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腹子”葉言墨臉色微變,不會是
不對,日期不對差大半年呢
當年他的孩子她毫不猶豫做掉,那個男人的遺腹子她怎麼留下了
那個男人就這麼重要
葉言墨臉色更不好看了。
尹晏晏唯恐他會起疑:“你不必想法設法找尹果的爸爸了,他已經死了早就死了”
她並沒有說謊,顧司嶼在她心目中,早已死掉了。
她把屬於他的記憶埋葬在那場大變中。
死了
葉言墨窒了一下:“怎麼死的”
“死了就是死了,怎麼死的重要麼難道問清楚他怎麼死的,葉總就能復活他”
尹晏晏冷笑,語氣有些不耐。
葉言墨又一次被她問的無話可答,後退了一步,倚在了門上:“晏晏”
“葉總,我和你並不熟,還是稱呼我爲尹小姐好了。還有,謝謝你送我來醫院。葉總貴人事忙,就別在我這個小人物身上花費精力了,請回吧。”
“你”
葉言墨臉色蒼白。
從二人重逢以來,她對他已經不知道下了多少次逐客令.
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絕,也一次比一次傷人
她是真的愛上了別人。
她對自己已經沒有了一丁點愛意,剩下的只有仇恨,只有諷刺
原來
一直放不下這段感情的,竟然是一向涼薄的自己。
這是不是報應
“晏晏,你就這麼討厭我”
“是”尹晏晏硬起心腸回答,毫不猶豫
簡短一個字,就像是判了愛情的死刑,
葉言墨望着她,眸色漸漸轉涼。
一轉身走了,再沒多說一句話。
尹晏晏的病房在十九樓上。
她站在窗前,看着葉言墨的那輛邁巴赫一陣風似的消失,微微閉了閉眼睛。
她剛剛還像是一位充滿鬥志的女戰士,此刻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慢慢地坐在了。
心,像是忽然缺失了一塊
他這麼一走,只怕是終於死心了吧
或許不會再糾纏她。
真正的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從此以後,再無任何瓜葛
心臟那裏,像是有極尖銳的銀針一紮,痛楚,就這麼在全身蔓延開來
不是她天生是刺蝟,見了面就喜歡扎他。
而是當初的那些痛,那些恨,那些恩恩怨怨她始終沒有忘記
他們之間隔了太多的死人,太多的糾葛。
她可以不再怨恨他做臥底,毀了她的家,可是卻也不能再嫁給他
可以原諒他,但是無法接受他
每次看到他,父親和哥哥的影子就會在心頭浮現,有恨意在心中流淌
或許,只有豎起滿身的刺,才能掩飾心中的脆弱,才能維護假裝的堅強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