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兩位公子住宿,還是喝酒?”
王媽媽早已發覺二人氣質不凡,立馬笑臉相迎,讓衆人退後親自接待。
苗若蘭害羞的躲在阿軻身後,不知該作何表達。
也害怕被慕容復認出身份,自然不敢大意,而阿珂卻表現出了極大淡定,笑着說:“聽說你們怡紅樓在天下都非常有名,我兄弟二人特意前來揚州拜會。”
“當然是喝花酒。”
話音落下,阿軻更從懷裏拿出一定銀子交到她的手中。
王媽媽看見銀子頓時兩眼發亮,毫無猶豫,扯着破鑼嗓子朝樓上大喊:“把最好的房間準備出來!!”
雜役。丫鬟,急急忙忙的準備房間。
由她親自帶着阿軻與苗若蘭走入二樓。
房間內果然裝潢不錯,但卻存在一種若有若無的萎靡氣息。
苗若蘭不禁有些皺起眉頭。
“這位長相白白淨淨的公子,當真招人喜歡。”
說這話,王媽媽還故意地伸手去摸苗若蘭的手,想要一探究竟,幸好阿軻阻止。
“媽媽,我這兄弟並不喜歡年老色相以衰的,還是換些年輕姑娘來。”
王媽媽自然沒有拒絕,嘿嘿一笑,轉身出去。
還朝着二人拋了一記噁心媚眼。
阿軻這才擦了一下額頭冷汗。
剛纔進來時候,已經看見慕容復對他們有所警覺。
江湖高手身上都存在一股氣息。
尤其對於曾經交過手的人更會很有印象,不知這兩人從哪裏見過。
慕容復多少覺得有點擔心。
看見王媽媽下來,立馬問道:“剛纔那兩位顧客什麼情況?”
“嗨!剛出茅廬的小雛兒,算不得江湖人。”
這個女人果真眼神毒辣,看着四下無人又低聲說,“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她們不是男人!”
慕容復頓時一愣。
什麼時候風氣變成如此,連女人也愛好這口兒。
轉念一想,又稍覺不對,必定是仇家上門,慕容復不動聲色,讓衆人各自去忙。
他則獨自走向二樓,躲在房間外面偷偷觀看裏面情況。
沒用多久,許多年輕貌美女子魚貫而入。
阿軻與苗若蘭都沒有過,如此經歷,多少有點震驚,這些女子倒也毫不遜色。
立馬走過去圍繞在兩人身旁,嬉笑不止。
“大爺看您面生,第一次來我們這裏吧,您放心,包您滿意。”
這些姑娘們都是老手,知道怎麼服侍人。
馬上爲二人斟酒,說着甜言蜜語。
還有兩位姑娘,很不要臉的往苗若蘭懷裏直鑽。
嚇得她急忙護住胸前。
“你們不要這樣,我們只是來喝些酒的。”
苗若蘭不知該作何表達,只能用這個說法,希望阻止行動。
“這位爺細皮嫩肉長相英俊瀟灑,果真是正人君子,哈哈。”
大家被她身旁那位穿着暴露女子的話,引得嬌笑不止,風態放浪。
苗若蘭則是非常憤怒。
沒有見過如此場面,甚至覺得過於噁心反胃!
“各位還是趕緊放過我這位兄弟,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多的場面,多少有些不太適應,千萬不要誤會。”
阿軻急忙替苗若蘭解圍,還暗中使了眼色,讓她不要着急,一切都有安排。
“來喝酒!”
阿軻給旁邊幾位姑娘喝酒,隨後問起:“你們這裏的老闆是誰?怎麼從來沒有聽人講起過。”
提起此事,幾位姑娘不約而同的都搖搖頭。
看似不願回答。
也對她的這個問題作出迴避。
根本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客觀是來找消遣的,又何必管得那麼多,此事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今宵有酒今宵醉,還是讓我們幾人服侍,你們二人快活豈不最好?”
幾位姑娘當真會磨人,說出的話也無法反駁。
聽起來當真不錯。
對於阿珂來說,沒有得到相應的情報,多少有些失落。
“唉呀!”
突然有人大聲呼喊一下,嚇了阿軻一跳,不知發生何事。
原來一個女子手比較快。
瞬間摸到了苗若蘭的前胸。
她有點震驚,但沒想過眼前這人竟然是個女子!
“你....”
見到事態即將暴露阿軻,臉色一變,瞬間說道:“都別動!”
“不想死的話都給我閉嘴,否則就怪我手下無情。”
咔砰!
爲了彰顯實力,阿珂手輕輕的用力,酒杯應聲而碎。
嚇的幾位姑娘花容失色,不知該作何表達。
盯着這兩位女子,都覺得有些害怕。
知道很不好惹,若敢輕舉妄動,必然會死於非命!
“你們不要緊張,只要不胡說八道,我保你們平安無事。”
“可如果誰敢大聲呼喊,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幾位姑娘趕緊點頭,哪裏還敢亂說亂講,只能靜靜的盯着他的模樣。
“這位客官,曾經我們的老闆是韋小寶,自從他神祕失蹤以後,我們的生意一落千丈,直到幾個月前來了一位慕容復,他現在接管了所有生意。”
阿軻與苗若蘭這才知曉,其中發生什麼變故。
慕容復鳩佔鵲巢。
趁着韋小寶已經死去,竟然敢做出如此無理舉動。
把他的地盤全部接收。
爲了錢財,再次拋棄明教。
竟然躲在這裏,怪不得上次攻打光明頂之時,沒有見到此人下落。
原來如此。
“他既然已經奪得此處,爲何爲非作歹,也無人敢對他有所舉動,這是爲何?”
阿軻覺得有點不能理解。
這幾位姑娘也都搖搖頭,具體事宜當真不知。
“聽說也有許多無辜人被他們抓來這裏逼良爲娼,對不對?”
其中有一位姑娘,聽見提及此事立馬站出來,眼淚直流。
“女俠不敢相瞞,確實如此,我就是受害者,我原本只是一位普通少女,想不到竟被他們所捉,所以被關到此處。”
提及此事,姑娘再也無法控制心緒。
眼淚瞬間決堤。
也能感受,確實遭受了巨大委屈。
令人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