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情人節,街上格外的熱鬧。
閒着沒事的情侶,在街上肆無忌憚的撒着狗糧。
剛剛從伊豆回到東京,跟鈴木園子告別的毛利蘭,帶着柯南坐上了回家的電車,看着周圍的情侶,神情有些落寞。
柯南拉了拉小蘭的衣服:
“小蘭姐姐,你怎麼了?不高興嗎?”
毛利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沒,沒什麼啦。”
她揉了揉眼睛,從包裏拿出一塊包裝精美的巧克力:
“也不知道新一現在在哪,他那麼優秀的人,應該會有其他人送他巧克力吧?”
柯南先是因爲毛利蘭特意給他準備了巧克力而驚喜,緊接着聽到這話,趕緊手忙腳亂的安慰道:
“新一哥哥一定是太忙了,他也想盡快回來陪小蘭姐姐的。”
毛利蘭失笑,感動的揉了揉柯南的腦袋:
“謝謝你安慰我,柯南。”
然後熟練的,給工藤新一找了個藉口:
“我和園子去那麼遠的地方玩,就算新一回來了,也找不到我。
“說不定,他現在正生氣呢。”
說着,小蘭再次看了看巧克力,將它遞給柯南:
“柯南,這塊送給你吧。”
見柯南驚訝的樣子,小蘭笑道:
“我想,只有給你喫,新一纔不會生氣吧。”
柯南接過巧克力,臉紅的不行,兩隻眼睛圓圓的,感動的看着小蘭。
小蘭摸出手機:
“等到家了,我給新一打個電話吧。
“啊,對了,我應該先打電話問問爸爸,需不需要去超市買菜。“
說着,當衆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剛說了兩句,小蘭驚訝的道:
“什麼?爸爸你說你還在警局?又發生了什麼案子嗎?”
案子?
感動中的柯南捕捉到關鍵詞,頓時將感動丟到了一邊,着急的問:
“小蘭姐姐,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毛利蘭擔憂的道:
“黑澤先生的酒館,發生了命案,而且有人丟了煙霧彈,還非法持槍。
“爸爸正在幫警察調查案子,好像日本公安的人也牽扯進來的,估計要忙到很晚。”
日本公安?
柯南想到了降谷零和壓在日本公安當人質的父母。
難道,這次的事情,跟組織有關?
柯南着急的道:
“小蘭姐姐,我們去看看吧?
“說不定,能幫上毛利叔叔呢?”
毛利蘭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好吧,不過,柯南,你不許搗亂,如果在那裏搗亂,警察叔叔會把你抓起來的!”
柯南乖巧的點點頭,沒把毛利蘭的恐嚇當一回事。
摸着下巴,開始思索與組織相關的情況。
等他們到警察局的時候,這才知道,爲什麼一個普通的命案和持槍案,能糾結這麼久。
首先是因爲,疑似兇手的傢伙沒有找到,且身份好像不一般。
目暮警官的上司松本清長親自打來電話,爲那個嫌疑人擔保,要求日本公安撤掉對赤井秀一的通緝。
而日本公安的負責人不同意,且準備以危害國民安全的罪名,將黑澤酒吧的老闆黑澤酒,和喝酒的客人衝矢昴帶回去調查。
但,黑澤酒因爲技術不錯,且和毛利小五郎熟識,被白川星邀請,擔任慶功宴的調酒師。
所以,知道這件事情後,雖然白川星本人沒有過來,但卻派了一個相當厲害的律師過來。
律師嚴肅認真且高傲,對相關法律非常熟悉。
不僅保下了黑澤酒,還順便幫其他幾個牽扯進來的酒吧客人做臨時律師,其中包括衝矢昴。
於是,氣氛一下子就僵住了,至少在沒有決定性的證據,證明衝矢昴和黑澤酒是殺人兇手。
或有購買、販賣彈藥的確實證據之前。
公安的人沒法將人帶走。
柯南聽完案子,若有所思:
“這麼說,有人趁着針織帽男人和死者發生衝突,其他人的目光被吸引的時候,趁機丟了煙霧彈。
“那麼,你們誰也沒有看清楚,死者是怎麼死的咯?”
下屬之一的小暮紋平緊張的道:
“那個時候,我們就在部長旁邊,他倒地後,似乎有些難受。
“但我們還沒將部長扶起來,煙霧就炸開了。”
妹子岸浦實夏補充道:
“後來突然響起槍聲,我們就跟大家一起跑出來了。”
初村健策表示肯定:
“我記得小暮是最快出來的,緊接着是我和岸浦,再然後是店長和這位先生。”
衝矢昴推了推眼鏡,有理有據的辯解:
“當時我被槍聲嚇到了,沒敢直接跑出去,怕被誤傷。
“後來,感覺旁邊有人經過,就跟着跑出來了。
“當時,我不小心弄撒了酒,正在清理桌上的酒液,雙手都在桌子上,應該有人能幫我證明。”
柯南若有所思,看向高木涉:
“高木警官,死者是被毒死的嗎?”
高木涉點點頭:
“是的,我們從死者,被針織帽男人拍擊的肩膀的位置,找到了一個被針扎的小血點。
“在那裏,檢測到有毒物反應。應該是有人用毒針紮了他,才導致他死亡的。”
日本公安的帶隊人物風見裕也,掛掉電話走了過來,沉聲道:
“命案這種事情,由你們搜查一科負責。
“但我們在酒吧,和這位衝矢昴先生的住所內,找到了槍支、炸彈等物品。
“我們懷疑你們涉及販賣危險物品,出賣國家安全信息等罪名,需要你們跟我走一趟。
“如果沒有問題,我們會還你們一個清白。”
白川家的律師,推了推眼鏡,認真的道:
“如果在槍支炸彈上,沒有檢測出他們的指紋。
“那麼我有理由懷疑,有人栽贓陷害。
“比如,那三個從店裏跑掉的傢伙。
“根據目擊證人的證詞,就在店門口的針織帽男人,在槍聲發生後,並沒有從前門離開。
“這種行爲,怎麼看都很可疑。
“警方武斷的排除他的嫌疑,這不太合適吧?
“當然,我只是一個律師,沒有權力制止你們警方執法。
“不過,關於你們放任殺人的嫌疑犯不管,和未經允許擅自搜查這位先生家的事情。
“我想,各大媒體應該很有興趣。”
律師表情很客氣,雖然說着做不了主,語氣卻非常有壓迫感。
顯然知道公安的犯人不一樣,如果被抓進去,無論有沒有證據,短時間出不來。
所以,準備從其他方面施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