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傾塵見她哭得小臉全是淚水,他的心一軟,他昨晚確實是失控了。
他看到有圖丁扎到她的小屁股上,伸手拔出來:“罪犯把實驗室建立在深山裏,距離市區醫院,有三百多公里,我們開車去最近的鄉村醫院,大約一個小時後會到。”
正在他軍裝口袋裏忙碌的言心茵,並沒有找到自己要的東西,他藏去哪兒了
面對如此腹黑而變態的特種兵首長,她計上心來:“你讓我光着小屁屁去看醫生醫生可能會想,這小姑娘嬌嬌憐憐弱不禁風的,還滿身是你虐待的痕跡,肯定是被你抓去山裏囚禁生孩子了。”
“所以呢”鬱傾塵將她抱向了停在不遠處軍用吉普車處。
言心茵渾身沒力,也任他抱着走,“首長爲了體現正直、剛毅、無私的軍人精神,請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鬱傾塵打開了車門,“明天早上九點到了民政局,我給你。”
“人爲什麼一定要結婚人爲什麼開啪之後,非得要拴在一起”言心茵趴在了後車座裏,“要不我們玩個遊戲”
鬱傾塵寬闊的肩膀擋住了太陽的光線:“婚姻不是遊戲”
“你是不敢玩”言心茵倨傲的揚起了下巴,“如果首長敢玩,我就敢和你去民政局。”
鬱傾塵頷首,“說說看”
言心茵向他伸手:“我先想想,你把手機給我,我向醫院請假。”
他掏出褲袋裏的手機,言心茵接過來,他關了門。
言心茵快速的跑到了駕駛坐位上,將鑰匙插進去,一腳踩下了油門,打開了窗戶:“遊戲就是你明天早上九點前能找到我,並且到達民政局。首長,拜拜”
鬱傾塵才知道,他在疼惜這隻哭泣的小狐狸時,小狐狸趁他不注意,偷了他的車鑰匙,騙了他的手機。
好樣的
他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找到她
開着一輛牛皮哄哄的軍用車,言心茵打開導航,輸入了海城市中心她上班的醫院地址。
她腦補了一下鬱傾塵跺腳叉腰生氣的暴怒樣,心情格外的舒暢。
開什麼國際玩笑她重活一世,還要跟這個男人綁定在一塊她連是誰想炸死她都不知道
半小時後。
“嘟嘟”
一字兒排開的警車,擋在了她的車前面。
首先下車的男人,穿着鐵灰色的警裝,他興奮的跑了過來:“鬱哥”
言心茵迅速的在腦海裏搜索他是誰,他是鬱傾塵的一個鐵哥們,刑警隊長慕問鼎。
他一看是個女人在開車,車上也沒有鬱傾塵的身影,他還沒有問時,言心茵就哭得特別傷心:“警察哥哥,快救我救我我被一個大變態”
奧斯卡影后一秒入戲,她指着裙子上殘留的斑駁的血跡,還有脖子上的吻痕。
“我們馬上送你去醫院,來英雄救美的特種兵隊長呢”慕問鼎着急的問。
言心茵嚶嚶抽泣:“隊長和罪犯在博鬥時,我暈了過去,醒來不見他,也找不到手機,我就開着車回來求救,你們快點過去吧,一定要救回他。”
“凌博,你開車送她鎮上醫院。”慕問鼎馬上說道,“其他兄弟,跟我走”