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沐聖的右手放開了她的小手,讓她看着在畫紙上的葡萄枝上畫下一個又一個的葡萄。
“心心,看到沒這樣的葡萄最具有生命力,它煥發着最動人心魄的活力,但這種活力,是你給予它的。你賦予它生命,你賦予它精彩,你賦予它靈魂”
“鬱少”
這是一種全新的陌生的感覺,她不知道要怎麼辦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肖魚兒只感覺到胸腔有種洶涌澎湃的感覺,隨着畫紙上一粒粒葡萄的誕生,而越來越強。她敏銳的感覺到與畫紙接觸的剎那間,能令她整個身體處於一種火花四射的狀態,她身體好像有某種東西想要爆發出來
而鬱沐聖卻清楚的掌握着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欣賞着她在作畫時動了情,他滿意的細細的啄吻着她天鵝一樣美麗的雪頸,右手慢慢的再次握筆引導着她,感受着她從未有此刻這般動情而上下起伏。
當她聲音從口腔裏跳出來時,鬱沐聖悄無聲息的伸出手指,迅速的滑入雪頸,像畫筆一樣點點描繪。
“魚兒”鬱沐聖欣喜的叫了起來,這個女人跟畫有關就絕對會不一般。
“鬱沐聖你混蛋”肖魚兒馬上開始尖叫。
他他居然在這裏進入了她柔軟的腿間
窗外的夜色一片繁華,高樓大廈依然還燈光明亮,天上的星河依然璀璨無比。
雲天大酒店的a2619號房,依然上演着一幕火花飛濺的永不落幕的激情。
肖魚兒的雙手撐在畫架上,髮絲凌亂的飛舞,白色的襯衫,黑色鉛筆褲,這種永不褪色的經典風情,將她身後男人的情緒,提升到了蘭博基尼的速度,他從未如此盡興的吻過她。
“魚兒放鬆”但很快,鬱沐聖發現,她和他接吻也這麼緊張。
“鬱沐聖你這頭狼”肖魚兒咒罵着他,他根本就是不懷好意,他哪裏是教她畫畫,他就是爲了滿足自己男人的私慾,而她卻着了他的道,被他以這種方式俯瞰全市的夜景。
而且,就算她對他今晚的表現還贊同,也根本承受不住男人的力道,她非常怕和他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她越怕,他越是要。
他低下頭吻她的脣,他從未吻過她,而此刻他也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她委屈的樣子,就情不自禁的用吻來安撫她的緊張。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狂野而不羈,像火紅的烙鐵印在她的脣線之上,將她燙得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能由着嬌軀依偎在他的懷抱裏,任他掌控着節奏在飛一般的速度裏馳騁。
她真的很小,讓他有種想要將她裝在口袋裏的衝動。可是,她卻又暖暖的緊緊的抱着他,令他失去所有理智的瘋狂的吻着她。
當肖魚兒慢慢的放鬆後,鬱沐聖掌握着最佳時機,完全徹底的推動。
而狂熱的吻像要將她吞噬,黑眸裏的狼火在瞳仁裏激烈燃燒、愈演愈烈。
再這樣下去,她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