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橋指着她:“所以,你引她到了大樹底下,然後見死不救,故意讓雷電劈下來,電死了她是不是”
“不是”鄭采薇搖頭,“我是恨她,可我沒有故意用雷電劈死她”
司橋厲聲道:“你有你有殺她的動機何況,當時只有她和你兩個人,她現在死了,你想說什麼就是什麼鄭采薇,虧了你還是個醫生,你的心腸竟然如此歹毒,你怎麼忍殺害一個人格只有四歲的小女孩”
“夠了,司橋”鄭采薇站起身來,拍桌子:“我告訴你,我沒有故意害她,就是沒有她被雷電觸死,是她的事何況法律拿她沒有辦法,現在老天爺收了她,這是她的宿命你別給我扣一頂故意間接殺人的帽子,我不會認的絕對不會”
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司橋沒有說話,鄭采薇也惱怒的盯着她。
一時之間,氣氛劍拔弩張。
“我不管你認不認,在我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就是有故意殺人的嫌疑。”司橋先說話了,“鄭采薇,所以,你得跟我們走。”
鄭采薇生氣的道:“你什麼意思司橋,你別以爲你是警察,就能隨便污衊人我說過,我沒有故意殺她是她咎由自取。你不信的話,你問問精神病院的醫生和護士他們都看到了我,根本就沒有靠近過週一菲”
“我會取證。”司橋吩咐警察走進來,“先帶鄭醫生離開。”
“我要打電話。”鄭采薇說道。
司橋示意手下等一下。
鄭采薇給慕問鼎打了電話,她一連打了幾次,他都沒有接電話。
她不想再打給父母,不想父母擔心她。
她也不能去找言心茵,言心茵和鬱傾塵去了北京,她唯一能找的也想找的人,就是慕問鼎了。
鄭采薇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見慕問鼎回消息給她。
她只好和司橋的幾個警察離開了。
不過,她相信自己就是說了胡話,許了個心願,這樣也能有罪的話,那可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鄭采薇被帶走了後,她一直在等待着慕問鼎的出現。
慕問鼎中午出門之後,就直奔了許顏那邊的法醫室。
他去到時,見到了許顏一個人端着水杯,站在了窗邊,臉色不太好,也不知道在沉思着什麼。
他的心也落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叫道:“許顏”
“來了”許顏回頭看了看他。
慕問鼎走進來,“怎麼樣了”
無論結局如何,他都告訴自己,這是必須要知道的結果。
許顏倒了一杯水給他:“看你眼圈發黑,是不是沒有睡好怎麼你還是放不下嗎”
慕問鼎沒有去拿水杯,他確實是放不下,無論哪兒有年輕的女屍體,他都會趕過去,看具究竟,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許顏見他不接,也沒有勉強,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檢驗結果就在我桌子上,你去看吧”許顏端起了自己的那杯水,“我以爲,你有了新的女朋友,應該是放下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