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馨冉又不動聲色的移開了目光。
許修文大概猜到了可能是因爲劉馨冉的關係,李向軍纔會出面。
這不禁讓他對兩人的關係產生了好奇。
肯定不是父女,因爲不論是姓氏還是年紀差距,都不可能是父女。
難道真的像孟東聽到的傳言一樣。
劉馨冉是酒吧老闆李向軍的女人?
許修文沒有想太多。
他轉身回到衆人身旁。
男主持也在。
許修文沒有點破他剛纔裝不認識的舉動。
他調整了一下心情,問道:“大家應該都喝好了吧,我們就喝到這吧,下次再喝吧。”
沒有人反對。
經歷了剛纔的事情,大夥的興致全無,而且本身也喝了不少酒,所有人都有了醉意。
孟東要去結賬,許修文告訴他老闆給免了單。
孟東這才稍微笑了出來。
出了酒吧。
一行人就在酒吧門口告別了。
此時時間已然不早。
許修文並沒有醉,但腦子真的不夠清醒,所以開車回金陵是不可能的。
許修文讓陸欣瑤找一家酒店,他們今晚只好留宿一晚。
陸欣瑤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主要是替他擋酒。
加上經歷了剛纔的事情。
一般的女人可能早就六神無主了。
但陸欣瑤還很清醒,也很冷靜。
她站在街頭環視了一圈。
周圍就有不少酒店賓館。
於是陸欣瑤選中了一家酒店,和許修文一起前往酒店。
來到酒店後。
許修文開了兩間精品大牀房。
兩人的房間剛好是對門。
許修文和陸欣瑤在門口告別。
陸欣瑤突然說道:“許總,謝謝您剛纔保護我。”
許修文愣了一下,旋即笑着道:“應該的,你可是我帶出來的,我總不能看着你去陪那種人渣睡覺。”
陸欣瑤想到剛纔的情況,心裏一陣後怕。
她當時真的很怕許修文會把她交給龍哥。
好在許修文不是那種人。
“嗯。我知道許總您不是那種人。”
“好了,別有心理負擔,早點休息吧。”
許修文囑咐了一句,然後轉身開門進了房間。
進入房間後。
許修文開了燈,然後慢慢朝裏面走去。
來到牀邊,他注意到了牀頭櫃子的固定電話下面壓着一張小卡片。
許修文隨手拿起卡片看了一眼。
小卡片上印着一張性感女郎的照片。
照片下面是聯繫方式。
能把小卡片直接放到酒店房間的牀頭櫃上。
你要說這和酒店無關,誰信啊。
雖然照片上的性感女郎已經很美了,但和她的女朋友比還是遠遠不如。
許修文絲毫無爲所動。
他搖了搖頭,將卡片放回原位。
然後他站在牀邊,向後一趟。
整個人直接摔到大牀上。
視線中一陣劇烈閃動,逐漸平穩下來。
許修文在牀上躺了一會兒。
他突然感覺口乾舌燥。
許修文剛纔已經看到房間裏有酒店提供的礦泉水。
所以他起身拿起一瓶,扭開蓋子,就往嘴裏灌去。
一口氣喝了一瓶水,然後回到牀上重新躺下。
可很快他便發現。
剛纔喝下的那瓶水不僅沒有緩解口乾舌燥的感覺,反而感到渾身燥熱,情緒也莫名亢奮。
那種躁動的感覺來的很快,而且越來越強烈,甚至有失控的徵兆。
轉眼間,許修文的呼吸節奏亂了。
他大口的喘着粗氣,每吐出一口氣,都帶着滿分的灼熱。
他的身體從頭到腳,從內到外,像是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燒。
快把許修文燒乾了。
這不是醉酒,許修文很清楚。
這種熟悉的感覺似曾相識。
許修文勐地回憶起安詩詩給他下藥的那次,曾經有過類似的感覺。
難道?
許修文勐的睜大眼睛。
難道那杯雞尾酒裏下了藥?
許修文此刻的狀態,似乎只有這一個解釋是合理的。
許修文一共中過兩次招。
安詩詩下的藥,藥生效快,但藥效其實不算很勐。
起碼和這次差別巨大。
而那個王二龍在雞尾酒中下的藥。
雖然藥生效慢一點,但是生效後,藥效太勐烈了。
轉瞬之間。
許修文大腦一片空白。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
他要女人。
他要發泄。
否則再憋下去,他要爆體而亡了。
許修文痛苦的在牀上翻來覆去。
他想起了剛纔看到的小卡片。
他勐的從牀上坐起來,然後一把抓起小卡片。
許修文坐在牀上,他盯着手中的小卡片,內心中一陣激烈的鬥爭。
但最後還是身體的本能和慾望戰勝了理智。
他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視線一陣虛晃。
許修文看不清卡片上的號碼。
他搖了搖頭,勉強看清楚了。
他拿起電話給卡片上的號碼打過去。
電話都都幾聲後接通。
裏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許修文根本沒時間分辨聲音好聽不好聽。
他飛快對着電話那頭說道:“你們有那種服務吧,快給我安排一個,我就一個要求,越快越好。”
“客人這麼心急啊。”接電話的女人嗲聲嗲氣的說道。
可是話沒說完,她便發現電話已經掛了。
這讓女人一身騷媚無處施展。
電話掛斷後。
許修文躺在牀上,蜷縮着身子。
此刻的他已經百分百確定那杯酒被下藥了。
一般遇到這種情況就兩種解決方法。
去醫院洗胃,或者和女人睡覺來將藥效宣泄掉。
此刻藥效已經在他體內全面爆發。
現在再去醫院已經遲了。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女人來。
許修文的女人不算少。
但沒有一個人現在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