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中,魔劍之靈得到進一步的蘊養,每一道神念之力穿過,其攜帶而來的一些靈力留在了魔劍之內,一部分強化了魔劍,一部分強化了魔劍之靈。
這便是胡七寶所創的蘊靈法,其最特殊的地方在於,它不需要任何材料,需要的只是你日以繼夜的淬鍊,當然,你有錢融合進去材料也行,效果更好,此法能夠更快的幫助本命法寶進階,包括靈寶亦是如此。
其蘊養速度,超越了現如今除去邪法之外的所有蘊靈法門!
最重要的是,這個蘊靈法在吸取到足夠的靈力後,會在法寶內部凝聚類似靈脈之心的東西,與天地呼吸,與天地共同成長!
其成長速度還會翻倍!
並且因爲本命法寶與修士本身的特殊關係,會使得這種天地呼吸也會其本身正道功法所附帶的天地呼吸疊加,簡單通俗的說,就是修行速度翻倍!
而這種蘊靈法,只有正道修士才能用,修行了魔道功法的魔修本身並不具備天地呼吸的能力,所以無法在本命法寶之上重現這種操作,這將進一步的壓縮魔修的生存空間。
現如今魔修還存在於這個世上,一方面是因爲天道縱容,另一方面也是因爲南疆環境太過惡劣,一些人迫於壓力,只能去修行進展快速的魔道功法,然後一步步的淪陷,無法回頭。
可如果正道功法的修行速度也能跟上魔道功法,且再配合天武國、正道盟三宗的掃蕩,緩解南疆的惡劣環境,那麼魔道就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未來了。
“第二組第三個法決錯了,你的魔劍已經有劍靈了,你剛剛的法決是誕靈的法決,換成蘊靈的,然後重複。”一邊思考今後的計劃,胡七寶一邊看着小劍魔的煉器,時不時的出聲提點。
“嗯。”
如此,三個月過去了。
夜裏,神焰峯峯頂,胡七寶站在院子中擡頭仰望星空,身後的屋子中搖曳着詭異的火光,那是小劍魔劍獄之炎的火光。
“主人,陣法準備完畢了,材料也備好了。”忽然,天地奇門扭轉,八卦的身影出現在胡七寶身後,輕聲說道。
“嗯,再等等,星象開始發生變化了。”
胡七寶眼中閃過一縷縷光輝,半響後,他眼中的一顆星辰光輝暗澹,胡七寶嘴角微微上揚,向身後的八卦吩咐道:“八卦,謝瑤離開道門了,啓動陣法,讓我們,呼喚回道炎!”
“是,主人!”八卦壓下眼中的激動,消失在原地,留下胡七寶站在原地靜靜的擡頭看着星空,以及天外的爭鋒!
天外
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靜靜的看着擋在神火界之前的廣袖,眼中宛若有億萬星光在閃爍。
“廣袖,這就是你的打算嗎?絕天地通,斷絕此界與仙界的聯繫,爲他創造一個最佳的成長環境與一個最完美的舞臺,爲此你甚至不惜捨棄寶蓮天宮......你這份魄力,倒不愧是他的妹妹。”老者平靜的看着廣袖以及將她與神火界籠罩起來的巨大陣法,絲毫不像計劃失敗的樣子。
“呵呵~寶蓮天宮真的還有用嗎?你真以爲你新收的那個弟子能瞞住本宮的眼睛?”廣袖輕笑一聲。
“本座從未想過能瞞住你,不過,他亦是那個人的半身,你與他結合,當可摘取道果,說到底,這本就是你哥哥爲你準備的極致之道,你這些年多次重修,不就是爲了等待這個機會嗎?”
“一個假身,也配與寶哥相提並論?待本宮返回仙界,第一個殺的便是他!同時犯了本宮兩個忌諱,你真以爲,本宮留他到現在,是真的愛上他了嗎?”廣袖不屑的笑了笑。
“殺他?呵~你捨得嗎?”白髮老者正準備笑,突然面色一變,表情嚴肅的看着廣袖。
準確的說是廣袖身旁憑空浮現的蓮花印記。
“那我來殺好了,仙尊大人。”蓮花印記中傳出胡七寶的聲音。
“這個聲音.....胡七寶?不對,他是那邊天地的人,呵~你們以他爲棋子倒是好算計。”白髮老者嘆了口氣。
如果是其他人,大可直接抓過來,是或不是,一驗便之。
但胡七寶不行......
胡七寶的身體中有一道很強的劍意護身,那劍意之強......
讓他也不禁爲之膽寒!
劍意好破,但劍意的主人,卻極難對付,光一道劍意就能讓他有這種感覺,這還是無聲無息送過來的,若真的與對方對上,他不是對手。
甚至落敗都是奢望,他從那劍意中甚至能看到自身的凋零之像!
那人,能殺了他!
是以他不可能對胡七寶動手,要動手,也只能是由手下的棋子去做,比如道子。
“呵呵~能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嗎?待我去往仙界,第一個殺了他!”
“胡二寶,倒是與‘你’的名字有些相似。”
“是嗎?那真是遺憾,能告訴我嗎?你爲何要針對我?老實說,我對前世的記憶沒有多少,我們之間有這麼大的恩怨嗎?”
“恩怨?倒也沒有,只不過你的道擋了本座的道罷了。”
“懂了。”胡七寶嘆了口氣,隨後說道,“我在神焰峯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之前不確定,但現在‘親眼’見到前輩您之後我確定了,神火宗的道炎,是您滅的吧?”
“誰知道呢?”白髮老者微微一笑,神念正準備動手捕捉蓮花印記時,卻發現它已經消散了,“呵~事先就已經準備撤銷了嗎?還是一如既往的狡猾呢。”
廣袖微微一笑,並未回答他,眼角幸福的宛若月牙。
“呵~恭喜你,得償所願~”
“同喜。”
“冬!”
突然,老者的心臟突然勐烈的跳動了一下,老者的臉色霎時間陰沉一瞬,“呵~有意思~居然重現了這種東西,呵~本座在仙界等着你們!還有,那邊天地的人,可不好惹,你們以他爲棋子,做好準備了嗎?”
說完,白髮老者的身影便徹底消失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