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親密的姿勢,卻彷彿是有着什麼隔閡一樣。
言心茵說不出來,直到她一個人躺在了牀裏時,門已經關上。
他走了出去。
房間裏就只有她一個人了,一個人睡在牀裏,一個人的呼吸聲,一個人數着天上的星星,一個人看着窗外的月光。
她想,他一定明白她要的是什麼
她不在乎兩人沒有名份的纏綿,其實男人和女人,情到深處,自然而然的就發生了。
她不在乎在那一個紅本本之下,才能做親密的事情。
只是,他爲什麼會視而不見
他不喜歡她嗎
不可能
他哪一次不是拼了命的去保護她,說不喜歡,她絕對不相信。
那就是他有難言的苦衷
他怎麼了他離開了三年,回來後是哪兒有問題嗎
她想起來,她重生前時,他就被人下了藥,然後不能生孩子了。
那麼現在呢
難道是在重複嗎命運的齒輪,始終是沒有放過他
言心茵一想到了這兒,她一下子從牀裏跳起來,不顧一切的衝出了房間,來到了鬱傾塵的臥室裏。
他的房間,沒有開燈。
他一個人坐在了沙發裏,整個人似乎都陷了進去。
煙味,充斥着房間。
她不知道他抽了多少煙,她只知道,她想和他在一起。
她跑進來,一下子衝到了他的跟前。
這讓鬱傾塵都嚇了一跳:“心茵”
她二話不說,就去扒他的褲子。
她得確認一下,他那兒行不行
鬱傾塵更是不知道他在幹嘛了,“心茵,你怎麼了”
他一手護着褲子,不讓她的小手去扒。
雖然是黑暗中,兩人的呼吸都很重。
她在看着他。
他也在看着她。
黑暗之中的對視,比起在明亮的光線裏,更顯得沉重得多。
“你把手拿開”言心茵馬上說道。
鬱傾塵輕聲問她:“你要幹嘛”
言心茵不語,就是去扯他的褲子。
鬱傾塵低聲笑了:“當女流氓麼嗯”
言心茵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將另一隻手摁了過去。
結果
她羞得滿臉通紅。
她彷彿是被燙到了一般,哪怕是隔着一層布料,也感覺到了手心的炙熱。
還有那恍若生命力般的跳動,讓她都知道,他是正常的。
還好,夜色正濃,她的嬌羞,他也看不清楚吧。
“哇,言醫生是真的對我耍流氓啊”鬱傾塵見她窘了,他繼續逗着她:“滿意感覺到了的不”
言心茵咬了咬脣,“你幹嘛要離開我房間”
她其實已經做好了準備,和他一起做最纏綿的事。
哪知道,他竟然那麼紳士,抱着她回去了房間,他就走了。
鬱傾塵將她擁入懷中:“心茵謝謝你對我還這麼好”
“就這樣”言心茵等了半天,就等了這一句話。
鬱傾塵將她擁緊來,“那個,我回來後,有半年的假期,等半年過後,你還願意嫁給我,我跟組織打報告,娶你回家,好不好”
“哦,我明白了,沒有組織的批准,不敢跟地方女青年亂來,是不是”言心茵調侃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