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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作妖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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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塵卻視若無睹的將人推開了懷裏, 盡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對方那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他斂了斂情緒,轉過身對着夜洛和陌清道:“讓兩位見笑了,阿硯粘我的很,而且最不喜歡與生人打交道了。”

    生人

    這是在示威嗎

    夜洛和陌清神色沉了幾分, 噙着一絲淡淡的笑容, 冷眼看着兩人之間的互動。

    蕭塵對兩人之間的變化視若無睹, 他轉頭看向還杵在原地不動有些失神的卿硯, 無情的開口:“阿硯, 還需要我教你怎麼敬酒嗎”

    卿硯此刻滿腦子都是在和情.欲作抗爭,直到手中被強硬的塞了一杯新的酒之後,雙眸纔再次聚焦了起來。

    他最後看了蕭塵一眼,咬了咬脣, 端着酒杯艱難的往夜洛的方向走去, 仿若在經歷着什麼磨人的煎熬一般, 一步一步走的極慢,握着杯子的手也在微微發顫。

    他漂亮的眸子裏含着層層水霧, 泛紅的眼尾勾出一抹春意,讓他看上去有些可憐, 和身上那套的正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讓人恨不得想要將那件礙眼的衣物撕開。

    兩人注意到了卿硯的不對勁,心有疑惑, 卻並沒有開口詢問。

    卿硯微微喘了口氣, 他的氣息很是不穩, 聲音也有些暗啞:“兩位大人, 我先乾爲敬。”

    話音剛落,他就舉了舉酒杯示意,隨即毫不猶豫的仰起頭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幾乎是瞬間,他本來就泛着粉色的臉變得更加緋紅,更顯動人。

    完了,他也不管夜洛和陌清喝沒喝,倉皇的幾乎是逃一般轉身就往蕭塵的方向走去,臨到面前之時,他毫無徵兆的雙腿再次一軟,狼狽的就要往地上摔去,卻被一股大力拉進了一個硬邦邦的懷中。

    又被調高了

    卿硯這回連瞪人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將自己紅的不正常的臉完全埋入對方的懷中,半泄憤似的狠狠咬住對方的胸肌堵住喉嚨裏的聲音。

    卿硯:“真刺激啊,這副本夠勁。”

    hhhh:“”

    然而這一幕落在夜洛的眼裏,卻是卿硯厭惡極了自己,愛極了蕭塵,恨不得離自己遠遠的,不願多離開蕭塵半步的反應。

    而在陌清看來,倒是成了卿硯恨極了自己,甚至爲了逃離自己寧願和一個強迫他的人在一起也在所不惜。

    不管兩人究竟怎麼想,他們眉間的陰鬱彷彿隨時都會蔓延出來一般,森冷而又殘虐。

    目光冰冷的看着卿硯,看着蕭塵,看着他攬着卿硯的那隻礙眼至極的手。

    真是一隻令人恨不得剁碎的手啊。

    兩人嘴角的笑意染上了一絲涼薄殘忍的味道。

    卿硯的這一口力道狠極了,蕭塵卻只是輕微的皺了一下眉,他像是終於玩夠了一般,轉頭對夜洛陌清二人道:“阿硯就是這樣,黏我黏的厲害,讓兩位大人見笑了。既然酒已經敬了,我就不耽誤兩位大人的娛樂時間了,先走一步。”

    說罷,他也沒顧及兩人究竟會怎麼想,半摟着卿硯就離開了大廳,往“金屋”走去。

    許是因爲大婚的關係,今日皇宮裏的人都格外忙碌,一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還真不少,卿硯一直沒敢說話,生怕一開口就是18禁,只能咬着對方身上的肌肉忍受着一浪高過一浪的欲.望。

    直到到了“金屋”裏,卿硯也不願再開口讓蕭塵關掉了,他被人看似粗暴實則輕柔的放到牀上後,就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背過身去不再多看蕭塵一眼。

    蕭塵也不在乎,拿起鎖鏈將他的手腕腳踝拷好,淡淡的說了句:“乖乖睡一覺。”便鎖上籠子以及大門,離開了這個房間。

    蕭塵畢竟是王,他們倆的婚禮,總得有一個人在場,總不能放着那麼多來賓不管不顧吧。

    卿硯也能理解,他活動了一下筋骨,翻身下牀朝着浴室走去,一邊懶懶道:“寶貝兒,如果有人要來了,記得提醒我一句。”

    hhhh:“沒問題~”

    卿硯笑了笑:“真乖。”

    卿硯把東西掏了出來看也不看便扔進了雜物架上,快速的洗了個澡後,剛剛走出浴室,他就聽到了hhhh的提示。

    hhhh:“有人來了。”

    卿硯嘖了一聲,動作迅速的鑽進了被窩,幾乎是同時間,房間的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在昏暗的月光下,卿硯依稀可以看到一個穿着軍服的修長身影自門外走了進來。

    “蕭塵”卿硯疑惑的喚了句,對方卻沒有說話。

    咔嚓一聲,隨着大門的再次關閉,房間內再次陷入了一片漆黑。

    卿硯受驚般的坐了起來:“你”

    一具火熱的身體覆了上來,卿硯的話沒能繼續說完,就被對方輕輕的封住了脣。

    對方的吻很溫柔,彷彿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玻璃杯般,細心

    的照顧着他所有的感受。

    卿硯幾乎是瞬間就紅了眼圈,他雙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單,拼命壓制住想要不顧一切狠狠擁抱住對方的欲.望。

    自從被蕭塵帶到皇宮之後,對方就鮮少這麼溫柔過,上一次對方這麼溫柔的記憶,似乎還停留在那個古代世界,他們還是一對感情純粹的愛人。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身子顫抖的厲害,他卻不敢輕易動作,生怕眼前的這一切都只是夢,他稍稍一動便會驚醒,回到現實裏他和蕭塵那種水火不容的關係。

    現實裏的局面太過讓人心酸,有什麼是比昔日愛人恨你入骨還要痛苦的事呢

    如果這是夢,那他甘願沉淪在夢中,再也不醒來。

    修長的手指撩起浴袍的衣帶輕輕一勾,柔軟的布料順着滑嫩的肌膚垂落在了牀上,卿硯繃緊了身子,眼睫緊張的輕顫着,一動不動的任由對方動作。

    “蕭塵”卿硯瑟縮了一下,忍不住低聲喚道。

    順着力道被人推倒,意亂情迷之時,一聲低沉的、熟悉的卻比地獄魔鬼還要恐怖的聲音響起:“阿硯。”

    卿硯猛地驚醒,他刷的一下臉色慘白了下來,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

    他怎麼會聽到夜洛的聲音

    卿硯顫抖着嗓音,慌亂道:“你你再喊我一聲。”

    對方輕笑一聲,如願喊道:“阿硯,我的阿硯。”

    “怎麼會是你”

    卿硯腦子裏的世界轟然崩塌

    夜洛真的是夜洛

    對方再次笑了:“阿硯,聽到我的聲音後有這麼興奮嗎”

    “滾”卿硯瞬間像是沾染了什麼骯髒的東西一般,眼睛裏充滿了厭惡,他拼了命的掙扎着,踢打着,想要將身上的人踹翻下去:“你給我滾”

    對方將卿硯的動作制住,低低的笑了出聲,喉嚨裏的瘋狂壓也壓不住,聲音溫柔卻含着絲絲病態:“阿硯,你以爲是誰蕭塵嗎”

    天知道這些日子來他都是怎麼過的,每天腦子裏全是卿硯會被蕭塵怎麼對待的場面,這麼多天來就沒能睡過一個安穩覺。

    而今日的所見,更是將他多日來壓在內心深處的嗜血給徹底喚醒,看着這人和蕭塵親密的姿態,他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可他卻什麼都不能做。

    夜洛的眸色暗了暗:“你連自己喜歡的人都分辨不出來,你怎麼好意思和他在一起”

    這一句話彷彿點穴一般將卿硯瞬間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所有的掙扎盡數散去。

    連自己喜歡的人都分辨不出來

    是啊,他怎麼會把對方看錯成了蕭塵連人都分辨不出,他還有什麼資格說喜歡

    這樣的喜歡也配拿出來說嗎

    卿硯的臉色白了白,胸口疼的厲害。

    黑暗裏,夜洛看不到卿硯的臉色,卻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散出來的絕望氣息,他輕輕的擁住了對方,低笑道:“阿硯,今晚是你和他的新婚之夜,卻在這裏和我做了半夜。”

    “不,不是的。”

    夜洛輕輕的笑着,似乎心情很好:“你說說,要是他知道了,新婚之夜自己的王后,和別的男人在他的婚房裏,做了半宿,他會怎麼想嗯”

    “別說了。”

    夜洛笑的愈發溫柔,他低頭輕輕的吻去卿硯臉頰上的淚水,柔聲道:“阿硯,你還不明白嗎他嫌棄你,你想想看,他把你關進來之後,對你可還有半點柔情”

    “他嫌棄你,阿硯。”

    殘酷的事實就這樣被對方以這樣絕情的一種方式說了出來,卿硯神色慘淡,面色愈發蒼白。

    夜洛繼續誘導着:“這世上,只有我,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一直愛你,我們纔是天生一對,阿硯,你看看我,嗯”

    “和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話音剛落,夜洛再次衝了進去,他低下頭在卿硯的耳邊一遍遍的說着,讓卿硯的意識越來越恍惚。

    夜洛滿意的笑了:“阿硯,叫我的名字。”

    “嗯,夜洛。”

    “乖,繼續叫。”

    “夜、夜洛啊。”

    門陡然打開,幾乎是同時間,房間內的燈光完全亮起,卿硯被刺激的微微眯起眼睛,卻在下一秒,猛地僵住了身子,臉色已是前所未有的煞白,最後一絲血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門口處,一襲筆挺軍裝的蕭塵面無表情看着自己,往日裏冷淡的眉眼間,彷彿凝了一層厚實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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