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看啊你有沒有覺得,我攝影的技術特別好”鬱沐聖誇着自己。
鬱傾塵拿起刀叉:“那是心茵長得好看,誰拍她都拍得美”
鬱沐聖:“我們是親生的兄弟嗎”
“如假包換。”鬱傾塵喫着牛排。
鬱沐聖喝了一口紅酒:“老三,你不怨她”
“我怎麼能去怨她她又沒錯”鬱傾塵正色道,“她維護母親,人之常情,中國有一句古話,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窮。無論她母親做了什麼錯事,在她的心裏,母親就是母親,生養之恩都在的。”
“那就是你的錯了”鬱沐聖伸手指他。
鬱傾塵正色說道:“我也沒有錯,我執行任務。”
“那爲什麼你倆沒在一起”鬱沐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鬱傾塵:“”
鬱沐聖叫他喝酒,他不要:“我還要回基地,不喝了。”
“臨走之前,我跟你說一件事情。”鬱沐聖專門來搞事的。
鬱傾塵有些不耐煩:“有什麼事不能一次性說了”
“但我想,你可能一方面不太想聽,另一方面又很想聽,我心裏的小人兒,正在上下打架,該不該說”鬱沐聖放下了酒杯,攤開了雙手。
鬱傾塵瞪着他:“你明知道,有關心茵的一切,只要你說,我都願意聽的。”
“好吧作爲兄弟,爲你是兩肋插刀了”鬱沐聖說道,“我要混海城的商業圈,也就無意之中聽到了一些消息,心茵當初棄醫從商了,回原先的山海製藥去,其實不是她不想當醫生”
鬱傾塵盯着他,眼睛一眨也沒有眨。
“言清寒讓他選擇,放棄當醫生,還是放棄愛情”鬱沐聖怒了怒嘴,“你們如此愛對方,還真是天生一對”
鬱傾塵蹭一下就站了起來,原來是這樣
她在國外學醫那麼多年,回來也是受人愛戴的外科醫生,只要有她的身影在,病人都覺得特別安心。
而她突然之間回集團公司去當什麼製藥經理,儘管工資待遇不一樣,可是真正熱愛一份工作,又怎麼會去理工資呢
就像他愛戴當一個軍人,從來不在乎軍隊的收入怎麼樣因爲那是他的熱血,他的信仰。
“你去哪兒”鬱沐聖見他臉色都變了,趕忙上前去拉他,“你要去見她,我陪你去我保證讓你們合好,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鬱傾塵凝視着他好一會兒,才道:“我無臉見她”
“那”鬱沐聖颳了一下他的臉,“臉皮這麼薄”
“二哥,我回基地。”鬱傾塵正色說道,“你在海城發展,還是多一些時間去陪伴爺爺和爸爸、媽媽。”
“切他們最想看到的是你吧”鬱沐聖聳聳肩。
鬱傾塵退後一步:“二哥,保重”
他說完後,大步離開了。
所有的愧疚,所有的難過,都匯聚成了一條河,在無窮無盡的蔓延
深愛的背後,誰不曾那麼深情的付出
他,還有她。
都曾義無反顧的愛過,都曾撕心裂肺的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