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完全可以證明,這幅畫不是我掉包的。”肖魚兒將這殘圖丟到了他的懷裏。
鬱沐聖拿着破損不堪的畫,他的手在不自覺的顫抖着,幽深的眸子裏有無盡的傷感和難過。過了良久,他才道:“風間,有沒有看清楚是誰在燒”
“對不起,爺,我們只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沒有追到燒畫的人。”風間輕輕的說。
“一個在化緣亭燒春江花園圖,是不是有什麼深意呢”肖魚兒擰緊了眉毛。
“你再說一遍”鬱沐聖忽然很緊的抓着肖魚兒的手腕。
肖魚兒疼的直嚷嚷:“已經證明不是我偷龍轉鳳掉包的”
“快說”鬱沐聖截斷她的話,冷冷的低吼道。
肖魚兒被他嚇得從頭冷到腳,他平時裏虐待她,她都沒像覺得有此刻這般可怕。“一個在化緣亭”
“夠了”鬱沐聖即時喝停她,然後看着手上的殘畫。“一個人在化緣亭燒春江化緣圖,風間看出其中的玄機沒有”
風間想了想道:“爺,我覺得重要是在化緣二字上,一個女人在化緣亭燒掉春江化緣圖的真跡,是爲了化解一段塵緣,而且她想要化的人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個亭子的正北方,好像是你家呢”肖魚兒不由順着方向望了望,“是誰偷了你家的春江花園圖要化解你的一段塵緣啊是誰這麼無知啊,這是多麼名貴的一幅畫,居然爲了所謂的化緣而燒掉,多可惜啊”
鬱沐聖聽完了之後,“風間,去查花園亭是誰的”
風間很快帶來了泓碧寺的負責人,一查才知道花園亭的擁有者是肖頓肖魚兒的養父,鬱沐聖冷厲的吼道:“肖魚兒,你現在還有什麼好狡辯”
肖魚兒心下駭然,這座花園亭是她家的,鬱沐聖本身就懷疑她偷畫,而且現在在她家的花園亭裏燒畫,這究竟是誰在陷害她,是誰在布控這一切,而且做到如此天衣無縫。
“我我沒有”肖魚兒被他大手狠狠的掐住胳膊,“風間也看到不是我燒的畫,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花園亭是父親買的”
忽然後面一聲略帶傷感的聲音響起:“聖哥哥,我們可以回去了。”
童畫在佛堂祈求完了之後,一出來就看到鬱沐聖緊緊的捉住了肖魚兒。
這個肖魚兒,人美還青春四射活力十足。
同樣,肖魚兒也望向了她,纖瘦而美麗,眉宇之間有些憂鬱,特別是在晚風之下,更顯弱不禁風。
鬱沐聖一見到童畫,將肖魚兒推倒在一旁,並輕聲對童畫說道:“風間先送你回去,晚點我處理完事情再打電話給你。”
“那我今晚等聖哥哥過來。”童畫說到後面很小聲也很羞澀。
風間和童畫走了之後,剛纔還柔情蜜意的鬱沐聖馬上就是一幅凶神惡煞的樣子,他一把抓過肖魚兒,“你十條命也抵不上這一幅春江花園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