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我沒事不用擔心,我馬上便能恢復正常。”
天罡看見納蘭剛親自前來探望自己,費力的扶住胸口慢慢坐直身體。
納蘭剛則讓他躺下休息,重重嘆息一聲。
“自從我們出軍到現在,還沒有遇到過如此威脅,確實讓我覺得萬分生氣,可是也不需着急,我們一定會有解決辦法,發稍安勿躁。”
天罡覺得相當困苦,從來沒有被一個姑娘打成如此模樣,如何能接受,心中憋着一股怒氣。
“大王我敢向您立下軍令狀,這些傢伙一定都會死在我的斧頭之下!!”
話說的倒是比較強硬,態度也令人很是敬佩,可是納蘭剛卻不讓他太發怒,凡事自己都有解決辦法,一切聽從安排爲上。
“現在敵人閉門不戰,這纔是最令我生氣的。”
“等你傷愈復出以後,我會調來更多人拿攻城,我就不相信襄陽城如此難破!!”
納蘭剛咬牙切齒的說,都能感覺到,他現在多麼生氣,想想也是如此。
自從出戰到現在,無論什麼敵人,面對他們的進攻都會望風而逃,哪裏有今日的這種結果,想想都覺得比較生氣。
此時莊健也感覺比較難受,不知下一步該怎樣解決,事情走到眼前這步有點超出預料之外。
原本打算利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難題,可是敵人竟然刀槍不。
這可就給了他極大威脅,究竟該何去何從,也難以決策,只能等等再說。
尤其也明白江湖並不太平。
擔心雄霸會再次前去雲霄城找麻煩。
幾個姑娘恐怕無法阻止。
莊健對於這點極爲擔心,可又不知該怎樣抵抗。
必然先把此事解決。
大好河山不能給這些野蠻人。
現在莊健也在抓緊打探,希望得知天下會那方面有什麼動態,生怕他們會在暗中搞出危機。
自從雙方聯盟以後,嶽不羣現在顯得異常低調,在江湖上沒有搞出任何麻煩。
彷彿所有的煩心事和他都沒有關係。
這小子能把此事做的這番低調,還真讓人刮目相看。
原本以爲他一定會在江湖上走動,搞出更多危險,可是他真的沒有這麼做。
嶽不羣向來知道輕重,現在並不是他做主的時候,後面還有一個人。
那便是無崖子。
這傢伙纔是真正決策之人,如果他敢有任何舉動,必定會遭受嚴重打擊。
當然選擇低調行事。
不敢說出任何話語,所有麻煩都要由他解決,自己聽命行動。
至於阿紫和雄霸,兩人也生活在紫霞派,也沒有來找任何麻煩。
也不值二人有何考慮,總之現在雙方日子過得相當太平。
除了對付莊健以外也沒有其他想法。
能發展到現在已經算是很不錯。
也聽聞現在有北顛人馬入侵。
如果他們繼續的搞出風浪,必定惹發衆怒,大家都在一心抗敵,他們居然還爲了武林你爭我奪。
到時將會失去所有人的支持,感覺他們的想法過於混賬。
今日嶽不羣做在天下會的寶座上,不知爲何感覺心驚肉跳。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經歷。
他動動衣袖,感覺不太舒適。
但又無從說起,不知爲何會變成這副狀況。
他的表情異常冷靜,讓衆多弟子退下,他想喘口氣。
弟子們也不知道師傅今日到底怎麼了。
便也逐漸推後不敢在此處陪伴。
他獨自走向大殿中,慢慢的遊覽,彷彿要將所有的東西映入眼中。
“獲得權利居然讓我也無法太開心,這到底怎麼回事?”
自從奪得天下會以後,嶽不羣多年的夙願終於完成,可是卻沒有任何高興。
心中總會想起,接手華山派掌門,那種愉悅的心情。
現在卻和當年截然不同,讓他有點不知所措,現在可是沒有人能對他造成傷害。
也獲得所有人認可的時候,爲何會變成這父母,讓他有點難以琢磨。
“天下會比華山不知要強多少倍,我這到底是怎麼了,爲何會如此不開心?”
嶽不羣表情有點難以琢磨,不僅自顧自的發出微笑,這是他從來沒有碰到過的狀況。
覺得人果然是比較賤。
好不容易奪得江湖盟主之位,現在居然是這種想法傳出去或許會讓人覺得萬分可笑。
還在遊覽之時,他突然站住腳步。
因爲通過對面的銅鏡,已經看出背後站着一人。
不禁皺起眉頭,沒有想過來人居然是雄霸!
沒有經過任何傳報,也沒有讓他前來天下會,這傢伙突然出現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禁回頭看向他,發現雄霸表情非常平靜。
好像不想與他發生任何爭執。
這倒是讓他感覺萬分奇怪,這傢伙要幹什麼?
“你怎麼來這裏了,有什麼事嗎?”
雄霸慢慢的往前走了兩步。
“據阿紫所說,這裏是我的地盤,天下會應該是我的手中植物現在居然被你霸佔,我覺得你我之間應該達成某種協議,或許你應該把這個位置讓出來,不要在鳩佔鵲巢。”
什麼?!
嶽不羣頓時明白他是來討要天下會的,這傢伙竟然敢說出如此言語,真是超出預料之外。
可是他卻不肯有任何放棄,這個位置對他來說極爲重要。
“哈哈,當然也可以。”
“但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可不是我獨自能說的算的,你知道我背後還有何人,無崖子前輩對於天下會也極爲看重,你現在說出如此話,對他來說就是極大侮辱,如果你真的想要這個位置,我勸你先去找他,如果無崖子前輩同意,那我無話可說,我會讓出!”
嶽不羣馬上把無崖子搬出來,希望雄霸知難而退,他心情相當忐忑。
如果這傢伙不同意,雙方必定會打成一團。
能否將他擊潰也是未知數。
多少顯得有些哀怨。
希望他能不要和自己決戰,可現在的狀況好像並非如此。
雄霸的表情很是平靜,彷彿知曉他現在無論說什麼也都沒有辦法改變狀況。
如果不同意的話,今日便讓他死在這裏。
“關於那傢伙有如何想法和我沒有半點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