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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作妖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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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硯回到院子裏的時候,夜洛獨自一人正在院子裏喝着茶,素白細長的手指與做工精緻的白玉杯交相映襯,蒸騰繚繞的熱氣輕輕浮在對方溫柔的眉間,若隱若現。

    這一幕着實是好看極了,就如同一副漂亮的水墨畫,清雅脫俗。

    卿硯也不知道對方和陌清說了些什麼,居然能讓那麼個妒忌心重的小妖精讓步,。

    不過這和他的關係不大,他沒理會夜洛,徑直往屋裏走去。

    “阿硯。”

    夜洛的聲線實在是很好聽,尤其是這人叫你名字的時候,語氣裏更是含着無限的深情與溫柔,叫人不由得想要沉溺其中。

    卿硯也差點着了他的魔,硬是忍住想要壓着這貨幹上一頓的欲.望,腳步頓住,滿眼不耐煩的回過頭:“還有什麼事”

    夜洛急促的咳嗽了兩聲,臉色愈加慘白,卻襯得他愈發美如畫中人,他將茶杯輕輕放下,不急不緩的走到了卿硯的面前,頓住,擡起手溫柔的幫卿硯理了理凌亂的髮絲,輕笑道:“衣服怎麼成了這樣”

    說着,夜洛的手指就慢慢的往下移,卿硯條件反射性的想要去攔,卻被輕而易舉的擋下了,夜洛溫和的看着他,柔聲道:“阿硯,衣服亂了,我幫你整理吧。”

    白皙的手指細心的將破損的衣衫扒開一點,露出肌膚上那些曖昧的慘狀,夜洛的眸色瞬間暗了下來,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幾分,語氣卻依舊溫柔:“你剛剛和他說了什麼”

    “這和你有關係嗎”卿硯不耐的嗤笑道:“怎麼我和人說話也要經過你的同意了嗎又想控制我把我關起來麼”

    夜洛沒有立刻回答,細心幫卿硯整理好了衣服之後,將他整個人都擁進了懷中,脣抵着對方的耳畔低低的笑着:“阿硯誤會了,我這麼喜歡阿硯,怎麼會把你關起來呢”

    “只是,那個男人,阿硯不喜歡的話,我幫阿硯除了他,好不好”

    卿硯望向夜洛,嘴角的弧度淺了幾分,夜洛不閃不避,依舊用着那雙如水的眸子,溫柔的看着他。

    僵持不下之間,卿硯輕輕的笑了,淡淡道:“不過是一個沒做過什麼壞事的普通人而已,何必趕盡殺絕”

    “普通人”夜洛玩味的念着這三個字,沉默了一會兒才親暱的含上眼前那顆小巧白潤的耳垂,眸色漸深道:“那阿硯能不能告訴我,太子是什麼意思阿硯和他在其他的地方認識過嗎”

    “又或者那也是一個獨立的位面,阿硯和他在那個位面,就像和我一樣相愛過”

    不得不說,夜洛此人的心思的確很深沉,當初發現系統的存在不說,如今還能憑藉着那麼短短的幾段話就把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

    卿硯的神色倏地冷了下來:“你都聽到了”

    夜洛放過那顆已經變得嬌豔欲滴的耳垂,擡起頭看着卿硯,依舊笑的溫柔:“是啊。”

    卿硯冷笑:“那你也想必聽到了,我當初都只是在利用他而已。”

    夜洛毫無所動:“可是萬一阿硯就喜歡口是心非呢”

    卿硯推開夜洛,淡定的在桌邊坐下,徑自捏起茶杯倒了一杯茶,輕輕的抿了一口,隨即神色放鬆的眯起眼睛,淺笑道:“夜洛,你和我生活了那麼多年,難道還不明白嗎”

    夜洛揚眉:“嗯”

    “我卿硯,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而他蕭塵又何德何能,能值得我去付出真心”

    卿硯將茶杯放下,睨了對方一眼:“夜洛,你太高估他,也太過於低估我了。”

    說罷,他就要將夜洛丟在此地,獨自往屋裏走去,卻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下,壓在了院子裏那張露天的桌面上。

    與那張脣的冰冷不同,對方的身子特別的火熱,衣服撕裂聲響起,本就被蕭塵摧殘的慘不忍睹的襯衫,在這一刻徹底碎成了幾片

    夜洛定定的看着那張白皙的身軀上那些令人遐想的曖昧痕跡,眸色愈發幽暗,他低下頭狠狠的咬了上去,一寸一寸,意圖用自己的咬痕將那些刺眼的印跡再次蓋過。

    “操。”卿硯疼的低罵了一聲,掙扎道:“你瘋了嗎這是在院子裏”

    夜洛卻充耳不聞,低低的笑着,卻讓人莫名感受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絕望,是那麼的悲哀。

    他本來以爲,只要找到這個人,再也不犯混事兒,把陌清那個混蛋弄死就能繼續和這個人好好的

    過下去。

    哪怕對方不愛他,這沒關係,他能得到對方的人也是好的,反正這個人也不會有愛上別人的機會了,他願意自欺欺人的活在當下。

    可是他錯了,或許早在和他認識之前,這個妖精就已經和別的男人相愛了,一顆心早就給了別人。

    他心心念念得不到的東西,卻被別人捷足先登,叫他怎麼不去嫉妒

    越想下去,夜洛的眸子愈發深沉:“阿硯,你怎麼能讓他碰你呢”

    “放開你這個瘋子”卿硯怒了。

    “噓,別出聲,他就在門外,小心被聽到哦。”夜洛輕輕的笑了,猛地衝了進去。

    “乖,叫出來,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別忍着阿硯,放心,他聽不到的。”

    院子外面,夕陽已經西下,在建築的那頭,低低的掛着,彷彿想要撐着最後一口氣,將這場戲看完。

    蕭塵頎長挺拔的身姿如石雕一般立在院子外面,一動也不動,他的面色寒冷到了極點,薄脣緊抿,手背的青筋暴起,渾身都散發着一股強烈的低氣壓。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爲什麼要在半路上返還,許是還抱着最後一絲淺薄的希望,期望着卿硯是有着什麼不能訴說的苦衷,期望着之前的那一切都不過是那人跟他開的又一個玩笑。

    裏面曖昧的聲音爭先恐後的鑽入了他的耳朵裏,讓他意識到兩人的戰場是多麼的激烈,青年的拒絕不過是欲拒還迎,簡直放.盪到了極致。

    他的面色越來越冷,手掌心早已泥濘不堪,鮮紅的血液順着指縫流了出來,滴落在了地上,暈染出了一朵美豔的花朵。

    裏面的動靜瘋狂的持續了整整一個晚上,而他也傻傻的在院子外面站了整整一晚上,吹了一夜的冷風。

    春日夜間的氣溫還是有點涼,到了天色微明的時候,蕭塵的身子早已凍的麻木,整個人像是附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透着一股子冰冷。

    最後,他垂下眼立在原地不知道想了些什麼,許久,終於挪動了腳,轉身離去。

    夜洛吻着卿硯的耳垂,低笑道:“阿硯,他走了。”

    “聽了一晚上的活.春.宮,阿硯你說,他還會不會繼續愛你呢”

    “阿硯,你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隔了一堵牆,和我做了一晚上呢。”

    “嗯,閉嘴。”

    夜洛低低的笑了一聲,繼續吻了上去。

    直到天色大亮,夜洛才抱起昏睡過去的卿硯回了房,熟練的幫人清理了過後,才饜足的抱着人睡了過去。

    卿硯再次醒來過後,夜洛已經不見了人,想必是又去處理他那些繁瑣的事了,也是,大人物哪有那麼好當的,也就卿硯這個老妖精了,纔會三天兩頭的就丟下一干公司事務出去玩樂。

    當然,這也就是爲什麼他明明有本事建立一個最強大的商業帝國,卻依舊處於目前這種不上不下的境地的最終原因。

    太懶了啊。

    卿硯賴了會兒牀,就要起身穿衣服,身子一動,渾身都疼的厲害,他低頭一看,嗬,身上就沒有一塊好肉,全特麼被咬的青青紫紫的。

    他嘖了一聲,翻起身穿着衣服,臉色難看道:“媽的,一個一個都屬狗的,當老子肉骨頭似的啃。”

    hhhh:“你可比肉骨頭誘人多了。”

    “那是。”

    “”hhhh沉默了一下,繼續道:“那個,嚴淮鈺估計今晚就能到這。”

    卿硯細長的手指靈活的扣着釦子,聽到這話不以爲然道:“來了正好,就怕他不來。”

    仔細聽聽,他的語氣裏還夾雜了一絲興奮。

    hhhh:“”他怕是腦子抽水了纔會爲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渣受擔憂。

    卿硯這回聽到這種消息,當然不會再像上回那麼慌亂了。

    他如今的想法也很簡單:既然他的節奏已經被蕭塵給打亂了,那麼不如就讓現在的場面,更混亂一些。

    修羅場啊,這可是個好東西。

    卿硯將最後一顆釦子扣好,整了整衣袖,眼尾微挑,嘴角輕輕彎起:“既然全都來了,乾脆就一塊兒收拾了。”

    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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