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回事一個吻而已。
他怎麼又有反應了
“因爲是你”是他的小野貓,所以他纔會這麼快有了生理反應。
“你你你”言心茵慌了神,“你快點自己搞定”
鬱傾塵低聲笑了:“以前我哪次不是自己搞定的”
可是,碰上了她之後,他的自制力,如同決堤的洪水,傾瀉而下。
言心茵要起身來,他將她抱緊來:“不來了,乖,只是給我抱抱”
“可是你”言心茵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不難受”
“這是最甜蜜的折磨。”鬱傾塵低聲哄她,“一會兒我送你回去。”
他要是再來幾回,她恐怕今晚是真的不能回家了。
言心茵凝望着他的下巴,胡茬兒長出來,有着青色的陰影,“其實我回不回,無所謂的。”
以往根本沒有人管她,現在師父來了,非得24小時都把她看住。
“別讓師父擔心。”鬱傾塵把她抱起來,拿大毛巾給她包住,抱去了臥室。
“這牀好大,好舒服。”她滾了幾滾。
鬱傾塵心中一動,也不想她回去。
可是,心裏還存在的責任,讓他不能這麼放肆。
他只裹了一條浴巾,身姿頎長,線條流暢,燈光下肌理分明。
他把她抓過來,用毛巾擦乾她的頭髮。
言心茵累的手指都不想動了,他見此,也上來,將她抱入懷中,兩人躺在一起。
“休息一會兒,我再送你走。”他也不捨得她。
言心茵喜歡這種事後的溫馨感覺,如果說肉是愛的昇華,那麼現在的相處,則是肉之後的昇華,讓人舒服和愜意。
“如果現在叫我去做手術,我的手連手術刀也拿不動了。”她輕笑了一聲。
鬱傾塵一隻手撐着腦袋,雙眸眨也不眨的凝視着她:“這是在拐着彎稱讚我體力厲害”
言心茵樂了:“首長這不要臉的功夫,是日漸增長。”
“與時俱進,纔不會被淘汰。”他看着她,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她伸手在他的脣上一點,“我手術刀雖然拿不了,但治你還是沒問題。”
“那是,你一動手指,我就乖乖聽話。”鬱傾塵立即俯首稱臣。
她的小手指,從他脣上滑過,他正要伸舌頭出來舔時,她偏向一邊,摩挲着他下巴的青色胡茬兒。
刺刺的,癢癢的,麻麻的,酥酥的。
兩人躺了一會兒,他先起來,去拿衣服穿。
言心茵拿過手機,看到了在師父打來的電話,鄭采薇發來的信息。
她劃開屏幕一看,一條一條的跳出來。
這丫頭,想被她削啊
她發了一張圖片給鄭采薇,她剛來時在觀星臺上拍的夜景。
鄭采薇收到了信息,讚歎道:“好美小姐姐和首長在一起呀,首長太浪漫了”
言心茵問她:“你在幹嘛”
鄭采薇:“照顧一個喝醉了的酒鬼,順便當了一下長輩,他叫我大姨”
言心茵一下猜出來:“你在照顧慕問鼎”
鄭采薇:“我什麼也沒有說。”
天啊,這也能被言心茵給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