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修文眯起眼睛問道,“李向軍是你什麼人?”
“叔叔呀。”劉馨冉眨了眨眼睛道。
許修文眯着眼睛沒說話。
劉馨冉看見他的表情後,覺得無趣,接着道:“從我記事起,李叔叔就一直跟着我爸了,勉強可以算是我叔叔吧。”
女人不經意的一句話,透露給許修文一個消息。
那就是李向軍是劉馨冉父親的下屬或者小弟。
由此可以想象得到。
劉馨冉的父親一定不是普通人。
要麼有權,要麼有錢。
但是從劉馨冉的衣着,加上她未婚夫一家都是人民/公/僕來看。
她爸極有可能是個大富豪。
許修文在腦海裏思索着徽省有哪位大富豪是姓劉的麼?
一時半會還真沒想到。
不過轉念一想。
這年頭隱形富豪也不少。
說不定劉馨冉他爸就是其中之一。
許修文此時已經對劉馨可以安排錢堅合作這件事,不再懷疑。
他權衡着利弊。
最後做出了決定。
“先說好,不管你是哪所大學畢業,我們這是小公司,工資不高,你要是留下來,和其他人的工資是一樣的。”
瞧見許修文同意了。
劉馨冉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她有些高興。
“錢多錢少,我不在乎,只要你同意我在這裏上班就行了。”
“我可以同意你留下來上班,但是你的崗位得換一下。你不能做我的祕書。”
劉馨冉聞言不高興了,“憑什麼?我哪裏做的不好麼?”
“我並不瞭解你的能力,貿然把你安排在祕書這個位置上,是對公司,也是對你的不負責。”
劉馨冉道:“呵呵,你知道我的母校是哪所大學嗎?”
“那我不管,反正在我親眼看到你的能力前,我覺得你不能勝任祕書這個工作。”
劉馨冉簡直被許修文的話氣笑了。
她堂堂一個海龜。
竟然被人質疑能力不行?
還僅僅是一個小祕書的崗位。
她微微眯起眼睛,用很冷的聲音問:“那你想怎麼做?”
許修文皺眉思索了一秒後。
緊接着他說道:“公司目前其他崗位都不缺人,唯一缺人的崗位是公司前臺……”
許修文說到這裏也有些猶豫。
因爲讓劉馨冉去做前臺這份工作。
好像太過分了。
太侮辱人了。
他一時間也不確定要不要這麼做。
結果劉馨冉像是被刺激到了。
她瞪大雙眼,死死的盯着許修文。
“好,前臺就前臺,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能力。”
劉馨冉竟然答應了。
這令許修文很是意外。
不過也稍微鬆了口氣。
否則的話。
他就只能硬加一個文員的崗位。
但那樣很浪費。
因爲公司目前人員配備方面。
其實剛剛好。
談妥了工作崗位一事後。
許修文問道:“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公司宿舍。”
“你已經搬到公司宿舍了?”
“嗯。不過我有事要對你說。公司宿舍爲什麼選擇這麼小的房子,還是三個人住在一起。你這老闆可真小氣啊。”
許修文懶得解釋。
難道要阻隔大別墅給員工當宿舍?
他自認爲沒有虧待員工。
那就夠了。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處理點事情。”
劉馨冉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
“嗡嗡嗡……”
金陵市的某家公司前臺。
負責前臺接待的女人,桌子下面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女人隱蔽的左右各看了一眼,沒看見人後。
她迅速且小心翼翼的將手機取出,看了一眼。
看清電話號碼後。
她毫不猶豫的將電話按掉。
本以爲這樣就結束了。
然而在之後的五分鐘裏。
電話一直震動個不停。
女人見狀,直接將電話給關機了。
望着徹底安靜的手機。
女人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
……
話筒裏傳出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
許修文放下了手機。
他面無表情的看着手機上那個號碼。
手機上的電話號碼是陸欣瑤的。
但是打了幾分鐘。
陸欣瑤沒有一次接通過。
甚至最後還選擇了關機。
她在用這種方式迴避他。
許修文原本就因爲劉馨冉自作主張的行爲而有一些不滿。
只是被他很好的藏在了心底。
辭職、不告而別、不接電話、關機……
這一系列行爲。
無異於火上澆油。
讓許修文心頭的怒氣逐漸開始難以控制。
……
晚上九點。
金陵市玄武區某小區樓下。
一輛寶馬車緩緩停穩。
寶馬車內。
副駕駛座位上坐着一個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精簡的工作制服,腿上的肉色在車內燈光的照耀下,格外誘人。
駕駛座上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得體的黑色西服,頭髮梳的油光發亮。
此刻男人正打量着副駕駛的女人。
女人見車停穩便道:“王總,謝謝您送我回來,您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我先下車了。”
聽見女人要下車。
王總急了。
“等一下,欣瑤。”
王總急忙叫住陸欣瑤。
欣瑤這種稱呼已經算很親密的叫法了。
陸欣瑤覺得自己和王總的關係。
他不應該這麼叫。
但對方是新公司的老總。
所以儘管她心裏有些煩躁。
可最後還是忍住脾氣,沒有立刻下車。
只是臉上的笑容很難保持住了。
“王總,還有什麼事麼?”
王總看着陸欣瑤這張冷澹的漂亮臉蛋,心頭一片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