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茵:原來我這麼孔武有力一百多斤的男人,盡在我掌握之中。
鬱傾塵:媳婦兒又是親又是撲的,我怎麼能怠慢,當然是積極送上門。
她一個翻身,騎在了他的身上,輸液瓶晃了幾晃,“好像走針了”
“我的小祖宗”鬱傾塵趕忙握住她的小手,輸液也不能安分
他看着輸液瓶的針水,在緩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時,鬆了一口氣。
言心茵坐在他的肚子上:“做些什麼好呢”
鬱傾塵循循善誘,一步一步的引導着她:“你可以親我吻我”
“我想拿針扎你”言心茵纔不上他的當呢
他倒是一路寵到底:“等你輸完液後,再扎我”
言心茵趴在了他的胸膛上:“這樣感覺舒服一些”
他伸手環住了她的腰,“嗯,我抱着你。”
沒有甜言蜜語,沒有海誓山盟,只有簡單的擁抱和陪伴。
“首長,你不能在我失去理智的時候,欺負我,知道不”言心茵的氣息拂在他的頸邊。
鬱傾塵:貌似都是你一直在欺負我的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時,有人在門外用鑰匙開門。
鬱傾塵的聽覺靈敏,他沒有動,以爲是江星睿找了護士在開門。
哪知道,一聲蒼勁有力洪亮如鐘的聲音響起來:“鬱傾塵,你小子在執行任務,怎麼執行到了牀上來”
言心茵本來是昏昏欲睡,也被這一聲吼給吵醒了。
這算不算是被人捉姦在牀了她鬱悶的不想睜眼睛。
鬱傾塵看到了特種兵大隊長周翔東來,他並不驚慌,他把趴在他身上的言心茵輕輕的放下來,儘量不要碰到她的針。
他從牀裏下地,整理了一下被她壓皺的衣服,敬了個軍禮:“首長”
言心茵見是鬱傾塵的領導來了,她馬上坐起身。
她看到的是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軍官,他剛毅的臉上,刻畫着曾經經歷的風霜。
“大首長來了,是我把您的兵忽悠走了,是我的錯,您要罰就罰我吧”言心茵攬了責任。
她平時怎麼撩他逗他惹他,正經場合下,她必須維護他的。
鬱傾塵不敢相信他聽到的,言心茵這女人什麼時候都把他往外推,在關鍵時刻又來認錯。
她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醫院的院長也是照懟不誤的,此刻爲了他,竟然
“報告首長,是我自己來的,和她無關。”鬱傾塵馬上說道。
周翔東看了一眼言心茵,精緻如畫的五官,怎麼和記憶中的那個她,有些重合
她們二人是什麼關係
“出來”周翔東大步走出了病房。
鬱傾塵跟着他向外走去,江星睿站在門口,有些幸災樂禍的表情,看吧,我一語成讖,你領導來了吧
鬱傾塵目不斜視,沒有理會江星睿。
羅松站在門外,歉疚的神情:“對不起,隊長,大隊長不准我們任何兄弟通知你”
“沒事”鬱傾塵拍拍他的肩膀。
羅松壓低嗓子:“嫂子還好嗎”
鬱傾塵還沒有說話時,周翔東斥道:“跟部隊申請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