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任野拍了拍何路安的肩膀:“這裏就交給你們了,我先回去練功。”
任野看着蘇廣浩說。
“對了,別忘記滴血認親,直覺告訴我,那兒子不是你大哥的。”
聽着下方男人骨骼被打得碎裂,一邊噴血一邊慘叫,還有白若蓮不時求饒的聲音,蘇廣浩面對任野一臉感激。
“任野,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兄弟!”
“只要你一句話,小弟我上刀山下油鍋,義不容辭!”
任野笑了笑,隨即腳下一點,人就像是黑夜中的鳥,在空氣當中急速飛掠而去。
看着任野遠去的背影,蘇廣浩突然說。
“任野的輕功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沒聽說任家有這麼俊的輕功啊?”
何路安正用望遠鏡看熱鬧,聽到這話,笑嘻嘻地說。
“你管那些幹啥?大哥變強,咱們這些做小弟的今後不是更爽?”
“哎呀呀,剛纔沒注意,現在才發現,這個姦夫居然是太子翎衛副將宇文平。”
“野哥兒牛啊,這一招一石二鳥,間接把司馬青俊的左手給擰了!”
看着下方那被蘇明烈一拳拳打得跟土狗一般慘叫的宇文平,蘇廣浩心有餘悸地說。
“還好,我跟你們是一頭的!”???.
“誰要是成了咱們的敵人,就倒黴了!!”
與此同時,大將軍府。
任野的房間裏,總是斷斷續續傳出女人的聲音。
儘管一開始家裏的奴僕都當做沒聽到,可這聽得多了,總難免有人起了疑心。
這敗家子不會是捆了哪家的清白姑娘,在自己房間裏糟踐吧?
於是有人立即將這事告訴了容嬤嬤。
容嬤嬤聽罷心中一急,不好,小公子不會又犯渾了吧?
這幾日任野的作爲,陳老太君都看在眼裏。
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裏高興着哩。
在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讓陳老太君知道!
容嬤嬤正要瞞着主人前去查看,結果就見陳老太君手裏抓着龍頭柺杖,面色肅穆地從房間裏走出來。
她鐵青着臉,說道。
“如果八郎真的幹了傷風敗俗的事,老身定不饒他!”
“走,去他房間看看!
正當陳老太君帶着一衆人,氣勢洶洶趕往任野所住的小院時。
任野跟做賊一樣,翻過大將軍府的圍牆,偷偷摸摸地翻窗進入自己房間。
油燈裏的火,早就已經熄了。
反正是自己房間,任野也懶得再點,直接走到牀沿,脫下鞋子和外衣,打算盤坐牀上練功。
當任野把手摁住牀板的時候,結果一入手,頓覺一片酥綿!
那滋味兒,就如同放在一個圓滾滾、水潤潤的球上。
任野頓時嚇得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同時,也因爲他剛纔這一舉措,使得陷入昏厥,並且中毒已深的胡媚娘甦醒過來。
“任野,你、你可算回來了……”
“嫂嫂?”
任野愣了一下。
“你怎麼會躺在我的牀上?”
任野第一時間點亮了油燈,湊近一看,頓時驚得兩眼瞪大!
好大的兩個饅頭!
哦不對,位置看偏了!
任野連忙將自己的目光往上移,只見到胡媚娘脖子位置,紮了一根針。
同時,以那根針爲中心,大片的嫩白肌膚變成了深黑色!
這種黑色,正朝着心臟位置不斷地蔓延!
“嫂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爲何會突然中毒?”
“這是什麼毒,解藥呢?”
胡媚娘此刻虛弱無比,她每說一個字,幾乎是拼盡全力。
她說:“你來晚了,現在配置解藥已經來不及。”
“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