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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您有沈席傅的毛髮,系統只需要做鑑定就可以,但您沒有巫滕的DNA,系統無法憑空鑑定,只能調世界大數據,所以肯定是貴的!”
“那再等等!”
巫滕現在還不知道黎顏發現了他的目的,所以她還有機會接近巫滕。
…
沈席傅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醒來習慣性的摸向身邊。
手落空的感覺令他猛然驚醒,掀開被子就要下牀找人。
然而他起得太快,眼前一黑噗通摔在了地上。
那瞬間沒入體內的,不光是黑暗,還有心悸。
他害怕的想要站起來,小臂上搭了隻手:“身體不好就好好休息,起來做什麼?”
沈席傅擡頭,手腕上的陣痛提醒他不是幻覺:“你…你沒走?”
身份證-
“一會兒準備走,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見沈席傅眼神驟變,黎顏立馬接話:“只是工作上的事情,我晚上會回來的。”
沈席傅可憐兮兮的拉着黎顏,小心翼翼的詢問:“真的會回來嗎?”
黎顏蹲下來,拍拍沈席傅的發頂,溫柔迴應:“我答應你的事情,不會反悔的。”
那就暫且信你一次。
沈席傅抿了抿蒼白的嘴脣,緩緩吐出:“……好。”
回到DX據點,黎顏走進了巫滕的辦公室。
對方此時正悠哉悠哉的泡茶。
“昨天跟沈席傅一起走的,進展如何?”
黎顏在巫滕旁邊坐下,搶走了他的茶杯:“得手了,但沒完全得手。”
身份證-
巫滕靠着椅背,玩味的看向黎顏:“什麼意思?”
“你的藥劑對我都影響甚微,更別說沈席傅了。”
“那你就不會多用幾支?”
“當然可以,但是……”黎顏突然放下茶杯,轉向巫滕,“讓我做這麼冒險的事情,巫董不準備提早付些報酬?”
黎顏大膽的伸手摸向巫滕的口袋,發現什麼都沒有:“這種東西,巫董沒帶在身上啊?”
巫滕就看着黎顏演戲:“你不是說影響甚微,怎麼現在又要了?”
黎顏忽然湊近,摸着巫滕有些扎手的髮絲:“快樂嘛,誰不想要呢,巫董不會小氣到不給吧?”
巫滕突然攥住了黎顏的手腕,濃眉上揚:“黎顏,有時候我覺得你太聰明瞭,聰明到讓人害怕!”
黎顏不解的笑笑:“巫董在說什麼啊?”
他死死攥着黎顏掙扎的手腕,戳穿黎顏的想法:“你想要我的毛髮去做DNA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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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董真會說笑,我跟誰做DNA啊?”
“別裝了黎顏,咱們都敞亮點,把事情簡單化!”
黎顏繼續裝作不知情,嗔道:“巫董,你弄疼我了!”
見黎顏還在裝,巫滕直接坦白:“黎顏,你還記得劉強跟你約見的包廂吧,像咱們這種暗地裏的交易,怎麼會選擇那麼敞亮的地方呢?”
黎顏嘴角的笑意逐漸消失,顫動的瞳孔昭示着她此刻的心慌。
“從那個時候,你就開始試探我了?”
“準確點說,你跟沈席傅熱舞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了,所以才從茫茫人海中選擇了你。”
他用一個下屬,去試探黎顏的身份,果然讓他打探到了黎顏臥底的身份。
當時圍在會所周圍的警察,他也都調查得很清楚。
“巫滕,你到底想做什麼?”黎顏現在是徹底沒底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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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滕下了很大一盤棋,這盤棋足矣讓黎顏望不到邊際,摸不透想法。
“你很清楚,我想毀掉沈家,明明你按照我的計劃走下去,就能很輕易的解決所有事情,你爲什麼非要這麼聰明的拆穿我的一切呢?”
雖然他每次都能策劃成功,可黎顏還沒走幾步,就發現了他的目的,真是令人不爽。
從很早的時候,巫滕就已經在調查沈席傅的喜好了。
當黎顏出現的時候,巫滕就看透了黎顏對沈席傅的影響,所以他選擇了黎顏。
之後,他去找沈席傅合作,並且故意約在了黎顏所在的夜店,讓兩人再次相遇。
再之後,就是讓人將玉佩塞給黎顏,並且找人拉黎顏入夥。
而短短半個月,黎顏就能見到劉強,也是巫滕安排的,爲的就是調查清楚黎顏的目的,然後將計就計,讓黎顏以爲她進入DX是靠自己的智慧。
可惜,那場精彩的演繹,被沈席傅給破壞了。
在之後,黎顏殺了劉強,巫滕就趁機讓二把手幫黎顏一把,讓她徹底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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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假借讓沈席傅入夥的名義,轉移黎顏的目的,實則暗中幫助黎顏,讓她查清DX的內部人員。
明明一切都是很完美的計劃,卻總能讓他不斷破防,真是糟糕透了。
而他設計了這麼多完美的計劃,讓他忍不住產生了分享欲。
“黎顏,我想過很多種辦法毀掉沈家。”
“其一,拉沈氏入局,而你從中調查,從而牽連到沈家。”
“其二,讓沈席傅愛你愛到無法自保,然後給你安排沈家遺失之子的身份,給沈家制造醜聞。”
“其三,讓你調查出DX的內部消息,讓沈席傅藉助沈家的名義來清洗DX,從而讓沈家被這羣股東聯手摧毀。”
“可爲什麼每次到你這一步的時候總是失敗呢!”
巫滕突然站起,惡狠狠的瞪着黎顏:“是不是我最開始的選擇就錯了,我應該殺了你纔對吧?”
黎顏已經把能想到的細節都想過了,但還是沒想到,從他跟沈席傅見第一面的時候,她就已經入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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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滕,我想不通你爲什麼非要針對沈家?”
“你問我爲什麼?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不然爲什麼要我的毛髮?”
屢次的失敗,已經讓巫滕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他此刻的狀態也有些瘋癲。
“可你要真的是沈家的孩子,就應該帶着玉佩認祖歸宗,爲什麼還要毀掉他們呢?”
“我憑什麼要回去?我在外面不是活得很好嗎?”
“巫滕,你很痛苦對不對,你心裏有什麼難言之隱是可以告訴我的,我幫你!”
“你少裝好人!”巫滕喝道,“你知道我這二十幾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我受盡了屈辱,在骯髒的泥地裏摸爬滾打,你們是不會理解我的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