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白雪的手機響了。
“白總,有大批記者來公司找你”
“出什麼事情了”
白雪緊蹙眉頭道。
“說是要採訪咱們美顏液致人毀容的事情。另外還有大批民衆舉着橫幅,唯獨在公司門口”
“什麼這麼快就開始了”白雪擡頭看了看你面前兩個律師,定了定神。
沒想到,周律師剛剛說的話,這麼快應驗了。
“你先拖着吧我再想想辦法”白雪對着手機道。
隨後放下手機,擡頭看着周律師。希望周律師能出個好辦法。
“怎麼了”
周律師見白雪的臉色不好看,於是問道。
“你說的應驗了有記着圍堵公司,另外還有人舉着橫幅”
“唉對方出手太快了看來是藥喫定你了”
“沒有辦法了嗎”
“沒有我們手上的資源不多,拿什麼跟他們鬥”
周律師搖了搖頭。
“那法律方面,有沒有辦法拖延時間”白雪道。
只要給她時間,整個雪花公司最後剩下都是空殼子,薛家就算拿到雪花公司也是無濟於事。
沒錯,這些天白雪就幹一件事拖延時間,將雪花公司搬空。
她知道,她不是薛家的對手。
所以過年的時候,她給工人三倍甚至五倍的工資,讓工人和銷售員加緊生產把所有的原材料用掉,而公司內部也在搬家。
該處理的數據現在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剩下就是搬家了。只要再有個兩天,雪花公司就是一個空殼子。
薛家就算有怒火,也只會對她一個人發泄。
“這種情況我們真的沒有好辦法,畢竟對方也是會走法律程序。”周律師繼續搖頭。
這話暗示白雪,她沒有任何辦法。
白雪明白周律師說的是,薛家這是要跟她耍流氓了。
如果按法律辦事,她也沒機會對方也會用法律手段拖住周律師幾人。
一時間,屋內再次沉默。
叮鈴鈴
這時,白雪的手機又響了。
“白總,有消防,工商部門兒進來檢查了。”
電話裏傳來焦急。
“那就讓他們檢查”
白雪擡頭看了一眼周律師,見周律師搖了搖頭,變說道。
對方出招是層出不窮,根本就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不,是拖延時間的機會都沒。
然而這讓白雪焦急的手段,對薛家來說只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此刻,白雪面如死灰。
不過好在,如果雪花公司出事。所有的責任都都能攤到她身上,而對周圍的親人朋友不會有任何傷害。
只要能護住李林囡囡,就夠了。
白雪會心一笑。
這時候,桌上的手機又響了。
“白總,我們銷售點來了個顧客,將薛家的那批混混給打了”
“啥這人在哪”
白雪道。
這時候,還有顧客爲他們公司出頭,打這羣社會的渣子,這不是添亂麼
“還在我們店子裏我把他的視頻發給你看看這是個高手”
“別管什麼高手不高手了,你趕快讓他走,他再不走會喫虧的”白雪打斷電話裏經理的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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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我們店裏麪人,都不敢去勸阻”
“算了到時候再出事,你們報警就是”白雪無言道。
刀疤臉帶着幾個受傷的弟兄轉身找到了白沙。
“白沙哥,我們出事兒了”
刀疤臉帶着顫抖的嗓音對白沙道。
此時的白沙,正在安排人員準備對白雪公司查抄。
聽到背後刀疤臉的聲音不對,回頭一看。就看見一行神色萎靡的刀疤臉衆人,當中兩個青年嘴角還滲着鮮血。
“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不是讓你們看着那銷售點麼”白沙指着幾人奇怪道。
這幾人的臉色不好看,還有身上沒有擦掉的灰塵,讓白沙都大喫一驚。
刀疤臉和身後這羣小弟他薛家圈養的打手。
平常都是爲虎作倀,沒人敢惹。今天這是怎麼了
另外沒有薛家的命令怎麼會撤出雪花公司銷售點呢
“白沙哥,我們被打了”
刀疤臉看着白沙驚異的眼神,就明白白沙想錯了。
“啥還有人敢打你們是誰”
聽到這話,白沙就更驚異了。
刀疤臉等人,他又不是不知道,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哪有過被別人欺負這麼慘
“不認識,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刀疤臉低頭道。
畢竟一羣人被一個人給打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一個人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白沙低沉道。
刀疤臉幾人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就算對方是一羣人,都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怎麼可能被一人打敗。
看着這樣子,好像被打的很慘。
接着,刀疤臉將銷售點內發生的事都告訴了白沙。
“這不可能吧”
聽完刀疤臉的話,白沙如同聽天書一樣。
“白沙哥你可以不信我的話,但是你不能不信我兄弟的話。如果不是沒有反抗的念頭,我們至於灰溜溜回來麼直接留在那跟那人死拼了我”刀疤臉對白沙說着,然後朝身後兩人招手:“你們兩個過來,給白沙哥好好說說當時的情況。”
“白哥翔哥說的沒錯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人”
兩個小弟又哭又鬧,說道可怕的時候渾身顫抖,如同見鬼一般。
“那椅子就在我面前,那人手一招,椅子自動就跑了過去”
“走我帶你們去見薛少,到時候你們好好跟薛少說說”
白沙道。
見刀疤臉幾人不像說假話,再想想這些天總有人說這世界上還有神仙的事。神仙也許在誤傳,但高手那就不一定了如果雪花公司背後真的有一個高手的話,那問題就大了。
這種事情自己又做不了主,只有帶他們見薛文舉了。
“他知道我姓薛”
薛文舉的別墅內,刀疤臉和幾個小弟,又重新將事情經過絲毫不差的告訴了薛文舉。
聽完話後,薛文舉從刀疤臉的內容中找到了一句可以的話問道。
“是的當時我沒有注意到這話有問題現在回想起來,他確實知道。”
刀疤臉回憶道。
“那他有沒有說他是什麼人”
“沒有”刀疤臉搖了搖頭。
“這就奇怪了”薛文舉拖着腮幫子,踱步道。
難道雪花公司。對我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莫非楊豪還有什麼沒有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