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鎮國公自己都懵了。
無法解答的鎮國公,朝黎谷蕊喊道:“過來給娘娘賠罪!”
黎谷蕊不情不願的走過去,朝皇貴妃作揖:“娘娘,我雖然知道二殿下的心意,但情愛之事本就不能勉強,還請娘娘和殿下高擡貴手。”
宋博遠吼道:“黎谷蕊,你別忘了當初在滿花樓的時候,你怎麼答應的我!”
“殿下,今日賓客衆多,你真的要讓我說真相嗎?”
面對宋祈安的反問,宋博遠勃然變色。
他這纔想明白,憐娘這是要拿國公府的勢力,來踐踏他的尊嚴。
宋博遠今天敲鑼打鼓的來。
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宋博遠來鎮國公府提親了。
要是他答應了憐孃的提議,估計出了鎮國公府,他就得被人笑無能。
宋祈安抓起桌上的摺扇起身。
走到宋博遠面前,扇子啪的一聲展開,擋住了兩人。
“二弟,咱們爭歸爭,但今日的事情,本宮臉上也無光。”
“要是讓父皇知道,你猜他會怎麼想?”
皇帝雖然看似仁慈,但實則很注重皇家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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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皇帝知道宋博遠被羞辱,皇帝雖不會明面怪罪,但心裏一定會看不起他。
宋博遠在皇帝那裏,已經沒什麼好印象了。
如今再填一樁雜事,那宋博遠就徹底沒機會了。
見宋博遠深思,宋祈安收起摺扇,長腿一邁跨上禮臺。
衆人盯着宋祈安的步伐,都好奇他要做什麼。
宋祈安在黎谷蕊面前停下,手裏合上的扇骨,挑起黎谷蕊的下巴。
“殿下!”鎮國公慌張上前,被宋祈安一記眼刀止住。
黎谷蕊繃緊背脊,戰戰兢兢的開口:“殿…殿下,您這是?”
宋祈安眯眼,不加掩飾的上下審視黎谷蕊。
隨後,他薄脣挑起諷刺,看向臺下的齊越和宋博遠:“就這種貨色,引得你們兩人不顧君臣之禮,爭得你死我活?”
黎谷蕊臉頰露出羞憤,喊道:“殿下您憑什麼這麼說我?”
憐娘也上前幫腔:“殿下如此羞辱谷蕊,是想挑起鎮國公與皇族不合嗎?”
“呵,”宋祈安從喉嚨溢出嗤笑,“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外室,居然居心叵測,曲解本宮的意思。”
說着,宋祈安轉向鎮國公:“這就是你的管理之道?”
“如果鎮國公連自己的內人都管不好,本宮很難相信,你能處理好父皇交代的事情。”
“待回去之後,本宮會將今日之事,清清楚楚的稟明父皇。”
事情牽扯到皇帝,鎮國公立馬跪下:“是老臣教導無方,還望殿下開恩!”
就連鎮國公都不明白,今天本是喜事,怎麼鬧成如今這副情景?
宋祈安接連羞辱自己心愛之人,齊越忍不住開口:“殿下,雖說在下只是個小官,但您這麼隨意侮辱平民百姓,是不是太過分了?”
“而且,我與谷蕊是真心相愛,二殿下也只是一時熱度,怎麼事情就怪到谷蕊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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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祈安等的,就是齊越這句話。
“真心相愛?”
“嘖,真是諷刺。”
宋祈安從臺上下來,利落的挑走齊越腰間的香囊。
“還給我!”齊越去抓,宋祈安擡高扇骨,那香囊也高高掛起。
“如果本宮沒猜錯的話,這香囊是黎谷蕊親手給你縫製的吧?”
“自然!”
宋祈安又看向黎谷蕊:“這真的是你親手製作的?”
黎谷蕊不明所以,可宋祈安的視線極具壓力,黎谷蕊慌忙點頭:“是我親手所制,也是我送給齊越哥哥的定情信物。”
話落,宋祈安手裏出現一把短刀,香囊被瞬間割破。
裏面裝着的香料,也散落在桌上。
齊越怒聲喊道:“殿下您這是要什麼?”
齊越倒不是多心疼,而是宋祈安私自毀壞別人的物品,這樣的作爲充滿了羞辱意味。
宋祈安撥開那些香料,諷刺道:“本宮是讓你瞧瞧,你心愛的人,到底有多惡毒。”
說罷,宋祈安掃向衆人:“在場,可有懂藥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