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中原人
祭師你帶頭在外面鬼混真的好麼
“我塔納族多年未有祭師,一出便出了兩個,此乃神佑也”大長老纔不在意祭師是在哪裏鬼混呢,他只知道祭師殿後繼有人,塔納族將重塑輝煌,沒有比這更讓人驚喜的事情了。
“祭師大人祭師大人”五長老追着教主大人出了摘星樓。
教主大人不耐地朝前走:“別跟着本座”
五長老和顏悅色道:“祭師大人,你要去哪兒”
教主大人冷聲道:“本座愛去哪兒去哪兒幹你什麼事”
五長老被懟了也不生氣,笑呵呵地道:“祭師大人,你去哪兒我送你。”
“本座沒腿嗎要你送”教主大人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一輛金光閃閃的馬車,吞了吞口水,“那誰的馬車”
“長老院的”五長老可人精了,邁步走上前,打開了車簾子,“祭師大人請”
教主大人倨傲地走過去,並不上車。
五長老問道:“祭師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教主大人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是不是本座要什麼你們都給”
五長老不假思索道:“只要是能給的,絕不吝嗇。”
教主大人的目光落在了車柱上那塊金色的三葉草圖騰上。
半刻鐘後,五長老肉痛地將長老院的院徽挖下來了。
教主大人將金子揣進了懷裏,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五長老將挖了金子的匕首丟回馬車內,火急火燎地跟上:“祭師大人,你等等我”
教主大人才不等他呢,腳步一轉,閃進了巷子,好巧不巧的是,一名聖女殿的女弟子正打巷子里路過,她方纔去方便了,半路聽說摘星樓重現塔納族,這會子趕着去看熱鬧呢,卻被個不長眼的東西撞了個滿懷,她當即擡起一巴掌,朝教主大人扇了過去
教主大人撞了人家小姑娘,原本挺不好意思,想道聲抱歉,哪知對方二話不說便要扇他大耳刮子,他貓腰一閃,扣住了對方的手腕。
但聖女殿弟子的手腕哪兒是那種容易扣的,女弟子手腕一滑,反倒將他給扣住了:“不長眼的東西,竟敢輕薄本姑娘”
教主大人怒道:“你這人有毛病啊你哪知眼睛看見我輕薄你了就你這張麻婆臉,脫光了我也懶得看”
女弟子面色一紅:“你個登徒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住手”
五長老衝了過來,他身後跟着一大羣長老院的侍衛,侍衛將二人團團圍住。
女弟子有恃無恐道:“我是聖女殿的弟子,我師父是大聖姑,這人輕薄我,我教訓他一下罷了,你們最好不要管聖女殿的閒事”
“你這臭婆娘,自己不長眼撞了我,還要打我”
“你胡說明明是你撞了我”
“你不是高手嗎我撞你你不會躲啊”
“我”女弟子噎住。
五長老沉聲道:“來人,把她給我拿下”
女弟子雖說武藝高強,可到底寡不敵衆,很快便被長老院的侍衛拿下了。
“祭師大人,你沒事吧”五長老關切地問。
教主扯了扯袖子,露出一截比女子更白皙的手腕:“都腫了,你說有沒有事”
五長老不敢褻瀆祭師大人的玉體,忙將教主大人的袖子拉了下來:“我保護不周,讓祭師大人受罪了,我會依法處置她的。”
“這邊出了事”
大聖姑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在巷口響起。
女弟子像見了救星似的,激動地哽咽了起來:“師父快救我”
大聖姑帶着幾名弟子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自家弟子,又看了看那位半路殺出來的祭師,眸中掠過一絲冷光,須臾微微地笑了笑,說道:“弟子不懂事,衝撞五長老了,請五長老恕罪,我會把她帶回去,嚴加看管。”
五長老道:“她衝撞的人可不是我。”
大聖姑看向了教主大人,教主大人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敵意,越發不想手下留情:“別看我,我是不會允許你把人帶回去的,你帶回去了,誰知道你罰了還是沒罰你萬一作弊呢,誰又能知道”
“你是在質疑聖女殿的”
教主大人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話:“衝撞本座,該當何罪”
五長老道:“按族律,若是言辭無狀,當掌嘴一百;若是殿前失儀,當杖責五十。”
教主大人得意的眸光落在大聖姑的臉上,陰測測地一笑:“她兩樣都犯了,先掌嘴,再杖責吧”
大聖姑一把指向了教主大人:“五長老,他不過是拔出了一柄劍而已”
五長老神色肅然道:“掌嘴。”
侍衛揪住女弟子的頭髮,啪啪啪啪地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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