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魚兒的身體止不住在輕輕的發抖,她從骨子裏害怕這樣的男人,那是沒有擁有絕對掌控權的大人物。
察覺到她的抗拒,男人更是變本加厲,狠狠的握着她的小腰,一口咬在了她的小嘴上。
“痛”肖魚兒的聲音,都沒有機會喊出口。
即使她的呼喊也絲毫沒有令男人減慢節奏和減少力量,他似乎喜歡這種滋味,直到她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他才慢慢的鬆口,然後再慢慢的溫柔的吻着她雪頸上流淌的紅酒。
肖魚兒對他是怕極了。
狠狠的吻她,再溫柔的安撫。
肖魚兒被這種無法預知的恐懼完全籠罩,而對他這種掌控型動物的感知,令她陷入了深度恐慌中。
男人的聲音泛起噬骨的邪意,“你叫什麼名字”
“肖魚兒。”她的聲音也是顫抖的。
鬱沐聖嚼着這三個字:“小魚兒,我就是你的水。”
她纔不要他這樣的水,她即使活在這樣的水裏,也是會被淹死的。
她也想自己是一條自由自在的魚兒,只擁有七秒的記憶,無論什麼事情,都不會傷心,因爲,轉眼就會忘記了。
“我叫鬱沐聖。”他主動介紹自己。
肖魚兒不知道他是誰,她本就是生活在底層,對於這些高層的大人物們,知之甚少。
“鬱先生”她結結巴巴的道。
鬱沐聖只需要一個眼神,都能將她打入深淵不得動彈。
肖魚兒像一隻待宰的羊羔,會完全被他吞沒,直至喫到連骨頭都不剩下。
鬱沐聖沒有說什麼,他坐在了寬大的沙發裏。
肖魚兒這纔有機會看到所在的地方,是高級豪華別墅,內裝修極度奢華,從落地窗看過去,可見波瀾壯闊的大海。
這是富人們的海景房。
“你會做什麼”鬱沐聖整個人休閒的靠在了沙發上。
肖魚兒回過神來,“我是學畫畫的。”
“畫一幅吧”鬱沐聖的語聲平靜,卻帶着命令的意思。
肖魚兒一轉頭,就看到了客廳的盡頭,有一間空房間,“在那裏面嗎”
“嗯。”鬱沐聖點頭。
肖魚兒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男人是喜歡藝術的嗎
他花一億美金,只是這個目的
但不管怎麼樣,也好過被他壓在牀裏那樣好。
“我能不能換一件衣服”她覺得身上這件婚紗真是諷刺。
她穿着潔白的婚紗,卻是被丈夫送給別的男人享用。
婚姻不再是聖潔的婚姻,男人也不由她自己去選擇。
鬱沐聖也覺得這件婚紗刺眼,“樓上有客房。”
“謝謝鬱先生。”肖魚兒馬上提着裙襬上了樓。
她看到客房空空如也,沒有衣服能換。
她又走出來,在樓梯口叫道:“鬱先生”
鬱沐聖在看手機,他擡起頭來。
“我沒有衣服換。”肖魚兒怯怯的望着他,“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衣服”
鬱沐聖起身,修長的雙腿,向樓上邁來。
他走進主臥,拿了一件居家的長袖v領毛衣給她:“當裙子穿吧我叫人再買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