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健迫於壓力,只能讓李莫愁接近司馬長風,看看他是否真的是內奸。
他心中不願相信,兩人已經相處了這麼久還算是朋友。
如果真的是他應該怎麼處置,莊健沒有想好,將他殺掉有點於心不忍。
但是也不能輕易的將他放走。
一切都要看李莫愁能否找到證據。
按照莊健的吩咐,李莫愁今天夜裏來到了他的房間門口。
心中有些忐忑,生怕預料成真。
砰砰砰!
敲響了房門,很快傳來了司馬長風的聲音,他有些驚訝,不知誰這麼晚來找他。
打開房門發現是李莫愁的時候,不禁瞪大雙眼,有些迷惑。
他沒想過李莫愁能在如此深夜造訪,一時語塞。
“莫愁怎麼是你?”
“你來花紅會這麼久,我還沒有和你好好的聊過天,今夜閒來無事,我心中也有點發悶,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如何。”
司馬長風當然求之不得。
立即披上外套,陪在李莫愁身旁兩人靜靜的走出花紅會,在雲霄城空無一人的街道閒逛。
此時正值夜半時分,街道上空無一人。
月光把二忍身影拉長。
原本白日喧囂的街道,現在有着別樣的色彩。
司馬長風不知說些什麼,只能靜靜的陪在身邊,心中忍不住的有些忐忑。
可是他也沒有發表任何話語。
能陪在李莫愁身邊,便已足夠對他來說便是最大褒獎。
李莫愁臉色微微發紅,在夜光下並不算顯眼。
但她自己能感覺得到臉色首次變得這麼發燙。
心中還極爲不願,因爲眼前和腦海中,倒映出的身影,都是莊健。
等於身在曹營心在漢。
和陌生男人在一起,有種對不起莊健的感覺。
“那個...莫愁,今晚你來找我必定有原因,不如直說吧。”
控制不住情緒,司馬長風率先問出原因,希望能告知他真實狀況。
當然希望李莫愁能告知他好消息,願意和他在一起,那人生便已圓滿,可是李莫愁卻沒有說名詞是。
依舊低着頭靜靜的向前,雙眼有些迷離,這讓人很看不懂。
司馬長風覺得她心中畢竟有什麼天大的難題。
壓住心頭喘不過氣。
否則不會和自己在一起。
難不成他和莊健之間鬧翻了嗎?
還是出現了某些重要原因。
他越想越亂,也完全猜不透。
“莫愁,有話就直接說唄,何必如此,不論什麼問題我都能幫助你的。”
“司馬長風,既然這裏沒有外人,那我有話也就直說,我實在搞不清楚你爲什麼要來雲霄城,我不知道你的真實目的,我希望你能明明白白的告訴我。”
嗯?
司馬長風頓時站住腳步,有點發愣。
不知道爲什麼她要這麼問。
“我當然是爲了莊健,我知道那時他在對抗林多雲教程,必定沒有人防禦,我爲了你,也會前來此處幫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說的倒是輕描淡寫,可是李莫愁還是有點不願相信。
懷疑的望着他,彷彿也希望揣測出,究竟隱藏的什麼原因。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司馬長風態度很堅決,認爲自己完全是爲了他,所以纔會來到這裏,看似真的如此,但具體原因現在也無人能知。
“現在天下大亂我必須小心一些,我要爲了哥哥把所有的危險全部化於無形之中,我不能允許任何人暗中搗亂,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如果被我發現你做出了對不起我們的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還會親手將你幹掉!!”
李莫愁的話也很明白。
司馬長風沒有做出任何迴應。
可是,李莫愁能發現好像有點不太對頭,他的眼神中出現的惶恐是無法抹去的。
夜風吹過,兩人衣角,誰都沒有再說。
也不知心中再有何想法。
李莫愁獨自的向前走去,腳步很快。
彷彿要把他甩在身後。
司馬長風也變得異常沉默,原本興奮的心情現在蕩然無存。
腦海中都是李莫愁剛纔的話。
讓他久久無法釋懷。
她彷彿真的有些什麼祕密,但終究沒有開口,也沒有像李莫愁作出任何解釋。
夜,終於度過。
李莫愁再次見到莊健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正午。
莊健抻着懶腰好像沒有睡好,最近他壓力很大,總會胡思亂想。
導致睡眠質量很差,紅着眼睛坐在了餐桌前,李莫愁認真的對他講述了作業發生的種種經過,莊健聽完以後也能感覺司馬長風必然有隱藏。
“出於我對他的瞭解,我感覺他的心中真的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但不知是什麼,他表情很猶豫。”
“我明知如此但卻沒有多問,因爲我知道他不想說的話,過於逼迫也沒有辦法,直到他真正想告知我原因的時候,或許才能解決問題,哥哥你不要怪我沒有得到答案。”
莊健笑了起來,搖搖頭。
“傻丫頭,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我覺得你做的已經很不錯了,司馬長風出於信任你,所以纔會和你共同前去無人的大街,如此黑夜,他也害怕街上會藏着危險。”
莊健對於他的想法看的比較明白。
知道司馬長風是個什麼樣的人。
從來都不會把自己置於危險境地,這人極爲聰明。
“哥哥或許你看的比較對吧,但是我沒有完成任務還是有點不太舒服,真的很抱歉。”
等人還在說話的時候,黃蓉等人也從臥室中走了出來,最近他們都是中午起牀。
每個人都很勞累,外加上阿飛也在雲霄城。
因爲希望能借由莊健的力量解決難題。
意思很簡單,莊健就是整個迷案的突破口。
敵人能從他的身上獲得消息,證明離他很近。
這人應該就處在附近,現在雖然還不知道究竟是誰,但也不用心急。
總有一天,他會暴露真實身份,到時便能一舉將他拿下。
等了很久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阿飛忍不住的有些着急。
“真是奇怪,敵人絕對不可能就此罷手,做出了這麼多惡事,怎麼可能還沒有動靜,我看這人必然已經知道我們在調查,故意隱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