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溟反手握住了風爲歡一直推他的手,緩緩道:“今日是我欺負了你,爲歡。”
風爲歡咬着牙,不讓呻(sheng)吟聲溢出,愣愣看着南溟。
眼前的男子,跟以往她認識的溫和守禮的南大人判若兩人。
臉上再無過往的溫潤如玉,而是刀劍出鞘的凌厲霸道——這樣的神情,她以前在大哥臉上見過。
三哥曾跟她說過,一般只有身居高位、在千軍萬馬裏廝殺過的人,纔會淬鍊出這樣的氣勢。
南溟怎麼會有……
“爲歡,等從這裏離開,我就去燕王府提親。”南溟說,再無過往的剋制。
他大意了,內力一催動,藥性竟起得更快。
他都難受得血脈賁張,不會功夫的風爲歡定然更痛苦。
又一波銷魂蝕骨的癢意從四肢百骸涌來,風爲歡咬着牙發抖,整個人縮成了一團,看得南溟萬般憐惜。
他一把將人抱進了自己的懷裏,重重許下承諾:“爲歡,今生今世,我定不負你。”
一低頭,便吻住了懷中女子緊緊咬着的脣。
手撫着她的後背,讓她一點一點放鬆下來。
即便是如此不堪的境地,他也不希望委屈了心愛的女子。
可腦中存留的理智告訴她:這樣做是不對的。
她用盡全力去推南溟:“不行……”她不要南溟爲了救她,做了他會後悔的事。
“你不願意嗎?”南溟喘息着,雙目猩紅。
風爲歡抓着他的衣襟,卻捨不得鬆手,也回答不出。
天人交戰中,情感終究是勝利的一方。
南溟見此,哪還能不明白?
“傻姑娘,只要你願意,剩下的事,刀山火海、赴湯蹈火,都有我。”南溟又一次含住了風爲歡的脣,低低地深情道:“別怕。”
那殘存的理智終於被水沖刷得乾乾淨淨,風爲歡不想管了。
她伸手攬住了南溟的肩,十指悄然相扣。
巨大的歡喜,宛如煙花在南溟腦中綻放,他激動地喚着身下女子的名字:“爲歡,爲歡……”
*
藥性徹底將兩人內心的慾望釋放,
一開始,南溟還能控制自己,
”風爲歡緊緊抓着他的胳膊,一口咬住了他的肩,想要阻止些什麼。
感覺到肩上隱隱的刺痛,南溟的
脣齒間有血腥的味道。
好不容易收斂了些許的欲(yu)望,被那味兒一勾,瞬間又張牙舞爪起來。
狷狂一笑,他掐着她的腰,直接將人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