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當初一個世家小姐想給他下藥爬上他的牀,當場被扔出來不說,第二天那個世家就被除名了!
從那以後,就算有女的再怎麼喜歡他,也不敢再使用什麼手段了。
“別說,這妹子長得到是挺正,但是就是年紀是不是有點小”一個男人開口。
他是帝都許家的獨子,許璟天。
“你懂個屁啊!”黃髮男人翻了個白眼,“這年頭,性別都不是問題,只要成年了有何不可!”
“道理我都懂,可是琛哥看着可比那小姑娘大不小呢,而且就算成年恐怕也剛成年吧?”許璟天開口。
黃毛倒了杯酒喝了口,還沒開口,就聽見對面男人輕笑一聲。
“我很老”顧夜琛摸了摸自己的臉,看向對面兩個男人。
黃毛和許璟天頓時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嚇得連連搖頭。
特別是黃毛,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老不老,我哥怎麼會老,不過剛過二十歲生日罷了。”
許璟天想笑又不敢笑。
神馬剛過二十歲生日!
他不敢大聲說,還不敢小聲嗎拉着黃毛開口,“我說顧夜安,你這馬屁拍的溜啊!”
顧夜安瞥了他一樣,“二十四離二十歲生日很遠”
許璟天忍住笑,“不遠不遠。”
“哥,你真看上了”
顧夜安問道。
他和顧夜琛同父同母,性格卻大不相同。
他情史三天三夜都說不玩,他哥卻母胎單身。
別說別人,連他這個親弟弟都覺得他喜歡男的,只是沒那狗膽問。
顧夜琛沒說看沒看上,只是看着底下已經找到朋友,正坐在卡座上喝酒的女孩。
眸裏晦暗不明,“會長大的。”
行吧,這意思就是真看上了。
聽到這個回答,顧夜安和許璟天更好奇那個女孩了。
別的不說,漂亮倒是真漂亮,哪怕放在美女如雲娛樂圈恐怕都沒人能與其爭輝。
只見剛剛坐在那跟朋友一邊說話一邊喝酒的女孩突然哭了起來。
哭的可慘了,擦一把抹一把的。
看着喝酒喝的好好的好友突然哭了的寧晨有些手足無措。
連忙放下酒杯,安撫好友,雖然不知道原因,“怎麼了小愉白家那老妖婆又欺負你了?”
白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這酒得你請,我沒錢了。”
“就這他們停你卡了?”寧晨問。
這事之前也不是沒有,有一次白愉沒有達到白母給訂的目標,他們直接沒收白愉所有現金,停了她的卡,她身無分文,那一個月都是寧晨在接濟她。
白愉拿起面前的酒猛的灌了下去,嗆得連連咳嗽。
二樓的男人看着促起了眉。
作爲哥哥的小棉襖,他哥一皺眉就知道他哥想什麼顧夜安連忙跑到他哥跟前,“哥,小姑娘哭的那麼傷心,該不會被人欺負了吧,要不我去給你打聽打聽”
聽聞這話,顧夜琛沒有說話,顯然在考慮。
人家女孩子都不知道他這個人,他貿然這樣是不是有點變態
但也只猶豫了三秒,看着樓下的女孩哭的越來越傷心,還是給顧夜安擺了擺手。
顧夜安領命屁顛屁顛跑下去了。
“白清歌回來了,我被掃地出門了,從今以後我是雲初沫了,不再是白家養女白愉了。”
顧夜安剛跑到白愉身後的那個卡座上坐下就聽見這句話,挑了挑眉,“啊咧,小可憐沒人要了那我哥是不是正好能趁虛而入……呸,是雪中送炭了?哈哈哈,我真是個小機靈鬼!”
說着又屁顛屁顛跑到二樓給他哥彙報去了。
二樓在等消息的顧夜琛在自家弟弟剛上來的瞬間就睜開了假寐的雙眼。
顧夜安搓搓手,上前,“哥,你媳婦被什麼白家掃地出門了,簡直太過分了!不過,我覺得這正是哥你雪中送炭的好機會!”說着顧夜安還一副爲白愉打抱不平的表情。
像是人家真是他嫂子了一樣。
“噗呲!”
頓時兩道目光射向始作俑者。
許璟天笑意馬上收了回去,換做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我覺得夜安說的對,琛哥試試”
顧夜琛懶得搭理那倆二貨,繼續看着一樓的女孩。
女孩已經不哭了,只是一個勁在喝酒。
本來以爲只是鬧點彆扭,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寧晨回過神頓時一臉氣惱,“雲初沫就雲初沫!誰稀罕他白家!”
這些年雖然是白家給她養大,但是也沒有白養,雲初沫十五歲就開始進公司,去年還幫白氏集團挽救了一場財務危機。
這麼多年雲初沫私人銀行卡里的錢從沒有超過五萬,對於平常人來說是夠了,零花錢。
但是對於他們這個圈子來說,五萬甚至只是他們一頓飯錢。
雲初沫這些年喫的穿的自己從來不能做選擇,白家給她什麼她就穿什麼,哪裏是養女兒,分明就是養一個能管理公司的機器!
越想越氣,寧晨眼眶都紅了,“你這些年在白家也不開心,如今這樣也是好事,你自己心裏也清楚,他們之所以帶你回去是爲了如果白清歌找不回來,好讓你接白家的爛攤子,如果白清歌回來了,好讓你輔佐白清歌。把你利用的徹徹底底還覺得你欠他們的!不要臉!”
聽着好友的吐槽,雲初沫剛剛還有點難受的心情一下子也就好了。
寧晨她說的這些雲初沫自己心裏都是知道的,她明白白家養她是爲了什麼,只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不管怎麼樣,從現在開始,她就只是雲初沫,不再是白愉。
雲初沫看着寧晨紅了的眼眶,破涕爲笑,“好了,我都不難受了,你難受什麼?”
寧晨可以說是她最好的朋友,也算是她在白家十幾年唯一的收穫吧。
寧晨剛想說話,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只見後面一個黃頭突然冒了出來,一臉嫉惡如仇的表情,“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