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你明明都和唐薇薇互相好感,你爲什麼還要追程路?”
許修文搖頭道:“那沒辦法,程路是我的白月光,我不可能放棄她。”
安詩詩聽到白月光這三個字愣了一下。
旋即心中生出了幾分羨慕。
安詩詩忽然問道:“老公,你說唐薇薇大一上學期掩藏的很好,一點都看不出來是美女,這是真的假的?”
許修文笑道:“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麼?她當時劉海特別長,整天低着頭,穿衣服也穿的厚厚的,誰都不知道她長得這麼好看,我也是碰巧才知道。”
安詩詩頗爲惋惜道:“那你們專業的男生現在知道了,豈不後悔死了?”
“哈哈,他們後悔已經遲了。”許修文不無得意的道。
安詩詩哦了一聲。
許修文發現她表面乖巧,其實眼珠子滴流亂轉,忍不住問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安詩詩嬌嗔道:“老公,哪有你這樣說人家的。”
頓了一下,她接着道:“我在想一件事。”
“什麼事?”
“你和那個唐薇薇,你們有沒有發生/關/系?”
許修文毫不猶豫的道:“沒有。”
安詩詩半信半疑:“真的麼?你會這麼老實?”
作爲許修文的情人,安詩詩顯然非常瞭解自己的老公。
她早就發現許修文是表面老實,內裏風騷的性格。
每次她穿上黑絲。
許修文都是嘴巴說着黑絲一般般吧,但比誰都興/奮/狂野。
許修文感受到安詩詩的質疑,無語道:“當然是真的,我是老實人啊。”
安詩詩忍了又忍,實在沒有忍住。
“老實人……哈哈……老實人……哈哈哈……”
許修文被安詩詩笑的臉都紅了。
安詩詩也察覺到了,及時停了下來。
但還是忍不住發笑。
“老公,你要是老實人,這世界上可沒有老實人了。老實人應該是像我阿叔那樣的人才能算老實人。”
許修文也知道自己堅稱是老實人太不要臉了一點,所以也沒有堅稱下去。
安詩詩接着問道:“老公,你們爲什麼沒那個?是她不同意麼?”
許修文點頭道:“嗯。”
安詩詩撇嘴道:“假正經。”
許修文瞪了她一眼道:“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是騷貨啊?”
安詩詩被許修文罵騷貨也不生氣。
她媚笑着湊上來,然後貼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只對老公一個人騷,你不喜歡麼?”
“這是醫院,別胡鬧。”
他剛說完。
安詩詩便非常不聽話的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
許修文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見許修文的反應。
安詩詩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然後順勢退後了一步。
她睜着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看着許修文。
彷彿剛纔那下舔舐,不是她做的一樣。
如果不是此刻病房裏只有她們兩個人。
許修文都差點被她這副無辜的表情騙過去。
安詩詩突然都嘴撒嬌,“老公,我喫醋啦。”
“喫什麼醋?”
“我還以爲你只有我一個情人呢?結果你還有別人,我好難過……”
她嘴裏說着難過,但表情看不出來一絲的難過。
但許修文很喫這套。
他溫柔的道:“詩詩,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打我罵我都可以,我無話可說?”
安詩詩忽然道:“我纔不要打你罵你呢,我可捨不得。”
“詩詩~”
許修文非常感動。
“老公~”
安詩詩甜甜的叫了一聲。
四目相對。
柔情四射。
安詩詩突然說道:“老公,我餓了。”
“餓了?那你趕緊喫早飯吧。”
安詩詩卻搖起了頭。
“我不要喫那個,我想喫別的。”
“那你出去喫吧,我一個人在病房裏也沒關係,有事我會叫護士。”
誰知安詩詩還是搖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安詩詩突然嘿嘿笑了一下。
緊接着她掀開了許修文的病牀上的被子。
然後鑽了進去。
因爲被子的關係。
安詩詩的聲音變得悶悶的。
她說。
“我想喫這個。”
一句話。
直接令許修文起立當場。
許修文先是吞嚥了一下口水,然後才快速看向病房大門方向,緊張的提醒道:“詩詩你別鬧,現在不是你胡鬧的時候。”
安詩詩趴在他腿上。
一點點向上爬。
被子被她用頭一點點頂開。
最後她從許修文胸口冒出頭。
她雙眸含情似火,無比勾人。
“可是我想要嘛,你都好多天沒陪人家了。”安詩詩撒嬌道。
許修文確實有段時間沒有和安詩詩纏/綿了。
老實說,他也有點想安詩詩了。
可是這不代表他想現在在醫院病牀上來一發!
許修文苦笑道:“詩詩,你別亂來啊,我還受傷呢,經不住你亂來,你等我養好傷好不好?”
安詩詩嘿嘿一笑,“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你可以的,不影響你恢復的,只要你雙手不要亂動就好了。”
許修文一愣,“你什麼問醫生的?”
安詩詩道:“早上呀,剛纔過來之前,我先去見了醫生。”
許修文簡直無語了。
她早上來看他。
不是直接來病房,而是先去看醫生,並且詢問醫生他可不可以做那種事。
這個安詩詩真的是!
讓人無話可說啊!
你要說她不是故意的吧。
她又像是故意的。
可是怎麼辦呢?
許修文還就喫她這一套。
被她這麼一說。
加上她爬到他身上。
他也很不爭氣。
這時候再嘴硬自己不想,也沒有任何可信度。
因爲身體永遠比嘴巴誠實。
安詩詩顯然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