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征途的聲音傳來,和平時一樣的冷清而有磁性。
溫藍真不願意見他,一是沒臉見他,二是不敢見他
她能確認昨晚是他在這兒了,可是,他這人哪會輕易放過她
她不出來。
她和他僵持着,看誰更能忍耐
只是,有着沒有停止的抽泣聲,偶爾傳出來。
蕭征途走了過來,站在了衣櫃外面:“溫藍真,出來”
“我不出來。”她馬上說道。
蕭征途又好氣又好笑:“你能一直藏着,不出來見人嗎”
溫藍真心想,他走了她就出來。
可是,她不敢激怒了他,免得他將她抓出去。
蕭征途打開了衣櫃門,就看到了她蜷縮在裏面,雙眸通紅,哭得可憐兮兮的,正睜大一對眼睛,望着他。
溫藍真身上只有一件牀單,他則是一身整齊的西裝。
她不相信他昨晚會放過自己,所以,他明明把她吃了,還這麼衣冠禽獸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強大的氣場,讓她無處可躲。
他伸手去抱她,她拍打着他的手臂,“不要”
“不要”蕭征途握住了她的手腕,“昨晚是誰求着我要的”
“我”溫藍真掙扎不開,着急不已,“我那是被人下了藥,不是我的本意您別逼我”
他一手將她拉出來,丟在了牀裏。
牀單也掉落,她在牀裏滾了幾滾,然後頭暈腦脹的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溫藍真,看來,我要讓你回憶一下昨晚”蕭征途鬆了鬆領帶。
溫藍真被他這麼強大的氣勢,嚇得想逃,可是,她連遮羞布都沒有,能逃去哪兒呀
“蕭市長,您看,上次我幫您解了藥,這一次,您幫了我,我們就扯平,好不好”溫藍真馬上發揮她談判的本色,利用心理醫生的優勢,和他討價還價。
可惜的是,蕭征途根本不買帳。
何況,他的心理太過於強大,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攻下來的。
蕭征途將領帶扯下來,在手上晃了晃:“上一次,那是秦崢給我的。不關你的事這一次,我們的帳要好好的算一算過來”
溫藍真搖頭,她現在會過去纔是笨啊
蕭征途爬上了牀,一手拉住了她的腳踝,將她輕而易舉的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她尖叫着,她抗拒着,她明知道這一切是徒勞,可是就是不能平靜下來去對待。
蕭征途將她的身體制住,低頭吻住了她的嘴。
一開始,是狂風暴雨似的猛烈。
溫藍真剛剛哭過,還在打嗝,這一吻,她鼻子不通,更是連氣都換不過來,瀕臨缺水的魚,就要死在他的懷裏了。
蕭征途的舌尖退出來一點,讓她慢慢的緩了緩,再低頭要吻時,她嚇得趕忙說道:“我聽話,不要再來了”
“聽話了”他臉色鐵青。
溫藍真乖乖的點了點頭,她剛纔一定是腦子有病,纔敢反抗他。
她又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喫軟不喫硬的。
她見蕭征途手上的領帶並沒有放下來,趕忙又補充:“不要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