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着她的面對一個酒吧女噓寒問暖,在衆人面前摟走了那個女人
那樣的畫面已經凝結成一根銳利的針,每一次想起都會在她心臟上扎一下,痛楚就這樣蔓延開來
無論他是有心還是無意,他隨隨便便一個動作都能給她的生活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每一次都是把她向地獄邊緣推進一步
她疲憊地笑了一笑,覺得自己好累,真累
好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她已經沒有力氣去較真,去追求一個真相
她躺的身子有些發僵,下意識地想動一動。
不提防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她臉色白了一白,有冷汗自額角冒出來。
葉言墨用手指拭去了她額頭的冷汗,微微擰眉:“怎麼傷口又痛了”
尹晏晏側過臉去,避開了他的手指,微微閉了眼睛:“沒事。只是有些累。”
她的臉色蒼白的不像話,她畢竟剛剛從鬼門關爬回來。
張慶寶雖然沒要了她的命,但卻在她身上紮了十多刀,放了不少血,造成她失血過多,險些喪命。
現在那些傷口雖然都一一縫合,但大量的失血還是讓她身上沒有多少力氣。
身上彷彿被一道碾子碾過,四肢百骸無處不痛,疲倦的要死。
葉言墨手掌頓在那裏,半晌才訕訕撤回去。
凝望了她片刻,低嘆了一聲:“那你好好休息吧,睡醒一覺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尹晏晏沒睜眼,沉沉又睡了過去。
葉言墨坐在那裏,目光凝望在她的臉上,眸光深邃,一時有些恍惚。
眼前這個女子是他的深愛,可也是他帶給她的傷害最深。
這段路他該怎麼走下去
放手他不甘心
想要緊緊握住,卻無法打開她的心結
他伸指揉了揉眉心,疲憊地輕嘆了口氣。
這個問題註定無解,或許就像當初和她第一次親熱時所說的,糾纏會是一生
他伸出手指輕輕描摹她的眉眼,在她脣上輕掠而過,眸光深凝:“晏晏,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
昏睡中的尹晏晏動了一動,嘴裏呢喃了一句:“果子”
她想孩子了
想起那個聰明可愛的小男孩,他心底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按道理說,他是該討厭那個孩子的存在的,可是對那個孩子,他實在討厭不起來。
甚至打心眼裏有些喜歡
他輕輕握住了她露出被子外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薄繭,心中又隱隱作痛。
指尖挑開了她腕上的珠串,露出了那道淺粉色的疤痕
心如溺水般一窒。
當年,她究竟受過什麼苦
這道傷痕又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酩訾簸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