
她以爲自己看錯了,心裏還暗自好笑了一下。
怎麼到哪都想着他啊?
他有什麼好想的?
壞蛋一個!
此時女記者該採訪的問題幾乎都採訪了。
她忽然笑着問道:“聽說今天是你的生日?”
白月兒笑着道:“是的。”
白月兒以爲是助理班嬋告訴她們。
這時女記者接着道:“你的生日是你的一位粉絲告訴我們的,還拜託我們一定要準備生日蛋糕。”
白月兒捂着嘴巴笑了。
她對着鏡頭道,“我自己都差點忘了自己今天生日,謝謝你們能記得我生日。”
女記者繼續道:“我們一起切蛋糕吧。”
隨着女記者話音落下。
人羣后面走出來一個男生,男生懷裏捧着一個大蛋糕,上面的蠟燭都點好了,一共十九根。
起初白月兒的注意力都在蛋糕上面。
可是當她不經意的看清捧着蛋糕的男生的長相後。
她頓時驚訝的睜大了雙眼。
“怎麼……怎麼……這麼大啊?(是你?)”
幸好她足夠機智,及時改了口。
在場的工作人員們都以爲白月兒是因爲蛋糕驚訝。
不知道她其實是因爲送蛋糕的人而驚訝。
白月兒很快冷靜下來。
她白了許修文一眼,眼神有些傲嬌,但嘴角卻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和之前接受採訪時那種僞裝的假笑不一樣。
此刻的白月兒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笑的無比的甜美。
在場的男性們看到後,都忍不住心動不已。
實在太甜了!
就像盛夏喫一口梨子,又甜又飢渴。
許修文手捧蛋糕走到桌旁。
他將蛋糕放下,同時笑着道:“白月兒你好,我是你的粉絲,祝你生日快樂。”
白月兒白了許修文一眼,這個壞蛋又騙人。
她隱晦的瞥了一眼周圍的人,見大家都沒認出來他,她心裏止不住的甜蜜,同時又有種做了壞事怕被人發現的緊張感。
不知道是誰帶頭。
人羣裏忽然唱起了生日歌。
白月兒在衆人的目光中吹滅了蠟燭,並且許了願。
隨後白月兒開始分蛋糕。
白月兒給在場的人都分了一小塊蛋糕。
大家因爲是當紅女演員白月兒親手切的蛋糕,沒有一個人拒絕。
分完蛋糕後。
白月兒拿着最後一份蛋糕走到許修文面前,小聲道,“你怎麼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
許修文笑着道:“給你過生日呀,不告訴你是爲了給你驚喜。怎麼樣,開心麼?”
白月兒哼道:“有什麼好開心的……”
話雖如此。
她嘴角的笑容,自從許修文出現後,一秒都沒消失過。
她是真的開心壞了。
她沒想到許修文竟然真的記得她的生日。
喫完飯糕後,這次採訪也徹底結束了。
新美娛樂的人開始收拾道具設備,準備離開。
白月兒和小助理也動身離開。
許修文爲了避嫌,刻意和她們分開走。
等到新美娛樂的工作人員們都離開後,他纔回到兩女身邊。
白月兒和小助理打了輛車,此刻正在車裏坐着。
車子就停在咖啡店不遠的路邊上。
白月兒戴着口罩,防止被人認出。
她對着小助理道:“小嬋姐,許扒皮來看我,你怎麼不和我說呀?”
班嬋回答:“是許總不讓我告訴你,說要給你一個驚喜。”
“哼,你是我的助理,又不是他的助理,他不讓你說你就不說啊,下次可不許這樣。”
“好的,月月。”
白月兒其實也沒有生氣。
她坐在車裏等着許修文過來。
明明纔等了一兩分鐘,她卻感覺好像等了半個世紀。
白月兒都嘴道:“他怎麼這麼慢呀!”
話音未落。
後駕駛的車門被打開了。
許修文出現在車外。
白月兒立刻止住聲,往裏面坐了坐,把右側的位置讓給了許修文。
司機師傅突然問道:“人都齊了麼?”
“齊了。”
白月兒問:“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她說話的時候看着許修文。
許修文道:“先回酒店。”
“啊?回酒店啊。”
白月兒有點小失望。
許修文道:“你下午還有采訪呢。”
說完注意到白月兒一臉失望的表情。
他不忍心,便道:“等你下午採訪結束,我再陪你過生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