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夜裏,氣溫陡然下降。
可是,在小別重逢的主臥裏,卻是溫暖如火在燃燒着。
蕭征途吻着她的脣,嘴邊呢喃:“有沒有想我”
“想你幹嘛”溫藍真口是心非。
說不想,是假的。
說真想,她又覺得,她生氣的成份較多。
她的心中難以釋懷,放不下這一切,卻又難以完全去接受這樣的結果。
糾纏不斷,千絲萬縷,剪不斷,理還亂。
蕭征途卻是不掩飾他的想念,“我想你,開會都在想你”
但是,他又沒有告訴她,他想她。
因爲,他就算說了,她也不會理他的。
溫藍真笑了:“看來,你不是人好領導,居然在開會時開小差了”
“我願意。這樣纔是個活生生的人,有七情六慾,也有自己的生活。”蕭征途笑了,“給我看看,我們的寶寶乖不乖”
“寶寶在我的肚子裏,才米粒那麼大,怎麼看得到”溫藍真依偎在他的懷裏。
蕭征途掀開了她的衣襬,看着雪白的腹部,依然是沒有任何的變化,那兒卻是孕育着一個小小的生命了。
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兩個人相愛,然後就有了另一個生命的存在。
他的大掌,放在了她的肚子上,隔着一層肚皮,雖然是感受不到小生命的悸動,但在心裏,卻是有了極大的滿足。
溫藍真看着他虔誠的模樣,“能感覺到”
“能。”他非常嚴肅的點頭。
溫藍真撇了撇嘴:“真會開玩笑當初沒有查出來懷孕時,你怎麼就不說你感覺到了知道馬後炮的意思吧”
蕭征途任她去說,他則是一粒一粒的解開了她的睡衣釦子。
等她發現時,她才知道她的土地已經失守了。
“蕭蕭你幹嘛”溫藍真攏住自己的衣服,想要收回失去的領土。
蕭征途低聲笑道:“我也覺得,我沒有完全感覺到孩子的存在,還是從頭到尾的感受一下,才知道孩子究竟在哪兒”
“你耍流氓”溫藍真抱緊了自己的衣服。
哪知道這個男人順勢脫掉了她的褲子,他看着她雪白的一對兒長腿踢過來,他笑着將它們圈在了他的腰上。
既然是耍流氓,就耍得徹底一點吧
讓流氓來得更猛烈些吧
溫藍真見他只穿了一條短褲,而且這樣的話,兩人幾乎是嚴絲合縫的貼住了。
她正要斥他動手又動腳時,他卻是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兒,不讓她說什麼話。
然後,他聽到的就是“唔唔唔”的聲音。
溫藍真只有用眼睛瞪他,只有用手去推他,但她那點兒力氣,猶如螞蟻般,撼不動大象。
吻着吻着時,她的身體像是花兒一樣的綻放,也像是枝條一樣的柔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是將她的睡衣給剝了
美麗的小女人,猶如一隻雪白的小羊,柔順的依偎在他的懷裏。
蕭征途加深這個纏綿至極的吻,這些天來的想念,全部化在了這個帶着涼意沁沁的秋夜裏,溫柔而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