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表面上,言心茵還是溫柔的對侍者道:“兩份,謝謝。”
等着上餐時,鬱傾塵凝視着她:“李三月的情況怎麼樣”
“我還沒有喫進嘴裏,你就問我”言心茵似笑非笑,“首長您是軍人,又不是生意人,這麼會算帳軍人一向是紅心,資本家是黑心,對吧”
鬱傾塵展顏一笑:“最近上班忙嗎”
“忙。”言心茵惜字如今。
鬱傾塵微彎脣角:“你那個來了嗎”
言心茵喫驚:“哪個”
“大姨媽。”鬱傾塵面不改色。
言心茵瞪着他,“你以爲你是太平洋警察啊,管得這麼寬”
“如果有了孩子,我希望和你結婚,我們組建一個完整的家庭。”鬱傾塵正色道。
那一次滾了牀單時,他沒有做措施,事後,她並沒有喫避孕藥,有的機率肯定是大的。
言心茵眯眼:“首長對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
“是”鬱傾塵語聲鏗鏘。
菜已上桌,言心茵不跟他廢話,先享受起美味的大餐來。
喫完了後,她問他:“首長一個月工資多少”
鬱傾塵:“八千”
言心茵笑道:“可惜了,一個月工資還不夠喫一頓飯。”
“放心,這些年當兵的工資,都存着呢”鬱傾塵拿了一張工資卡,“請你喫飯,絕對沒問題。”
言心茵和他並肩走:“如果我天天喫這樣的大餐呢”
“只要你當我媳婦兒,莫說天天喫魚子醬、松露和鵝肝,就是喫龍肉都沒問題。”鬱傾塵側頭。
“做夢”言心茵笑道:“本小姐自己想喫什麼都喫的起,纔不稀罕你請”
她看了看帳單一萬六,“我們aa制,我轉八千給你”
“說好了我請客,你盡興。”鬱傾塵立即板着臉。
言心茵和他一起進了電梯:“我擔心把你喫窮了,你以後媳婦兒不高興。”
兩人走到了飯店門口,雨下得很大,很多人在門口駐足,不能離去。
對面的音響店,唱着懷舊的老歌。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在哪裏,在哪裏見過你,哦,在夢裏”
言心茵雙手環胸,半眯着雙眸,聽着歌,心裏有些感慨。
“我們以前見過”鬱傾塵突然發聲。
言心茵翻了個白眼:“我們不是見過好多回了,你這麼早就老年癡呆症了”
“我是說從反社會型人格的罪犯手中救你之前。”鬱傾塵的雙眼,炯炯有神的專注着她。
言心茵語聲慵懶:“沒有。”
“我有一種感覺,你想和我劃清一切界限。”鬱傾塵精準的捕捉到了。
“對”言心茵還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鬱傾塵低聲,只用她聽得到的聲音:“可是,我們畢竟是有過最親密的關係”
“如果首長大人要理論這個,就成了雞和蛋的關係,你說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言心茵怒他,“雞生蛋,蛋孵雞,千百年來循環往復,有意思嗎”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之前,他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耀川,怎麼樣”
他一手抓了言心茵的細小手腕:“我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