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的初衷,我是真的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
俗話說的好,最不引人注意的纔是最危險的。
“讓我想想,普通還不引人注意,板磚?”王維之突然說道。
一時間,我們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不得不說,王維之的想法還是多,板磚可還行?
最後還是王唯之見我們都沒有說話了,纔開口說道:“這樣吧,給你做成天蓬尺吧,我不在上面刻銘文,這樣別人只會覺得這是一個破木棍,不會太在意,剩餘的我給你打進你爹要我給你打的那些東西里面!”
天蓬尺我知道,天蓬尺亦名法尺。
外觀是一根四面刻有符咒的四棱方形短木棍。爲道教用以驅邪治病之法器。
這類法器的使用源自古代巫祝以桃木逐鬼、祓除不祥的傳統,但目前所見天蓬尺則是基於天蓬呪、天蓬元帥信仰所形成的天蓬大法法器。
法尺爲桃木製或鐵製兩種,天蓬尺多爲四棱,六面雕滿了日、月、二十八宿、紫微諱(中極紫微大帝的名諱),天蓬諱(天蓬元帥的名諱),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即南鬥星君、北斗星君。在東晉的神話小說《搜神記》中,提出過“南鬥注生,北斗注死”的觀點)。
揮動法尺,意思是恭請天蓬元帥到壇驅邪。
但是,這是得刻特殊的銘文才能展現其特殊的力量。
只是我不知道這雷擊木的天蓬尺會不會展現出獨特的力量了,畢竟這玩意兒都是傳說中,我也沒見過。
只是我有一個疑問,就是我爹讓打造的東西是什麼?
我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可是王維之沒有理我,自顧自的回他的小屋裏去了。
走之前還特意強調:“沒事兒不要來打擾我,喫的東西都給你們準備好了,自己做!”
對此,我其實也有一個疑問,他這是準備幾天不出來,那他自己喫什麼?
他走後,安然把我叫到了一旁,又對我交代了一番,她是給我說了嬈疆的一些情況。
“你現在身上有了蚩尤兇相,那就說明你是得到了它的認可,那麼很多事情你是都無法避免了,你自己也是清楚的!”安然說道。
她說的也確實沒有錯,我基本上是逃脫不了了?
從一開始,我就被一股無名的力量推動着經歷了這一切,我都覺得可能是我爹特意安排的,這也是說的通的。
畢竟,發生這些事可都是我爹離開之後發生的,本來都沒有這些事。
可就在我爹離開後,啥事兒我都遇上了,就連我出現在這裏也是我爹提前預料到了的。
“我現在就想問一個問題,你爲什麼要幫我?”我問着安然。
雖然我知道,我爹和她肯定是做了什麼交易從而達成了共識,但是我還是想具體瞭解清楚。
安然說:“這個事情,你不要問太多,知道太多真的對你不好,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行,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們的目標是相同的。”
說到這裏,安然突然拿出手機,給我看了一張圖片,問我:“認不認識她?”
當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有些懵,怎麼可能?
“你在調查我?”我下意識的問道。
但安然卻搖頭說道:“我調查你幹什麼,是有人看到了她,發給了我,我想着就問你一下!”
“她就是我給你說的地娘娘!”我如實說着。
安然聽後,眉頭緊鎖,說道:“果然如此,看來背後是有人在搗鬼了!”
“怎麼說?”我問道。
安然說:“是有人在搞鬼,再利用她做文章,而且她現在很危險,因爲她已經成了魃,而且還是人爲的!”
什麼玩意兒?魃?
安然告訴我說,這張照片是在附近的一個村落裏拍到的,但是這個村落裏的人已經全部都遭了毒手,無一倖免。
他們懷疑,是有人在養屍,因爲普通的屍體在吸收了精氣後就會變成僵,而僵在得到了精華後就有成爲有意識的魃。
“他們養這個做什麼?”我很是不能理解。
“不知道,但是肯定有什麼其他的原因的,這些還在調查中!”安然解釋道。
我問道:“人是她殺的嗎?”
其實,在我的內心裏我對於她還是有一些情感的,雖然我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對於感情這個東西我還是能夠體會到一些的。
我現在只想知道,人到底是不是她殺得。
這也是我內心最後的一絲僥倖吧,可能是碰巧呢?
“不是,只是碰巧她出現在了這裏,然後我們的人去調查,發現這裏已然成了養屍地,整個村的人都被人用祕法煉製成了行屍!”安然繼續說道。
養屍地,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個東西了。
之前徐老頭兒說我家的後山是一片養屍地,但是我去了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兒。
然後,今天聽到安然說起這件事,讓我心裏不由有些凌亂。
傳說中,養屍地是最恐怖的。遺體誤葬在養屍地後,肌肉並不會腐爛,日吸收大地川精華,久而久之,便會變成殭屍,四處吸人精血爲生。
這也是世間最不能夠接受的,應當說是明令禁止的一種行爲,哪怕是一些行當裏的陰人也是不允許的。
清代袁牧的《子不語》中有這樣一個故事:乾隆六年(公元一七四年),陝西黃城縣發生殭屍爲患的怪事,當時縣中有一廟,其供奉劉備、關公及張飛神像,當地人稱爲(三神廟)該廟的門長年用鐵鎖封閉,只是在春秋二季時,纔開門供人拜祭,但隨即關門緊鎖。
相傳廟內有怪物作祟害人,爲保平安,故此使長期緊鎖廟門,甚至連打理該廟香廟祝亦不敢多留。
一日黃昏時分,有一陝西大漢販羊路過,他因肥羊甚多不便投店,亦不便向人家看到三神廟規模不小,有足夠地方給羊羣休息,於是便徵求當地父老同意打開鐵鎖帶引羊羣人內借宿一宵。
陝西大漢雖得父老告知內有怪物和崇,但自持膽大體壯,亦不甚爲意。睡至三更突然間,突聞有異聲自神座下傳出,隨即(砰)然一聲,有一怪物從中跳出。
在暗淡長的綠毛,兩手指甲陝西大漢大驚,立即閃身避開,隨即用手上趕羊的長驅抽打怪物,但怪物竟然不知痛伸手便把長鞭奪去,放在口中用牙咬碎,陝西大漢驚至面無人色,雙腳疲憊,但仍奮力跑走,愴惶奪路跑出廟外逃生。
但怪物窮追不捨,危急間,爬上旁邊的大樹而怪物不能爬樹,只得在樹下下急躁跳躍及怪叫,結果和一個殭屍相持了半夜,直到天明難雞啼,怪物才恨恨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